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华是个老糊涂,更是地地道道的老封建,因为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没有生男孩,而且,大儿媳三年前就病死了,二儿媳禁受不住一家人的冷眼,也跑回娘家,后来就去外地打工了。
眼见老大已经快到四十,再娶媳妇很难,老二也过了三十,两个人都只有一个赔钱的女孩,张富华就着急了。
老三张海明本来就是个混子,长期的在外面鬼混,搞些偷鸡摸鸭的勾当,而且和外村的一个寡妇勾搭在一起,没有把张富华气死。
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儿子,张富华把老骨头都熬成了油,好说歹说,从三十里外的山里给老三娶回了儿媳妇彩凤,彩凤虽然是山里的,但是老实本分,人又略微的胖了一些,老三张海明新婚没有几天,就对彩凤拳打脚踢的,彩凤都忍住了,男人打老婆也不算什么,当了人家的媳妇,就是被人家打,被人家睡的,彩凤坚守的山里女人朴素的观念。
即便这样,结婚没有到一个月,张海明还是对彩凤说不完的各种嫌弃,最后还是扔下了彩凤,和他的老相好鬼混去了。
张富华让老大,老二去找了张海明,张海明死活不愿意回来,张富华最后涎着老脸,也去见了张海明和他的姘头,没想到张海明对他不理不睬,那个姘头还给了张富华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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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华彻底奔溃了,每天坐在栏槛边上唉声叹气,老伴死得早,自己拉扯三个儿子,已经搞得精疲力尽,没想到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是老天要绝他姓张的后呀?张富华越想越气愤,不甘心。一天,张富华看到老三的女人彩凤从自己的面前,提着一桶猪食的背影,看那硕大滚圆的屁股,这分明就是一个生男娃的好屁股,妈的,都被老三那个混蛋给浪费了。张富华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晚上,等到孩子都睡了,张富华把两个儿子叫到跟前,一人先抽了一个嘴巴,才问道:“你们说,张家的香火就断在你们两个逆子的手里了,是不是?都几十岁的人了,你们竟然一点都不着急,你们想气死老子吗?”
“爸,你打的对,你说的不对,我们也很着急,但是着急有个屁用,连个女人都没有,难道让我们去草猪,草牛不成?就算满身的力气,也没有地方使呀?爸,都是这个家太穷了,哪个女人愿意进来受苦?”老大嘟嘟囔囔的说道。
“就是呀爸,大哥说得对,要生娃我们也愿意,晚上没有个女人垫铺板,见个老鼠洞都想去捅几下,还不得自己解决,你一天没事情,也不知道给我们哥俩张罗一个女人,还想抱孙子,哪有那么现成的事情。”老二很直接的说。
“咦,那么两个兔崽子,都活了半辈子了,女人老子不是没有给你们娶,是你们守不住,现在都来责怪老子了?有你们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没有?”张富华怒斥道。
“没有,我们是没有用,所以活该我们断子绝孙,”老大嘲弄的说道。
“就是,断子绝孙又怎么样?说出去丢人的又不是我们俩哥们,张家的人多了,不是我们俩个的责任,嘿嘿,老爸,你要有本事,你给弄两个女人回来,孙子保证少不了你的,但是,看家里的穷样子,也是做梦。”老二吵吵嚷嚷的转身就要回去睡觉。
张富华气得要吐血,说了半天,最后把皮球踢给了自己,简直是两个不要脸的货。但是,张富华只能打碎牙齿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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