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和刘四不知道庄子墨的心里在想什么,两个人商量着怎么找人去打那场架。
刘四面露难色:“哥哥,咱们这些年很少在街面上走动,能来帮咱们的恐怕不多。”
“怕他个鸟。”陈二头上缠着白布,骂道,“洒家就不信他能比洒家多长了一个脑袋。”
陈二骂归骂,掰着指头算了一算:“兄弟,咱们能找的人的确不多,这架不好打。”
庄子墨见两个人都有些唉声叹气,建议道:“两位哥哥,一定要五日以后吗,能不能黑他一下,就像咱们对付孙衙内一样。”
“这不行。”陈二摇了摇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约架就是约架,时间没到,谁也不能先动手。”
“打个架还得讲这么多规矩。”庄子墨心里骂了一句又问道,“如果这样不行的话能不能先打掉那厮的帮手。两位哥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兄弟倒是很有办法。”刘四转头对陈二说道,“哥哥,这个方法不错,咱们先除掉他的帮手,只要不动韩元,也不算坏了规矩。”
陈二想了想:“韩元的手下不少,这么做那厮可能会有所察觉。”
“哥哥不必担心,只要咱们筹划的好,同时动手,就能一下子干掉他。”
庄子墨的心里真的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愿意掺和到这里面的。陈二和那个韩元到底有什么矛盾自己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倒好,不但陈二和刘四已然把自己当做了他们这边的人,韩元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假如陈二这次打输了,那个韩元肯定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为了自保自己也得想办法让陈二打赢这场架。
庄子墨的心里想起了卡夫卡的那句话:“生活的纽带在把我们带往哪里,我们是不得而知的。”
韩元的手下能打的一共四五个人,兄弟三人商量了一顿,决定先用两三天的时间摸清这几个人的行踪,最后一天同时伏击他们。只需打断腿,叫他们去不了小横桥就行。
三人商量完已是深夜时分,陈二扯下了头上的白布:“兄弟回家后莫和三娘说今日之事。”
“如果嫂嫂问起来怎么办?”庄子墨指了指陈二头上的上伤,这个是瞒不住的。
“洒家会和三娘解释的。”陈二站起身对刘四说道,“时辰不早了,兄弟早些安歇,洒家和庄兄弟回去了。”
“哥哥。”庄子墨说道,“兄弟就不回哥哥那里住了,这些日子给哥哥嫂嫂添了不少麻烦,兄弟另外找了个住处。”
“你找的是哪里的住处?”陈二问道。
“是兄弟那里。”刘四替庄子墨答道,“兄弟那里不是还有两间房吗,哥哥是知道的。”
“即是如此,洒家也不勉强。”陈二说道,“只是这几日兄弟多加小心便是。”
“兄弟明白。”
刘四把陈二和庄子墨送出了门,双方告辞,庄子墨和陈二是同路,走了几步,庄子墨小声说道:“哥哥不要往后看,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陈二在江湖上混的久了,早察觉到有人跟梢,也压低声音说道:“洒家知道,到前面巷口处堵他。”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巷子口,一闪身躲进了黑影里。过了一会,跟梢的那人走了过来,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陈二和庄子墨。
陈二从黑影里走出来:“你是在找洒家吗?”
那人一见陈二,转身就要跑,庄子墨上前一步堵住了退路:“为何要跟着我们。”
借着月光,庄子墨和陈二同时认出了这个人,正是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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