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已经扬长而去了,虽然他是打算陷害云中君,可是也没有报多少希望。
说实话,他准备的这个小计策很简陋,很容易被看穿,但是他却是利用了公输仇身份的尴尬之处,他现在是蜃楼的总设计师,但是那些秦军却不归他管。
而且他的身边还有云中君这个监工,现在他不管是怀疑云中君还是小圣贤庄,都没法采取什么具体的措施。
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术现在也展现不出来,他现在背井离乡,没有财力物力的支持,不可能造出什么好东西的,而且皇帝陛下对他们也不一定放心,之前也要将蜃楼给造个差不多才有可能获取信任。
子墨饶了一个远路,象征性的向着营地那边去,然后又折返回去,回了小圣贤庄了。
公输仇除了自己气得牙痒痒,也只能白生闷气。
回了小圣贤庄,学生们都休息了,只是像上次一样,三师公张良的房间依然亮着灯,子墨刚想偷偷摸摸的过去,就被叫住了,“梁上的朋友,可否下来一见!”
梁上的朋友?子墨心理吐槽一声,劳资不是小偷!
没有办法,被三师公发现了,子墨没有打算继续躲下去,就从房顶上下来了,走进了张良的房间。
张良呵呵一笑,看着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子墨,“你去哪了?”
子墨没有打算撒谎,反正张良和云中君与公输仇都不是一路人,说就说呗,“我出去逛了逛,想为去咸阳做一点准备,弄一点防身的东西。”
然后子墨就将事情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没有说那人是云中君,只是形容了一下,张良应该也明白了,就连公输仇的那个祖传的剑都说了。
张良点了点头,他对这个蜃楼没什么兴趣,再说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做什么。
“公输家族以机关术见长,我也没有听说过他们的老祖宗鲁班会用剑,只不过,这可能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你若是有想法,那就去拿来看看吧。”张良轻描淡写的说道。
抢人家东西能够达到张良这个境界,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就连子墨都是一愣,好吧,既然您老人家同意了,那就没问题了。
“你去咸阳做什么?有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张良问道。
子墨愣了一下,难不成我要告诉你我想趁乱拐走少司命?当然不能说啦,子墨想了想,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句话是宋代人说的,这个年代还没有,子墨此言一出,就连张良都震惊了,看着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子墨,突然感觉这个少年人着实是气度不凡。
“好,说得好。”张良赞叹道,其实细细的想来,子墨是说了一句口号,也就是一句废话,他并没有表明自己的真是意图,但是张良也不好再问什么,就由着他去了。
临走时,子墨又笑嘻嘻的和张良说道:“三师公,我好像染了风寒了,明天可不可以请个假?”
张良早就知道了,这个小鬼明天还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他也不担心,“嗯,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注意安全。”
“好。”
子墨没有急着走,他先跑到张良先生的卧室去,把这一身夜行衣给换了下来,穿上了儒家平时的衣服,然后回宿舍去了。
回去之后,今天出去浪的这一圈收获还是不小的,至少探听了不少的消息,明天继续去给公输仇捣乱,那一把剑不错,争取把它给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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