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冠,徐守彤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自己功夫虽说不差,但是出入皇宫真的没问题吗?鱼儿的事她倒听说了不少,说是要派去和亲,便提了名分,封了个公主,出嫁之前都拘在皇宫里学礼仪。

徐守彤对皇宫地形一窍不通,若是凭自己瞎窜,被抓是肯定的,想来想去便想到了在皇宫住了挺长时间的林暮衣和展越,林暮衣想来必定会对自己有所保留,而展越…想到展越,满是焦虑的心有些放晴,大小也算有个方向了,徐守彤把凤冠包了又包,放在衣柜里,才上了房梁开始入睡。

第二日,徐守彤洗漱完时天还没放亮,甩干手上的水珠,她躲过开始忙活的仆人,溜到了展越屋子。

展越还在睡,徐守彤轻轻坐在床榻上看着睡梦中的人傻笑,她想起以前自己也这么等过师兄,但师兄每次都在她进房时就醒了,却故意闭着眼不理她,非得晾她一盏茶的功夫才睁眼。

所以当展越转醒时正好瞧见了徐守彤的一脸痴笑,他受惊不小,紧了被子坐起身来“你怎么越来越吓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徐守彤收起笑很歉意的说着,她知道若是自己被这样对待早就打人了,可她忍不住,她见了展越总是忍不住要跟着跑,那些遗憾失落悔恨似乎都找到了落脚处。

“天都没亮,你..你是没睡还是刚来”

“刚来”

“那还好,可你怎么这么吓人啊,你在这样我要封窗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吓你的”

“你这次又来干什么?”

“我来打听个事,我要给宫里的朋友送个东西,可我不熟,我想问你宫中的守卫地形,我好潜进去。”

“你可真是个疯子,那地方能是潜得进去吗?若随便一个江湖客都能潜进去,那历朝历代要流多少皇家血”

“我不是随便的江湖客啊,我觉得我还是蛮厉害的,我功夫很好”

展越此时方觉得眼前这人不但无耻还颇自负,可看她认真的神情,要入宫的说法可能是真的,不知为何,她虽难缠又很烦,可自己还真不想眼睁睁看她去送死。

“你要去见什么人?”

“一个公主”

“公主怎么能是你朋友的”

“那就不是朋友,是…恩人,救命恩人”

“你不和我讲清楚我是不会帮你的,免得你连累我”

“我进商府之前吃坏了东西,差点就死了,是那个公主把我救回来的,就是那个鱼儿”

“你要给她什么?她是商梧的妹妹,你直接给商梧不就好了”

徐守彤懒得解释,而且太深的东西她也不想展越接触到。

“只能是我送的,姑娘之间的东西”

“你还知道自己是姑娘啊,夜闯男人房间,还喝酒耍刀的,哪点像个姑娘”

“我没耍刀,我都没刀”

“也对,你不是随侍吗?刀都没有怎么保护别人啊?”

“我们那边有个大师说过,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草木竹石均可为剑”

“你不像有那种境界的人”

徐守彤哑然,半晌“我用梅枝做过剑”

“梅枝?我只听过桃木剑,梅枝剑也能驱鬼啊?”

“是杀人”

展越瞬间没了笑容,他知道商梧身边的随侍手上肯定不干净,可还是隐约中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别人杀人都是用刀的”展越声音明显低了很多。

“我没钱,王爷又不给我配,那种差的我又看不上”可徐守彤不是个心细的人,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你的语气像是杀了很多人”

“就一个,还在梦里被反杀了无数次,所以后来就觉得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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