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想怎么样?”乔建树妥协,为了汐月的名声,他不能把汐月置于风口浪尖。

乔建山看了一眼徐凤,两个人彼此眼睛里都看到了对方的得意,徐凤抿抿嘴唇,这个乔建树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早知道何必挣扎。

“老三,五月脸上被汐月弄伤了!以后是要留疤的,怎么嫁人啊。这辈子我的五月算是毁了,嫁不出去就要养在家里,这样,老三,你一个月就给我们拿五十块钱,算是给五月的抚养费。”乔建树大言不惭的说出条件。

五十块钱在这里可是一个工人一个月工资还要多,还不是因为乔建树每个月上山采药收入都不少呢。

都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汐月撇撇嘴,五月可真值钱,大伯一家子恐怕早就盘算好了吧。

准备让自己这个老实爹当冤大头,来做牛做马养活五月一辈子,不止是五月,还有大伯一家子吧。

乔建树显然也傻眼了,自己一个月只能上山一到两次,一次就要十天半个月,有时候遇到不好的天气要二十多天,也就是几十块钱的收入,平时都交给老太太,现在大哥这一张口几乎都要走了,老太太那里自己怎么交代啊

这不是要逼死自己。

“大哥,……”

“大伯,我们家凭什么给五月姐钱啊?我可没有挨着五月姐一下,她脸上的伤可挨不着我什么事,要给钱也是应该奶奶给,是奶奶扑过去把五月姐扑倒的,你们不是要去找队长做主,我也想去找队长做主呢。前几天还说一定要为我做主,我差点被烧死在奶奶家厨房里,现在回头就诬陷我伤了五月姐。我也要找人评评理。”汐月不开口不行啊,自家爹都要和人家商量价钱了,这一商量那就是坐实了自己伤了五月的罪名。

这个老爹真的是不太喜欢动脑子啊,都不如大伯脑子转的快,人家这是要实打实的把事情做成铁板钉钉。

乔建树刚想说话就被闺女打断,这话一听,这孩子要去找队长,也心急,这孩子找了队长有你什么好啊。

“爸,我可没碰五月一下,您要是为了顾念一家子亲情帮忙我不反对,可是您要是因为这样就承认我这样的罪名,那我可不让,到时候五月姐年岁到了找不到婆家,村里人嘴巴碎的婆娘嘀嘀咕咕,恐怕我大伯大伯娘就该到处去解释是我把五月姐的脸伤到了,所以才这样,说不定话里话外还要说我恶毒!嫉妒五月长得越来越漂亮,小小年纪心眼子不好,想要毁了五月,所以下了黑手,到时候五月姐就是急值得大家同情的善良姑娘,说不定还有好心的人家上门求亲,我就变成了恶毒的女人,估计人人喊打,您是想要我这样对吗?”乔建山的小心思,汐月和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还能猜不出来,也就是欺负乔建树一个傻得罢了。

乔建树一听,脑子嗡的一声,对啊!闺女不说这一点,自己不就着了大哥的圈套,大哥大嫂是什么人,无利不起早,这样的事情上怎么会息事宁人,肯定是被所有罪名都安在汐月头上,到时候自己去分辨,人家肯定会说,既然不是你闺女伤人,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月月给人家五月五十块钱生活费,这好好的哪有当叔叔的给侄女这么多钱的,还雷打不动的,不是理亏是什么。

那不是给自己闺女坐实这样的罪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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