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回来后把谷子旭索要的东西一并递给她说:“谷老师,我听晴晴俩口子说你可神了,起初心里还猜测她们是你的托呢,这会儿感觉出来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了,你怎么老喜欢说尽力啊,试试啊...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深不可测。谷子旭微微一笑道:“一个行业做久了,做熟了,再加上把自己要做的事当成使命去完成,去执行,结果和功力就会发生变化,这样的行为和思维在常人眼中分外异样,这种异样是一种神秘,其实我自己是觉察不出来的。”

谷老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闺女是怎么回事了”?秦先生问道。嗯,还不确定你把针线给我。”谷子旭拿着针线看了一眼秦苛的爸爸,谷子旭再度进入秦苛的卧室里问道:“你闺女的那件戴帽子的黑色风衣呢?秦先生愣愣的看着谷子旭,这时身后走过来了卢亚璇:“老师我给你找,就在床那边的地下。”谷子旭引上针线在帽子底下打了一个马蹄扣后拿着线团就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点燃一颗烟抽了起来,这会儿卢亚璇两口子也凑了过来,秦苛她爸有点不好意思的想要解释什么?谷子旭笑着说:“不必说了,人之常情能理解!”

秦先生红着脸说:“谷老师咱们去楼下的饭店吃晚饭吧,我刚才回来时和他们预定了一个雅间,吃过晚饭后你吩咐我做啥我一切都会听你的,谷子旭嗯了一声就下楼了,谷子旭在饭桌上说道:“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家里有个这样的孩子,爸爸是最容易妥协弃疗的,可妈妈却不能,因为那是她怀胎十月,又遭受了分娩之苦,又教育她成人,哎真是不容易啊!”

卢亚璇附和着说是,谷子旭看着秦苛他爸爸说:“秦先生今晚等你孩子子夜漫游的时候你跟着出去吧,看她都去哪里,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都记住,一处也不能落下。”秦苛她爸一脸的无辜:“我我我也不会飞檐走壁啊,我怎么能跟的住啊”?她今天飞不高,你只管跟着她就是,你也应该跟跟了,不然救活了你闺女,你老婆也会累躺下的,秦先生牵强的点点头。

晚饭回来在楼下谷子旭买了一盒糖尿病人用的采血针,又买了一盒酒精棉,卢亚璇抢着付了费,因为她猜想是要给她闺女用,其实不然,谷子旭是要把自己的血滴在红线上,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谷子旭就待在他家的客厅关了灯,等着那白天站不起来的病孩子,看她如何折腾,时针刚到子时,秦家次卧的床上,那个手骨嶙峋,肌无力的孩子秦苛,就像变了一个人,满眼的复活,她忽的坐起,伸出右手往上一抬手臂,那个带着帽子风衣自己就立了起来,她双臂一伸穿上了衣服,几乎没看到她动手一切穿着已经完毕,她把脚放在鞋壳里也不弯腰看看合不合适,竟直勾勾的飞也似的下了楼,秦先生也紧随其后。

出得门来直奔菜市口南大街西向而去,那是一片菜市口最后的老胡同,离着秦苛家足有五六千米的路程,秦苛刚出了小区很快就是一条灯光闪闪的南北路,因为是子夜车并不是很多,但车速却都是极快的,这丫头既不闪也不躲,直接如蜻蜓点水一样飞过去,可苦了紧追不放的她爸爸了,他一边跟着跑一边用胳膊擦着汗,很快就到了平房区,秦苛每到一家门口都在外边站上一分钟,虽无月色,谷子旭闭着眼睛依然可以看到全部的场景,她是在寻找什么,应该是在找失去的什么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在寻找一个失散的鬼魂,每每她定睛窥视院内的时候后,眼中都会泛出蓝绿色,忽然在胡同的拐角处窜出一辆小轿车来,还响着刺耳的喇叭声,秦苛猛地一回头眼睛竟然迸发着火焰的眼神来,红色,陪着这张惨白的脸,车突然熄火了,停了下来,估计车里的司机吓晕的同时,踩了刹车,谷子旭继续闭着眼睛往下看着,估计跟在秦苛身后的秦先生也被吓出一身白毛汗来了!

秦苛一家一家的看着,大约已经进入了后丑时,她才肯作罢,她所有的动作都是轻盈中带着径直,行走时脚跟应该是不落地的,那速度除了用飞真的在找不到适合的字来了,还好找人的这会子功夫秦先生可以歇歇了,一会儿回来时,速度就会恢复到飞行或者飞跃了,可谷子旭万万没想到的是再回来的那条路上,这不管不顾的子夜飞侠,真真的做了一把子夜飞侠,一个跑的飞快的车在急刹车后,却停下车来抓打小秦苛,小秦苛猛地一回身照旧不躲不闪,把那个壮汉揪了起来,居然把他举过头顶诶,紧接着又狠狠把那人摔在地下,并握了握拳头,那细细软软的小胳膊的血管一条条的呈现着黑紫色,吓得那个司机都尿裤子了,哎,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谷子旭收着手里的线,刚才的聚神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秦苛马上就回来了,而且回来是怎样的状态已经十分有数了!

说话间秦苛已经径直的进了自己的屋里,收了衣服又像一滩泥一样躺在床上睡着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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