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颌俊家的房门被打开了。屋内一片狼藉,清晰的脚印、散落的衣物、倒下的椅子,而且屋内充斥着血腥滋味。

在往里走,就来到了卧室里。映入眼帘的,是由越光着身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床单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颌俊衣衫不整的躺在由越旁边,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听到动静的颌俊,缓慢的转过头,看到站在卧室门口的已经傻掉的梁九大。

不愿意被看到的这一幕,竟赤裸裸的展现在梁九大的眼前,颌俊的神经犹如绷紧的琴弦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害怕的问:九大!你不是去泰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梁九大眼神中充满杀气,没有理会颌俊的问题,说:怎么回事?!!

颌俊紧张到有些结巴,嘴也微微颤抖着:“不……不是我!是……是它,是它!”颌俊指着躺在旁边的由越说着。

梁九大走到由越跟前,看着面部扭曲、浑身血迹的他,已经没了呼吸。用脚把由越的尸体踢下了床,一把拉过颌俊,用手捧住她的脸说:“受惊了。”

颌俊紧紧保住梁九大哭了起来: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他差点就要杀了我!

梁九大推开她,深情的看着她的脸说:受惊了,贱妇!

颌俊一愣:你说什么九大?你叫我什…………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扇在颌俊脸上,这一掌太用力,直接把颌俊打在了地上,她转过脸,鼻子已经被打出血,傻傻的愣在那里。

梁九大却异常淡定:这条狗把我支开,来找你了。

颌俊解释: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和他没有什么!是他突然过来要找我,说那孩子是他的,我根本不相信……

颌俊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已经意识到说错了话,后果很严重。

梁九大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你的!是你的亲骨肉,由越他不是!他是过去了,我和你之前,他就断了,我断了他!九大,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颌俊的解释已经前言不搭后语,显得苍白无力。

梁九大的把他那锃亮的皮鞋踩在了由越的脸上说:这只狗演的真好,舔着我往上爬,玩着我的女人。可以!可以!

“等着死吧!”梁九大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颌俊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跟了出来,抱住梁九大的退求着说:九大!救救我!你这么走了,我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我不想进牢房啊!

梁九大冷冷说:把你的脏手从我腿上拿开,滚!

颌俊依然不肯松手,哭丧着脸:九大!我求你了!救救我!都是那古曼童!是它蛊惑我杀了由越!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啊!求你了,救救我,我下半辈子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给你生好多好多儿子,我可以不管你不问你,任凭你找几个情妇我都当做看不见,只求你帮我活命。

颌俊的脸上泪水掺杂着血水一起流下来。她在苦苦哀求着梁九大。

梁九大的眼神从犀利变得柔弱,这个女人不管怎样,曾给自己带来快乐,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说:“明天正常去上班,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由越这边我来处理!”

颌俊一听,感动的“哇”一下大哭起来,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哽咽的说:谢谢!谢谢九大!我今后一定只服侍你一个人,谢谢!谢谢!!

转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颌俊依然化着淡妆一股傲气的出现在办公室,不一样的是由越并没有上班,他于昨晚通过手机办公软件提交了长期病假申请。一切都太趋于平常,好像昨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一样。

另一方面,红猫大阵营在搜集梁九大证据时出现了瓶颈。通过三知银行那边提供的财务数据以及个人消费记录,并未发现存在异常。和酒店签订的培训协议以及开具的发票也找不出任何猫腻。但是,梁九大挪用公款,收受回扣的事情已经是铁的事实,频繁高强的五星酒店培训半个月就要来一次,以及岢扣的工资、绩效、年终奖,到底去了哪里?只能说梁九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把财务处理的纹丝不漏,根本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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