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郭宽都沉浸在回忆郭嘉到底此时应该身在何方?记忆中自己看三国演义说是郭嘉本来家底殷实,结果都让他自己挥霍一空,靠荀彧资助下才能够生活。可是阳翟这般大到底该何处寻找呢?
而且万一郭嘉是跟荀彧跑回了荀家那可就更难寻找了,不过荀家在哪里到应该是蛮好打听的。
最重要的是我一个小屁孩去找郭嘉,跟他说回家族吧,我需要你帮忙,怕不是要被郭嘉当成弱智吧......
如郭嘉这般拥有鬼神之才之人,一定要用感情打动他,到时候我也学刘皇叔,来个三请奉孝,会不会也在颍川传一个佳话?
就这样小郭宽疯狂YY了一个下午,甚至连侍女小荷都看不下去了。
“少爷,何故发笑,莫非是老爷故去遭受打击,疯了不成,我得赶紧去告诉三老爷去......”
小郭宽闻听此话,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赶紧拉住小荷的手说:“停,小荷,少爷我可没疯,我是在思考大事,你可不要乱说啊,少爷我还要振兴咱们郭氏呢,怎么可能疯。”
正在这主仆嬉闹之时,只见一中年男子,快步前来,一脸焦急,慌忙的喊到:“少爷,大事不好了,三老爷请您赶快去书房呢。”
根据郭宽前身的记忆,这名中年男人就是阳翟郭家的大管家,也是他父亲第一体己人,容伯。
看出了容伯的慌张,郭宽不禁问道,“容伯,生了何事,竟如此紧急。”
容伯神色晦暗,眼角含泪到:“还是让三老爷和少爷您说吧,赶快和老奴前往书房吧。”说完容伯又是一声长叹。
郭宽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快步直奔书房。
郭宽急匆匆的进了书房,便看见三叔手中持信,双手颤颤巍巍,嘴唇微微抖动,刚毅清雅的脸庞上,流淌着串串泪珠。
三叔听到郭宽入屋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到:“天不佑我郭家,阿宽,刚才陈留家里来信,你二爷爷病重危急,我必须立马赶回陈留。”
三叔沙哑的嗓音,憔悴的神色,不禁也让郭宽悲上心头。他连忙说到,
“容伯,立即为三叔寻我郭氏最好之良马,务必保证叔父最快赶回陈留。另外从家里拿最好的人参灵药,派人随叔父一起前往陈留。”
容伯听完连忙退身,前去准备马匹,干粮和人参等物。而郭宽说完之后又转头与三叔郭胤说到:
“叔父勿要悲伤,二爷爷年事已高,有个病情也属情理,兴是那传话之人不懂情形,错把病情说重了而已,或是二爷爷有些不适,思念叔父您,也未尝不可。叔父勿要伤了身体,那岂不是让二爷爷病上加病么?”
郭胤听后正了正衣襟,此刻情绪也冷静了下来,肃容说到:“面对此事我竟不如宽儿冷静,宽儿,阳翟的产业我还准备帮你打理打理,现在看来是不能了,还好容伯对你忠心可嘉,倒也放心。本来我准备帮你代管家业,你便可放心为你父亲守孝,也可一心治学,如今看还需你自行处理,三叔对不起你啊!”
“三叔,此言差矣,在我与幼弟困苦彷徨不知所措之时,多亏叔父帮忙料理家父后事,此乃大恩,二爷爷重病,我这从孙不能床前尽孝,虽情有可原,但已是有错,怎担得起叔父此言?这是要折煞小侄啊。”
郭宽说完,抱拳拱手,继而又正言说到:
“望三叔带我与幼弟肺腑之言与二爷爷,家父之事,我与幼弟尚不能离,望二爷爷能原谅我等小辈,也愿二爷爷以身体为重,早日安康。”说完又朝陈留的方向深鞠一躬,当然方向是郭宽自己臆测的。
就这样在叔侄情真意切之下,郭胤乘快马连夜赶回陈留家中。而此时的郭宽心中情感复杂,既有悲伤亦有大干一场的兴奋,此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也。
竖日,辰时,洗漱完毕的郭宽便把容伯叫来。
“容伯,我三日后,便准备前往三峰山为家父守孝,不知一应物品可准备的妥当,特别是书简一定要准备充足,我实不敢忘先父之重托,必努力治学!”
容伯心道少爷这般忠孝,勤恳,老爷泉下有知也定然欣慰不已,连忙说到:
“少爷,日用物品已经准备妥当,书简亦装车备好,特别是您要的《小杜律》,《春秋》和《论语》。但《韩非子》家中却不曾收录,估计得回陈留家中才能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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