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明白了,这丫头不问清楚了,自己是甭想消停,索性实话实说,将这事做一个了断,是死是活,都比这样半死不活的强。
嘿!
小狐狸大睁着两眼,瞅这货一副爱咋咋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吊样,更来气。
她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非要演这个角色,纯粹是想耍赖泄愤,原本打算小惩,这下可好,两排小牙一合,吭哧就是一口,我让你‘仅此,还,而已!?’我让你‘男朋友’!
“嗷呜!”
这一嗓子,不亚于银狼啸月的凄厉高昂,悠远漫长,突兀响起,将静谧的夜划了个大窟窿,王昊就像一岸上缺水的鱼,蹦跶蹦跶的,大腿一个劲抽抽,面色煞白,表情是惨不忍睹。
那是种难以描述的疼,疼的你怀疑人生,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之赤倮凌迟的恐怖,比特么女人生孩子还疼十倍.....
他足足缓了五六分钟,才回了神,委屈道:“你丫怼杀父仇人呢,可真下的去口,人导演说了,最好要清纯自然点,这能怨我嘛.....”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本来心中还埋怨自己没轻没重的丫头,被这句‘清纯自然点’彻底点炸了,那脸蛋涨的通红,压了好半天的情绪一下子爆发,腾地起身,吼道:
“王昊!你大爷的!你说我不清纯?我特么还是一黄花闺女!”
“我屁玩意儿没混上,还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演,我不清纯?”
“咱家掏了几百万,就为了你去演别人男朋友,我不清纯?”
“你们巴巴把角色都定好了,我最后才知道,我不清纯?”
“来来来,今天你不把老娘整不清纯了,你丫就不是男人。”说着她不管不顾抓起那棍儿就要往上坐,彪悍的一逼。
“哎哟,哎哟!我错了,我真错了,媳妇儿......”王昊秒怂,手忙脚乱的急阻止,嘴里毫无原则的赔礼道歉,肉麻话是一个接一个,就差下跪求饶了。
原则?
夫妻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原则!
两个人住一块儿,一块儿吃,一块儿睡,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有自己的习惯,自己的爱好,自己的棱角,自己的追求,相互不知道让一让,不知道宽容,遇事只想自己,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你不痛快,她也不会痛快,她不痛快,你就会更不痛快,那日子可就真的是没法过了。
“哼!”
小狐狸发泄这半天,加上这货没底线的求饶,心里舒服不老少,“本姑娘清纯不清纯?”
“清纯,您老人家贼清纯,贼温柔、贼可爱、贼贤惠、还贼会做饭......”
“呸!死臭贫,还是咬轻了,我告你,你丫甭抖机灵儿,我告诉你,净说片儿汤话没用哈,今天不把本姑娘侍候舒服了,咱没完!”
丫头趾高气昂的把话一撂,pia的倒在一旁,四仰八叉的躺那,冲这货勾了勾手指,嘴还不饶人,“麻溜的,不懂啊!”
“......”王昊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摊上这么一活宝媳妇也是没辙没辙的。
他能怎么办?埋头整吧!
芙蓉帐暖,红绡浪被,裹挟着两条白花花的人影,三十六路绝技,七十二般变化,轮流上阵,直到丫头气喘吁吁,一切归于虚无,方才云住雨歇。
小狐狸满足地最后哼唧了一声,脸蛋儿透着嫩红的水色,仿佛还在回味刚才攀上高峰后的狂烈,一双修长的白腿不住地在王昊的腿上摩挲,像一只慵懒的猫刚刚享用过一顿精致的美餐。
“哥哥,人家不该吼你的,不该乱使小性子,原谅人家啦......”她的嗲嗲声音嗲嗲里仍带着几分喘息。
“别是我不对,这事儿吧我也欠考虑,事先应该跟你说一声。”
“是人家不对...”
“...得了,得了,打住哈,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啦,我压根儿就没生气。”理智回归,俩人展开自我批评,争先恐后认错。
“噗嗤!”小狐狸一下笑出了声,“还疼嘛?”她在被下轻轻拂弄。
“还行,得亏哥们儿功夫深,要不估计就得废。”
“嘁!哎要不我给你嘬嘬?”丫头边说人边往被窝里出溜。
“可拉吉霸倒吧!大了更疼,你让我养养,行嘛?”王昊一把给丫拽了上来,低头亲了下她的小嘴,“丫头啊,咱不急,以后机会多的是,要演咱就演女主角,你说是吧。”
“我懂,人家也没急,再说芽芽又不是外人,还不是你丫跟我闹妖,要不至于嘛。”
“哟,这么仗义呢。”
“切,姐举手投足都流露的都是光辉闪闪的局气劲儿!”
“嚯,装社会人,跟谁姐呢。”
“哎呀,玩笑,开玩笑么....”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哪个家庭没有日常的磕磕绊绊,夫妻两个逗逗嘴很正常,谁也不会真的很生气,不理对方,就和一台工作时间长了的机器一样,需要点润滑液,才能很好的工作,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也是需要磨合的,难免吵架,这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嘛。
更何况他们这连吵架都算不上,所以,身心交融一番,立马诊愈......
ps:感谢各位的打赏!
阿神:一个行走江湖放荡不羁风一样的男子,写得一手好文,开得一手好车,我有故事,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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