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文瑛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心中万分难过焦急,又见长姐拉着母亲,大哥也不在,其他人只知道跪着哀求却无人敢上前劝阻,冲上前跪在冯道林脚边死死抱着他的腿哭道“:父亲求您冷静一下吧!,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顾多年的结发夫妻情谊,竟然闹到这份上,这是让要全府上下都看咋们的笑话呀。”

“你放开,我今天定要休了这毒妇。”冯道林此刻因为记挂着生死难料的文珞,心中怒火冲天跟本听不进去只言片语,毫无冷静可言,见挣脱不掉文瑛,脚下一用力竟然将文瑛踹出了几米远。

一屋的人都脸都吓青了,徐母见了忙挣脱文瑜等的束缚扑了过去抱着文瑛哭道“:瑛儿啊!,娘的心肝,你可别吓娘呀!。快,快去请大夫来。”此话一便有几个妈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文瑛刚被踹是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整个人都快要疼得昏死过去,在听到徐母的叫声后,强忍着腹内犹如无数双手在挣相撕扯般的剧痛虚弱的睁开眼,躺在徐母怀里艰难的笑了笑,忍住喉中的腥甜道“:娘您不要和爹爹的吵了,我没事儿的。”

看着怀中虚弱难受的女儿,这时的徐母反而冷静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将文瑛小心翼翼的交给采月,起身红着眼盯着冯道林冷厉质问道“:你说我恶毒,那你就高尚了吗?且不说冯文珞失足到底是不是我害的,冯文珞落水你心疼的把家都要拆了,那我的瑛儿呢?她又做错了什么,她又算什么!!!”这一句她又算什么,不仅仅是替文瑛问的,也是为她自己问的,这么多年来她幸幸苦苦的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她又算什么,竟然能如此轻易的便说出了休妻二字来。

冯道林见到自己害文瑛受伤的那一刻就冷静了下来,本就对女儿心怀愧疚,而此事他虽然有证据,但那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仆人的一面之词。到底显得牵强,徐氏毕竟嫁给他多年,母家又是世家大族,绝不是他说休就可以休的。所以一时也找不到话来答辩,只得摔门而出。

文瑛含着泪看着冯道林干脆利落离开的背影。父亲为何你总是那么的偏心,难道我和母亲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文珞吗?

一旁的文瑜看着安静落泪的文瑛,内心一时五味杂陈,轻轻的为她拭去了脸上的眼泪。我的好妹妹不要哭,要知道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等冯子傅将大夫拉来的时候,文瑛已经被移到了徐母的房间休息了,为了防止她睡着,徐母和文瑜一直陪在她身边说话。看着努力逗她的亲人,文瑛只是安静的听着看着呆呆愣愣的没有一丝表情。就连大夫问病症也没有回答,就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大夫无奈只得依照脉象和伤势开了内服外敷,嘱咐道:如果吃了药后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去找他。

照顾文瑛用了药后睡下后,徐母让文瑜兄妹回去休息,自己和采文去了外见书房,让人去传了管外宅店铺的刘安氏来。这刘安氏和采文都是徐母当年的陪嫁,原本有四个死了一个被抬为姨娘月牙,外嫁家去了一个红袖,如今只剩下她们两个。采文在丈夫早些年去了后就一直就在徐母身边伺候,而刘安氏玉弦则跟个丈夫管外面。

要说徐母当年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名门淑女,当朝尚书的心尖宠儿,生的花容月貌明艳动人。谁知从小就没吃过亏的她,却在情爱一事上摔了大跟头。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公平之处吧!人生总不能是一帆风顺的。可是有些苦她可以吃,有些委屈她能忍。但是她的瑛儿绝对不行,任何威胁到她瑛儿的人都是不能留的。

更阑人静,新月如钩,这样安静的夜是世间最好的遮羞布,斑驳树影下的女人,哑着声对一个妇人道“:主子说了,要做得巧妙些,务必要让她知道是冯府的人要害她。”

次日徐母正在喂文瑛吃药,采文进来道“:夫人,老爷刚急急忙忙出府了,听外头管事说让人备了车马行李估计是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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