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可怖不是吗?”他的声音喃喃地飘过来,“可是为什么要在地宫里还原这样的场景,真的把人投进油池里?”
呕了好几下,嗓子眼里泛满酸水,我扶着墙站起来,杜孟河突然暴起,一下子跳到我旁边来伸手就扒我的衣服。
“哎你干什么?!”我一边躲一边和他拉扯起来,“就算走投无路了你也不能这样吧?”
“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见他这么着急,我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杜孟河一把抢过去翻了个面,只见内面腰部的位置上,赫然印着个油乎乎的大手印。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腰,这一摸不要紧,后面竟然有一块不小的凸起,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
杜孟河看我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一把把我扭过去撩起卫衣来,我等了半天他也没发出动静,风一吹,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转过身去看着他道,“怎么回事,你先给我形容形容,省的哪会我死都死不明白。”
杜孟河叹口气,眼神幽幽地落到池子边上,道,“为了还原当时的场景,不仅真的修建了一个如此规模宏大的演武场,甚至真的把人推进了沸腾的油池里做了纪念品,然后工匠和军队撤离封闭地宫,这里面惨死的人估计就尸变了。”
我听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忍不住催到,“这和我背后的有什么关系啊?”
“你掉下来的时候,被池里的东西盯上了,那个手印就是印记,等他从里面出来,我们就完蛋了。”
我一听就急了,“那咱们赶紧跑啊,还在这等什么呢?”
杜孟河摇头,道,“这种东西叫人头魍,只要盯上了,早晚会追上你。躲是没用的,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位于地宫的哪个位置,贸然出去说不定会走进更危险的地方,还不如等那东西出来,看看能不能把它给解决了。”
这还了得?一想到有个东西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就浑身不舒服,一个劲朝着那池子盯着,生怕里面随时窜出一个东西来。“那咱就在这干等着?没别的办法了?”想起之前被鬼娘子抓过中毒的地方,“不然你给我把那块皮铲下来?放心我没那么爱美,不会恨你的。”
杜孟河哭笑不得,“就算你把肉挖下来,印记留下就不能更改,除非我们想到办法,让他在出来之前就被困住。”
我一听有辙,信心又拾起来,杜孟河思考了好一会,问我要过去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写起来。几分钟后我过去一看,只见他洋洋洒洒默了一篇长篇文言文。杜孟河笔尖顿了顿,有些头疼的说,“我忘了结尾的两句话是怎么写的。”这个时候之前落水的腥臭味突然又萦绕起来,我回头一看,发现油池竟然徐徐冒出了热气,白雾在空气中蒸腾,恐怕那东西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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