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妤蔻咬着朱唇,斜靠在廉月芳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沿着翘起的鼻沿一滴滴落了下来。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师姑娘,怎么样?”廉月芳关切的话语还未问出,忽然察觉不对,双手刚一触及到师妤蔻的臂膀,就感觉到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双臂正紧绷着,俨然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廉月芳暗叫不好,手上赶紧运力,就见一柄利刃从师妤蔻的衣袖中弹了出来,堪堪抵在了廉月芳的胸腹之间!
廉月芳额头一阵冷汗,幸好刚才及时运力扣住了师妤蔻向前发力的臂弯!
两人一时僵持起来,廉月芳当即抽出另一只手来,正往腰间去寻剑柄,恰好和师妤蔻的另一只手抓在了一起。
“你不是嬴稷!”师妤蔻目中透着无尽的失望!这毫无疑问是一只女人的手!
廉月芳一怔,鼻中嗅到一阵香风,就见琅彩飞身扑向了赵阳:“那你就是嬴稷了吧!”
“啊?”幸好赵阳作为侍者一直是站立在廉月芳身后的,此时见琅彩手中寒光闪闪,正持着短剑刺来,脚下本能地连连后退。
但是又哪能快过蓄力已久的琅彩,就见一道亮光,琅彩已掷剑而出,赵阳只觉胸口一痛,一柄短刃已经插在了身上!
樗里疾大叫一声:“公子退下!”
一道魁梧的身影从赵阳身前掠过,樗里疾已经弹地而起,侧身就是一拳,琅彩踉跄着连退数步,心中暗喜:“幸好刚才掷剑而出,否则稍一迟缓就再也没机会了!”
樗里疾占了上风,更是咄咄逼人。一对铁拳,虎虎生风。
琅彩手中没了兵刃哪里敢硬接!唯有左挪右闪,一边躲避,一边后退。
这突如其来的的混乱,现场居然没有什么大的骚动,只有王孙延慌慌张张地退到了席后。
不过琅彩却是异常的灵敏凶悍,虽是被渐渐逼入了险境,忍是狠笑道:“哼!剑刃上早侵泡了剧毒,破皮即死!”
“嬴稷已经完了!”琅彩抛下这一句狠话,本以为樗里疾会惊慌失措,没想到樗里疾丝毫不为所动,反被他瞅准机会一拳击在了腹部。
顿时琅彩闷哼一声,摔出去好远。
廉月芳一听之下却是跟发怒的母豹一样,躬身弹起,根本不顾腰间紧逼的短剑,一脚踢开师妤蔻,返身扑向了赵阳。
“不是吧?”赵阳一听剑刃上还有剧毒,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跌倒在魏柔怀里。
“哈哈!”看着赵阳摔倒了下去,琅彩一阵得意地大笑,正想挣扎着起来时,无弋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放弃吧,你不是樗里疾的对手。”
樗里疾步步逼近,冷冷地问道:“你怎么认定他就是公子稷?”
樗里疾异常冷静的神色让琅彩有些动摇起来:“那个男扮女装的家伙之前一直色眯眯地看着我和师妤蔻,可是一见他的替身假嬴稷遇险,顿时满脸紧张起来,这绝不是做作出来的,你还想瞒我!”
“你!你真的是搞错了啊!”赵阳瘫软在魏柔的怀中,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临漳君赵雍,根本就不是什么嬴稷,那个师楼主你又为何要拿短剑去刺月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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