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完成,因为说不过系统,陈白气恼的回到鸡头山山顶。
“仙师你这是……”
“是啊,皮肤看起来好多了。”
接连几个黄巾都看出陈白的异样,他只好搪塞应付道。
“某肉身凡胎,耗费了精血才会看起来很差。只要多加静养,自然恢复如初。”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再多嘴。
陈白正在鸡头山山顶看着山脚的郡兵发愣,陈三娃拿着一个包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仙师,弟兄们翻过山后为你寻了些口粮。你看……”
陈三娃担心陈白嫌弃麦饼粗糙,话只说了一半。
不过他确实多虑了,陈白自昨晚喝了不少低底数的米酒外,就没吃过其他东西,如今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他抓过麦饼,就着酒囊里的泉水就吃了起来。
见陈三娃站在一旁吞了口唾沫,陈白心中幽叹一声,便抹了抹嘴巴,招呼守山的弟兄们来分食。累了一晚上,守山的兵卒们都饿的不行,包裹内的麦饼很快被分食一空。
陈白嘴里吊着一根有些泛黄的草叶,见山下的郡兵摆明了一副以逸待劳的闲散模样,顿时心生一计,向着陈三娃招手。
“三娃。”
“仙师,我在。”
陈白用手指向陈三娃昨夜画出的简易东郡地图。
“下了山向南行十余里,这里有一座山?”
“禀仙师,确有一座山谷,名曰打靶山。”
“若是设伏兵,是否可行?”
“打靶山谷地内成葫芦状,若是设伏,应该可行。”
“很好,就这里了。”陈白眼中闪出一抹精光,看向陈三娃,问道:“鸡头山对面的可有弟兄守着?”
“有十余人,以作接应。”
“通知逃出去的弟兄们,给他们一日时间,多拾些细木干草等易燃物,在打靶山葫芦口铺设,并以杂草枯枝等掩盖。”
“喏。”陈三娃领命退去。
…
兴许是昨晚和小妾行房过多,直到未时末了(15点),东郡太守桥瑁才姗姗来迟。
“贼寇情况如何?”
自有东阿县令张邑上前禀报。
“禀府君,贼寇囤于山巅,不曾走漏一人。尔等探哨行至山腰被贼寇以垒石攻之,伤亡数人。故山腰山巅并未探哨,皆不可察,还望府君恕罪。”
(PS:府君是对太守的尊称。对刺史的尊称是使君,对县令的尊称是明廷。)
“无妨无妨。”桥瑁摆摆手,丝毫没有把鸡头山的贼寇放在眼里。
“区区四百贼寇,不足为惧。贼寇愚钝,自困于山巅,断粮断水。不出三日,必弃山奔逃。诸将士紧守山脚,不得有误。待贼寇来袭,一举歼之。”
“喏。”
“某昨夜上书奏表,有些乏了。若贼寇来袭,再来知会某。”
“府君勤于业绩,实乃东郡百姓之福。”
昨夜桥瑁为皇甫嵩虚报奏表不假,可真正令他困倦的,却是那闺房的美娇娘。
想到昨夜那饱满的蜜桃,桥瑁面色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未免被张邑看出端倪,桥瑁忙挥手说道。
“下去吧。”
“喏。”
张邑回到阵前,将桥瑁的吩咐说了一通。待众将领命离开,有一位头带冠帽,长八尺三寸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拱手施礼。
“张明廷。”
张邑眉头一皱,似有不满,问道。
“程立,找吾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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