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没了价值,你想坐一辈子牢我都随你。”郁凌徽的声音染上了嘲讽,接着便甩门而去。
向曲音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猛地砸向刚刚紧闭的门。
这一晚,向曲音彻夜无眠。
她难受。
从出生,命运就从来是在他人手掌中。
吃了三年牢饭还是逃不出,逃不出。
越想越疼,越想越恨。
这股恨意就是根植她心中的黑色的树。
汲取着她的生命她的活力她的快乐,肆意生长着。
枝繁叶茂。
外界的阳光再难透射进来。
胃又疼了,可她不愿吃药。
甚至有些病态的想,疼吧,疼到我忘了所有烦心事更是感激不尽。
她这样,捂着胃,满脸眼泪迷迷糊糊地熬到天亮。
第二天,她没有去上班。
清晨的时候,郁凌徽派人来接她谈判。
她一晚上没怎么睡,极为疲惫。
只简单地绑了头发,换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傅青城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向曲音满面倦容的上了一辆黑色宾利。
他心里咯噔一声,想也没想就跟在了后面。
约莫10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皇家七代大酒店门前。
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恭恭敬敬地给向曲音拉开车门,领着她进了大门。
车里的傅青城犹豫再三,还是给向曲音拨了个电话。
总统套房内安静得诡异,向曲音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刚要张口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青城。”
“曲音,是我,你怎么不在家?去了哪里?”
“···”
“喂?”
“京维路16号皇家七代酒店,你来接我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接着看向坐在另一边沙发的男人:“我说,戴眼镜那个呆子,今天早上有车跟着你你不知道吗?”
突然被点名的廉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的表情让向曲音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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