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生死是存在的相互对望,那昨天岂不刚好过了头七。
小丫鬟说现在还是七月份,还有半个多月是中秋,可山上明显一副深秋的景,海拔每升高一千米,气温降低六度,只是古代没有米和摄氏度这两个单位。
今年有两个润六月,算算日子,现在大概是阳历九月中旬了。
的确是秋天了。
纳兰山换了一身新的干净道袍。
紫金山上的房子是以道观为中心的挺大的一片建筑群,其中以小姐们的住处最大,院院相环。
道观外面也有很多的石头小路,还有拦山栅栏,人与自然的气息。
纳兰山向院内走去,过了几个月亮门,如铭佩环,心悦之,就这样恬不知耻的闯进了小姐们的住处。
院子很大很干净,还是假山假水,老柳竹桑,院内没有地板石,是踩的结实如路的夯土。
二小姐在伏案画画,大小姐在翩翩剑舞,青衣翠柳,相曦相眷,画的却是岁寒三友,三小姐和四小姐随之起武,好像是在学剑,七岁的五小姐拿着把小木剑,嘿嘿哈哈,嘻嘻哈哈,对着纳兰山挤眉弄眼。
丫鬟小金扶着石栏子,撅着大屁股,伸手逗弄着池子里的肥锦鲤,不忍直视,视线右移,很少露面的山上最美女孩丫鬟小银正蹲在门口台阶上咬着饼子,蓝宝石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纳兰山。
山上的七仙女都在这里,纳兰山一时间看了个眼花缭乱。
三小姐和四小姐停下剑势,目光不太友善,纳兰山还不知道他昨天的两句诗把这两位小姐调戏了个里里外外。
纳兰红雪轻移一步,开口道:“小男孩儿,你来找小金吗?”
小金闻言,转身一望,见是纳兰山来了,随即喊了一声:“”公子。”
小金是兼职照顾纳兰山起居生活的,纳兰山有事没事都可以找小金来做事,纳兰红雪理所当然的就认为他是来找小金的。
其实不过是闲的慌,无聊,到处转转。
“不找小丫鬟,我只是闲逛。”
“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五小姐,小金,小银,你们早上好。”
纳兰幽蝶剑归白鞘,随手放在石案上,向着纳兰山温柔的行了一礼,道:“公子昨夜安否。”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公子早安。
其它六个女孩包括正在伏案作画的二小姐皆是随着姐姐起身行礼。
古代社会哪儿都落后,就唯独礼节先进的一塌糊涂。
纳兰山挥挥手,回道:“昨晚睡得很香。”随即不知道又是哪根脑筋抽了,又补了一句:“我还梦见了大小姐的那朵粉荷花,很漂亮。”
“小男孩儿,你怕不是做了个春梦吧。”纳兰幽蝶嗤笑道,心想:你是梦见了荷花还是梦见了姑娘,还是梦见了荷花姑娘?
然后视线似不经意间随意一瞥,心中稍安,五妹雀儿平日里这时段经常是只穿着贴身睡衣的,而且还是个开裆的,今日衣裙得体,黑色连衣小宫裙,包子头也变成了清水髻,再加上甜美的皎好容颜,就宛若一只黑羽小天鹅,大小姐不禁放下心来,然后视线又似不经意间随意一瞥,看了不远处的三妹一眼,骤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三妹竟然没穿鞋。
清风习习,柳叶荡荡,两双云锦水绣的小白鞋静静的端坐在老柳树下,就像是两个不谙世事又相依为命的小姑娘,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坐着。
老柳旁有一方绣花白布,三小姐和四小姐俏生生的立在上面,四朵洁白小花成了这世界的唯一色彩。
四小姐还好点,脚上裹着衣袜,三小姐的一双小玉兔,可是真的一丝不挂。
一等男人看脸,二等男人看腿,三等男人看臀,那顶级男人又该看什么?
清朝妇女的裹足有多残忍多变态,一个正常男人对娟秀小脚的痴迷就有多残忍多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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