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设局之人怎会如此轻松放过她,常乔瞧着这迹象,心中念头转了几个轮回,没有起身,便观察着几国的人神色。毕竟此类择主之事,掺合也颇有损害名声的作为,此时以不变应万变方才是正确的。

可是自荐如此,倒是从未见过,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万俟洺想要让未来主上了解自己的决心,这也是解释的通。不过,此番,如若长崖老人真正如此的话,看来东周也不是看起来的那般偏居一隅的。常乔想着。

她撩眼一望,便瞧见南平的那个殿下,好像又要去说道理去。她不禁捏了捏眉心,暗叹道,这南平殿下真真是不是省油的灯,总是想插两脚,这闾丘端又与其关系至好,两者相辅相成,一时也不好得罪。便想着阻断一番。可谁知,未来得及。

“小王爷可是言重了,万俟洺先生想要认王爷为主上,王爷何必推辞,长崖老人之言,未必做的数。”闾丘芝微微挑眉,嬉笑道。

“殿下别抬举本王了,本王这身子,儿时便亏损,大王多年请了无数医者前来治疗,也不过将将本王的身子修补一二,倘若于此,倒是回去要颇多苛责于我。此等重任,本王担待不起。”语罢,公良臻摇了摇头,叹息到。

“况且多年前,守拙大师曾言,郑王君于天下攸关,可本王又与郑王君毫无瓜葛,郑王君之年岁可为我之父,又如何被牵连至此,还望诸位审慎一二,本王不知万俟洺先生为何做出此番决定,但是,本王的名声和郑王君的威严不是谁人可以触碰的。还望万俟洺先生切记,此番,本王便不做说。”语罢,公良臻苍白的面孔一冷,呵斥道。

万俟洺面目微微沉重,倒也未再说什么。

常乔见着话头转向了自家王君,也知晓事情不能在任由他严重下去,对着公良臻深深做了作揖。便起身挥了挥衣袖,冷声说:“此事罢了,不论他日谁人再传,我朝王君之事,大王之刃必然血染其地。”

公良臻朝着常乔点点头,说道:“说来时日也不早了,日头也大了,本王还是早些回府。万俟洺先生,此言务必再谈,如若你需要,本王给你推荐一人,闾丘殿下可是良质美材,堪得赏识。”

说完,也不管后面波涛汹涌,悠悠然自是随着荣珵一道离去。

待的两人走后,稷下宫中久久无法平静,各路人马的消息到处向外传出。虽然万俟洺未曾自荐成功,但是传出了先知之言,却广为流传。

说来也奇怪,外边流言都传遍天了,也不曾见东周那边有声音,按理来说,该是有反应的。如今这岁月早已不是琅池会谈的和平之景了。东周此行便是为了修复盟约之事,又怎么会让这个流言打破协定了。三朝之中,东周对于横生变故可是最为不可的。

此时广成传里面,倒是一片和谐的场面。

荣珵坐在卧榻上,靠着几案上面,悠闲舒适的品着清茗,公良臻倒在贵妃椅看着书,和外面甚嚣尘上的风声倒是颇为不符。

张久弗站在旁边,低头询问到:“王爷,我们可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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