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教训了一晚上,效果还是不错的,起码梁翠芳接下去几天都没再发什么邪火,周易的耳根总算是清净了不少。
“房梁由上玄和下玄组成,因下玄受拉,上玄受压,所以上玄用料要比下玄更粗,另外,房梁需要垂直或者平行,是建筑的主要承重结构!”
这些天,周易按照周庄说的,整天在家与他传授华夏房梁技术的精华,老头受益匪浅,时不时地低声急呼:“世间还有这样的技术,竟然还有这样的技术,学到了,真是学到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父亲大人,您自己消化一下,我出去喝口水!”周易说着将他面前的册子往着周庄面前推了推,自从老头发现他的字比较好看以后,便将这记录的事情交于了他,可苦了他一边说一边记,手酸嘴又干,简直是在受罪。
周庄则是拿着那记录的册子,细细地看着,半响,嘴里才吐出一句话来:“滚吧滚吧!”
可周易此刻都已经在喝水了。
忽地,梁翠芳从门外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多日都不曾见过的灿烂笑容,如果要周易猜的话,这定然是捡了钱了,若不然不可能这么开心。
“哎,小易,你在呢!二娘与你说,这吴家的姑娘和姑爷真出事了,不知道为何,竟然被张秋生扫地出门了,这事前两天都在镇上传开了,好歹是传到了我们村子,哈哈,真是老天开眼,这个混蛋遭报应了!”
周易撇了撇嘴,心道:可不是老天有眼,而是我技高一筹。
不过他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着水。
好在梁翠芳这会儿正兴奋着,也没计较他这反应,转身往着周庄的屋子去了,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庄。
周易放下了杯子,心中粗略地算了算这件事情经过的时间,暗道:十五天,看来我当初那一记划痕有些太深了,竟然这么快便出事了。
“早知道,便不改这么深了!”周易嘴中轻声喃喃,当初那张技法图,他在搓衣板的斜面图上做了些手脚,使得那斜着的锯齿,上头粗,下头细,衣服搓洗过程中若是用力太大很快便能将锯齿磨断,到时候搓衣板不耐用,销量肯定不好,说不得还会有人上张府去闹事,郑有才也肯定会遭殃,这么做也算是报了仇,出了口恶气,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光顾着这搓衣板的锯齿会不会断,又没有亲自做一块看看效果,结果,他图画出来的搓衣板断得比他想象中快了好些日子,这么明显的质量问题,郑有才肯定猜得出来是他在技法图上做了手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得立马就要来闹事了。
周易还真没有猜错,果然午膳还没有吃呢,吴家一家老小都出动了,站在周家的院门前,也不进来,张嘴便是一通骂街,各种难听的话如同瀑布一般,喷流而下,一点都不带停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了他们全家。
梁翠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听着他们的话,顿时脾气全上来了:“这吴家以前可没这么不讲理的,明明自己理亏,还敢上门来,好,很好,老娘还不乐意呢,谁怕谁啊!”
说着便撸起了袖子,气冲冲地冲出了门。
“哎,小焕,快些跟上你娘,外面听着声人多势众的,可别让你娘吃了亏!”周庄不放心,赶紧让周焕跟着。
周焕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正要跟出去,周易拦住了他,道:“兄弟别急,他们不敢动手的!你现在去把村正找来,到时候我们才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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