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中便流传出来传棠公主疯了……

一大早郑树棠便疯疯癫癫的跑去皇太后宫中,身后跟着不少小心翼翼的丫鬟太监,她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而是狼狈的连头都没顾得梳,鞋也少穿了一只露出白皙的脚,被石子磨出了血,但她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一直向前跑,生怕有人追上她,跑过的地上还留下了斑斑血迹。

两个穿粉色衣裳的丫鬟在角落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棠公主的事!”

“听说了,棠公主今早疯了似的跑去皇太后宫中,说自己宫里闹鬼,把她抓的血肉模糊,可皇太后一看她面皮净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便生气的让人架她回去面壁思过,说她如此衣衫不整有辱皇家颜面,这么胡闹是平时太宠她了,皇太后生气了还杖打了她身边服侍的人,这些服侍她的也是真倒霉!”

“听说还边走边闹死活不回去,被两个婆子架了回去,还抓伤了一个婆子呢!”

“哼!平时那般,闹鬼?我看是平时坏事做的太多,报应!”

“嘘!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

郑树棠确是血肉模糊了,还是晋沐葵看后不忍,便用灵水净化才恢复了原样:“以后吓她就好,不许再伤她如现在这般,她这样你们气也消了吧!下不为例!”

“是!下次不会了!”

………………

晋沐葵的日常生活依旧是带着昃,游荡在京都的大街小巷,四处乱吃大快朵颐,秦金阳生怕他们惹事不得不跟着,偶尔吴桐下了学院会为他们做向导,看着阳光明媚的晋沐葵不禁感叹道:“有女如此,君复何求!”

秦金阳自带冷气的站在他后面:“哼!痴心妄想!”

“哼!小奶爹!”

“不许叫我小奶爹,实话告诉你,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你不用想了!”秦金阳一脸的自豪,心里有些窃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见吴桐吃瘪,趾高气昂的追晋沐葵去了,就像打胜仗的母鸡,咳咳……

在原地留下风中凌乱的吴桐,他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未过门的娘子,的娘子,娘子……”

持续吓郑树棠几夜之后,皇太后不放心便带着占卜师过来看看,占卜师看着双眼紧睁抱着被子躲在床边的郑树棠,只淡淡的说:“这是棠公主自己种下的因,必定要食这样的果,小巫无能为力与天抗衡,望太后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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