福星两只肉爪搭在江月白膝上,圆滚滚的下巴一下一下撞着她的膝盖,毛毛扎得人痒痒的,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小动静,这是向江月白撒娇要求抓痒。
“那你乖乖趴着别动。”江月白在它额头轻拍一下,手在它脖颈和背部抓着,见它大眼舒服得眯成一道缝,打趣道,“小星星,你最近吃得有点多,都找不到你脖子了。”
“叽叽!”才不胖。
福星抗议地叫道,声音软软的带点小委屈。
江月白哈哈笑了两声,又安抚道:“不怕,胖点才可爱。”
顺着摸毛,指腹下触到硬的东西,大拇指和食指捻起来搓了搓,似乎是条绳子。江月白抬起福星搁在她腿上的大脑袋,将陷在长毛里的绳子挑起来,最中间坠着精致可爱的小玉铃铛,龙眼大小,通体纯白,细腻光洁,一看便是好玉,更难得是细看面上还刻有鱼戏莲叶图,栩栩如生。只是里面是空的,并不会作响,是以江月白此刻才发现。
“这是哪里来的?”江月白略一思忖,问福星道,“那三个小鬼头送的?”
福星大脑袋点了下:“咕。”
江月白笑笑:“不愧是我老江家的人,不单人见人爱,而且妖见妖也爱。”
少叔墨忽地开口:“这可不是简单的铃铛,你探入灵力试试?”
江月白依言注入一股灵力,惊讶道:“是储物袋!”
少叔墨:“储物容量不大,胜在精致小巧,一般人难以发现,倒可用来放置贵重物品。”
那不是相当于隐形的储物袋,宝贝啊!
江月白如同变脸一般,前一刻因得宝而高兴,下一刻又嘴角下垂:“我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给那三个小鬼头做老妈子,连草都没有得到一根,小星星不过陪着玩了半天,就收获一件宝物,真是人比人……不,是人比宠气死人。嘤嘤嘤……我真是好命苦呦……”最后连戏腔都出来了。
少叔墨默默闭上眼睛,不知道迷离林的瘴气有没有使人疯癫的作用,这丫头近来越发魔障了。
婆婆的哭腔是一绝,未退休上场演出时,婆婆在台上唱,底下一片抹眼泪的。江月白虽是半吊子,这哭腔倒也能唬人,至少福星是入戏了。
它伸着胖爪想学着江月白拍它背部一样去安慰她,只是它胳膊本就短,且又趴在她膝盖上,更加伸不到。这爪子一拍,就拍在江月白的胸上。
有点硬,福星又连着拍了几下。
少叔墨:“……”
江月白:“……”
被福星吃了豆腐,江月白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那只胖爪拿下。福星不能拍拍安慰她,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脖子上,晃着玉铃铛咕咕叫着。
江月白连猜带蒙,翻译道:“你想把玉铃铛给我?”
福星双眸晶晶亮,点头咕了声,又抱着她的手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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