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来到稻香茶坊,刚踏进屋里,远远就看到穿着黑色夹克衫外套,里头配了休闲衫的清神。

他还是如此好看,在人生鼎沸的人群中,我还是一眼就望见了他。

我就那样站在那里一眼万年的看着他,这是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再次见面,碍于身份,世俗,功绩。我不能表现出我正常的喜怒哀乐。

若不是他远远的看到了我,冲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坐过去。

我来到他的桌子旁,看到他的身旁有位女子,头发散乱,带着墨镜,衣服也破皱不堪。

“那个,好巧啊!”我打破沉寂。

“我知道,是我约你出来的。”清神冷冷地说,好似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来这是来找谢飞秋的?”我疑惑地说。

“她就是谢飞秋,是我让她约你出来的。”清神指了指身旁的女子。

“怎么可能!”我说了一半,立马噤声。因为从我见到过的谢飞秋,她的形象就是光鲜亮丽,神采飞扬典型的成功人士,怎么可能变成我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的鬼样子。

清神摘下谢飞秋的墨镜,我看到谢飞秋肿胀的脸,青紫的面,和呆滞的眼神。

清神用沉重的语气说:“或许一开始我不应该让她当我的律师,我只是慕名她的战绩,没想到她竟走到如此地步。”

“但是法庭上她不是倒戈了吗?难道是你把她……”我指着清神不可置信的说着。

“我就那么让你看不起吗?怎么可能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清神听到我的指控有点生气地说。

“那她怎么了?”

“她被另一边的势力收买,用更好的职位和金钱,所以才在法庭上对原告的指控无动于衷,还对我落井下石的。”

“另一方势力?是谁?”

“目前我只知道是想让我承认我是案件主谋的人,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是海关的有关人员以及其他有利益牵扯的机关。”

“那她为何成了这样?”

“我听说,她没有成功帮助他们让我坐牢,所以没给飞秋好处,谢飞秋好像拿了证据要举报他们,被人发现了,就被那些人抓起来暴打到神志不清。”

“那你带着她干什么?”我担忧地问。

“我带着她来见你,就是要告诉你,你既然也参与了给我作证了,他们固然不会饶过你,但是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在这里我不放心,我会派几个人保护你,你还要让你男朋友跟着你,保证你的安全。”清神紧张地说。

“还有,我会带着谢飞秋到最好的康复中心治疗,恢复一段时间应该会变好。”他补充道。

他担心我,我心想:若不是你我怎么弄的那么危险,你还要走,走了也好省得君侧吃醋,我担心。

“好,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我不带一丝感情不耐烦地说道。

“等一下,这个给你。”他说着拿出来一个钥匙扣似的东西,说:“你如果遇见危险,来不及报警,就按它,我能知道你有危险。”

我心想:知道又有什么用?等你千里迢迢赶到,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嘴上笑了笑说:“谢谢哈!”说完我就拿起包走了。

我不想和他待太长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有一种奇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又想哭又想笑,心里又难过见到他又开心。

回到家,躺在床上,心里思考:你怎么可以想别的男子,君侧都和你告白了,你有男朋友!

另一个声音说:只是他救了我,我帮帮他怎么了,我又没做什么背叛君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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