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和其他备考的考生相比我的九月浑浑噩噩的渡过,中秋来的很快。远在他乡的我们必定是要找点事渡过没有课的假期,特别佳节时的聚餐是必定少不掉的。

徐子墨叫齐了所有人,相约在他们经常去的餐厅,晚上七点开始聚餐,和其他吃喝玩乐的聚会没什么区别,聚餐的人员几乎不变,再配上千篇一律的菜单,其实是有点无聊的。

因为时间选在晚上七点,我有了合适的理由赴宴:白天看书晚上就可以出去吃点东西犒劳自己,这是我惯用的理由。徐子墨带着我慢慢走到那个常去的饭店,一口鸳鸯锅镶嵌在圆桌里,锅底放着大小正合适的电磁炉。桌边的红灯已经被谁迫不及待的点亮,浮着红色油和辣椒的那边已经向着桌边的人冒热气,不一会就咕噜咕噜的开始翻滚。

它在催促着桌边的人往里面倒点蔬菜或是面条,旁边的清汤锅便显得沉稳一些,不紧不慢的冒着热气,任由旁边的红油翻滚。

所幸吃火锅,点菜这件事是难不住我的。拿着菜单仔细的审视着上面的价格和菜品,满足的勾选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之后要做的就是等,等人到齐。

我坐在徐子墨身边,右手拿着手机刷今天上午刚背过的单词,顺便看点平日里拍在手机里的专业课知识点的照片。在这样的饭桌上我努力压制自己,看单词时不发出声音。

徐子墨坐在我身边,右手牵着我左手,斜着身子对着左侧的聂桦宇,问他下周是否有时间去酒吧老板的婚礼表演一首歌。

我完全可以听得到徐子墨他们聊了什么,甚至徐子墨那晚讲的话我完全记得。我当晚什么单词也没记住,也没记住的手机里存的专业课理论。但是在人到齐之前,我还是装模作样的看着手机,安慰自己膈应别人。

叶子还未进门时我就听到她的声音,好像在责怪木歌为什么不早点出发。木歌倒是没什么话,拉着叶子笑嘻嘻的进了门。同样叶子坐在我的身边木歌再选叶子旁边的位置。

我关掉手机屏幕,顺手放在桌面上。叶子走到我身边时,我急忙伸手拉叶子坐下,她左手胳膊微微抬起,顺势拿下肩上的包放在身后。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同时将我的手打落悬在半空中。我尴尬的帮叶子打开她面前的餐具。

我放开牵着徐子墨的手,身体完全斜向叶子“叶子,叶子,我都半个月不见你了,等我考完了我就来找你,我们去逛街,我们去吃大餐,我们去泡澡,我们去抓玩玩好不好?”

她跺着双脚,斜着眼角,伸出小手指怀疑的说“拉钩”。

我伸出右手小手指勾起她纤细白嫩的手,坚定的说“拉钩”。

在我和叶子完成这一整套的动作时,徐子墨和木歌,聂桦宇,二娃终于往滚烫的红汤里倒满了菜。满意的红汤开始不紧不慢的滚烫着。

等我们讨论完哪个口红色号比较迷人,最近哪个男明星比较火,秋装流行什么款时,我们的碗里已经装满了各自爱吃的菜。几乎同时徐子墨伸手拉过一直朝向叶子的我,木歌伸手拉过一直和我寒暄的叶子。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快吃”。

虽然这个时候我应该讨论的话题应该是新闻里新成立的亚投行,进一步讨论在政治这个学科里它会怎么出题,我应该去看哪个辅导老师呕心沥血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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