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抱着梁少游抹了抹眼泪,露出了笑容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快快快进屋,芬儿,快和你大嫂去酒楼里告诉你爹以及两个哥哥,你三哥回来了,快去。”
梁少芬应了一声,和嫂子带着侄子快速的向着自家的酒楼走去。
躲在屋里的梁少芳被母亲叫了出来,怯生生地对着梁少游叫了声三哥又躲在自己母亲背后。
梁少游见到自家五妹这副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两声。主要是梁少游离家时自家五妹才四岁,这八年来对自己的印象估计也就剩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吧。
梁母见梁少芳如此,责怪地瞪了眼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对梁少游的自责又深了许多。
不多时,一家人坐在饭桌上。
梁父看着自己的三子也是满心欢喜,但是在内心深处也是带着一丝愧疚。如果不是自家三子当年独自上山求道,也许自己一家人还是过着穷苦的生活。自家三子加入太安门后,自己一家子也在太安道观的帮助接济下开了一家酒楼又修了一院平房,日子也开始有了起色。
“小三儿,这次回来你准备住几天啊。”酒足饭饱后,梁少游大哥仿似无心地问起。
梁少游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自己家大哥,又扭头看向低头的嫂子,开玩笑的说道:“这次回来不走了。”
“啊?嘿嘿,也好,也好。”梁少飞先是一惊,但是很快又一句带了过去。梁少飞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是马上又隐去,和自己二弟对视了一眼。
梁母听到自己家三子的话语,喜道:“三儿?这次回来真的不走了么?”
“嘿嘿,娘,只不过开个玩笑,我待几日就要回宗了。”梁少游喝了口水,戏谑地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又说道:“人间钱财万般好,不及我之长生法。”
梁父早已脸色铁青,他怎么会听不出自己长子的其他意思,梁少飞不就是担心自己的三儿子和他争夺那酒楼么?要不然自己压着,为了这个酒楼自己长子和次子早就不知道吵了几回了。现在自己三子回来了,两个儿子却又合伙共同敌视自己的三子。
梁父拍了拍桌子,指着自己长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目光短浅的玩意。要没有你三弟先前离家加入太安圣门,怎么会有现在这酒楼?怎么会有这新修的几间房子?啊!你真是要气死我,你看看你家三弟像是要和你们两个争夺这些的人么?人家能看上这些么?这是要气死我啊,咳咳。”梁父说着,用力地咳嗽着,梁父拍了拍自己胸脯,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偌大的房屋里除了能听到呼吸声外在没有其他声响。梁少飞和梁少乐也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的老父。
梁少游看到这一幕也索然无味,心中重逢家人的喜悦也淡了几分。
梁少游面无表情地说道:“爹,娘,我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了。”
“呃,”屋里的人面露古怪之色,互相的看了看。梁少芬站起身子来弱弱说道:“三哥,家里人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你的卧室还没有给你收拾呢。”
“是吗?是没有给我收拾么?那好吧。”梁少游心中苦涩,是真的没有给他收拾么?在他刚踏进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了有四间正房。如果他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大哥一家三口住的一间,一间为二哥以后成亲时的新房,父母二人的一间,两个没有出阁妹妹共同的一间,根本就没有属于他自己的一间……
梁父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三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我还是去青禾城里的太安道观里住几天吧,正好和师兄有些话说。”梁少游说着乘坐上小白驴向着门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当夜梁少游随口应付了下高飞对其早早归返的疑惑,一个人静静地在客房里打坐,可是白天的一幕幕在梁少游心中难以散去。
“呼,”梁少游用力地吐了口气,喃喃道:“短短八载,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不过如此。
大哥、二哥心中对我没有手足之情,有着是害怕我侵害他们的利益,可惜却不知天上鸿雁不与地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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