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权当是解决上课犯困的方法之一,心里装着其他的事,也就不至于哈欠连天了,这样一认定的话,内心的想法顿时又纷杂起来。

「说什么要我乖乖的该干嘛干嘛,等他的好消息……哼,搞得好像本小姐很无能一样!」

虽然在对付祖文博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无计可施,但事实是一回事,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两人都已经打了赌了。

赌约对司马臻是压倒性的有利,她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禹拓能从祖文博那里拿回玉佩就再好不过,就算他没做到,也完全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不过,想了半天,司马臻果然还是觉得就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自己也要做点什么才行。

先前禹拓的那句“不过如此”可是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对于禹拓这个一口一个笨蛋称呼自己的无赖少年,司马臻就是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冲动。

不能让他给看扁咯!

时间过得很快,这节课很快便随着铃声的响起而宣告结束了,司马臻站起身来正欲离开,却不想被一个并不认识的学员给叫住了。

“司马臻同学,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件。”

……

“啊,累死了。”

夕阳西下的时分,禹拓瘫坐在学院过道旁的排椅上,长吁短叹。

“MMP,真是一群不靠谱的家伙呐,‘那个同学是个高冷男’、‘据说一直是独来独往’的,这叫什么情报啊?”

虽然早就做好了祖文博可能是个性格孤僻的家伙的心理准备,但禹拓是真没想到,从同是二年级的学员中间,了解到的信息会这么有限。

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去哪,但由于他的实力排名是学院前十二,这点小事也没有被做出过限制。

简单点来说,就是连他住哪都不知道。

“鞥~~头疼哦~”

“不去干正事在这里怨天尤人的,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禹拓稍稍摆正了姿势,侧头看去,司马臻正双手抱胸站在一旁。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紧迫感要有,人也得休息啊,现在这个点又是吃饭的时间了,我就在这坐会也不算什么的吧?”

“吃饭,吃饭,你就知道吃饭,三句两句离不开这个,你上辈子难道是饿死的?”

司马臻轻声呵斥着,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但禹拓知道,她不过是说着玩而已。

“那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以前的事怎样都好,至少这一世,不能饿死不是?”

禹拓有感而发,他倒是没有提及自己前世确实很多次差点被饿死,毕竟,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相信。

“真是服了你了,吃货一个。”司马臻背对过身嘟囔着,看上去要离开却又停下的样子。“呐,你说的这么好听又只是在这坐着,不会是真没钱吃饭了吧?”

「怎么会,只是单纯地想休息一下整理下思路而已。」

禹拓心里想着,嘴上却没动静,这在司马臻看来,倒像是默认了。

“喏,拿去。”

“啥?”抬起头来一看,见得司马臻侧身对着他,一手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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