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员外约定了修缮道观的日子后,苗长倾就去了普华寺。
一到普华寺,苗长倾就去了他的厢房!
但是没想到!
她已经付了银子的厢房,被人住了!
苗长倾顿时有千言万语不知道当讲不当讲!(mmp)
“空闻老秃驴!你给我滚出来!”苗长倾当场就咆哮了!
念经的小和尚们抖作筛子,“太恐怖了,苗施主会吃人吗?”
苗长倾在寺庙中暴走,“空闻老秃驴,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去找方丈大师去主持公道!”
空闻大师这才不情愿地从竹林中钻出来,“佛门重地,何人喧哗?”
“空闻老秃驴,你赶紧退我房钱!我这厢房付了银子的,你却还让旁人住上了!这是何道理!”苗长倾不管说什么都不依。
因为苗长倾的喧哗,倒是惹了不少香客的注视。
空闻大师无法,“长倾小友稍安勿躁,这几日贫僧都不在这寺庙之中,并不知此事。”
苗长倾伸手,“还我银子。”
“这银子佛祖都已经拿去用了,咋还你?再说,出家人两袖清风,哪有银钱这等俗物傍身。”空闻大师甩了甩衣袖,一个铜板子儿都掉不出来。
苗长倾气乐了,“你若是不给,我就去找主持。”
空闻大师一把年纪也学着人茫然地巴眨着眼睛,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不知长倾小友能不能给贫僧解个惑,那日在草棚,到底是谁扑倒了谁?”
苗长倾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就知道,这和尚是个心黑手辣的!她就管老和尚要回自己的房钱,老和尚竟然威胁她!
呼!果然,一般人做不得和尚。
苗长倾的气势瞬间矮了一大截。“那依空闻大师看,这事儿应该咋办?”
“不知长倾小友觉得殷公子这人如何?”空闻大师问得很真挚,抛却了男女之情,不,男男之情!
苗长倾恨不得给跪了,殷公子这名号能随便乱提吗?这可是身负着他们医馆的一家老小的性命的!“这银子我不要了还不成吗?那我今日住哪儿,大师给个安排成不成?”
空闻大师点头,“贫僧与长倾小友也算得上是忘年交了,安排食宿是贫僧的份内之事人。若是长倾小友不嫌弃的话,可与贫僧住一道儿。”
“笑话,当然嫌弃!”苗长倾一步就跳远了。
空闻大师作受伤状,“不知道长倾小友对扑与被扑有何独到的见解?”
“要不然,咱去我原来的厢房看看,能不能挤一个屋子给我住?”苗长倾生怕再被威胁,“这么热的天儿,给我一个床板让我睡在廊下也是成的。”
老道士趴在墙头,腰杆呐喊,“长倾长倾法力无边!长倾长倾法力无边!你可不能认怂啊,你代表的可是咱道观,要是输给了和尚,咱道士的脸往哪儿搁!”
苗长倾劈手拗断了一个发黄的竹子,朝着墙头就扫了过去。
“哎哟——”老道士应声从墙头摔了下去。
空闻大师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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