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庸知在游尤家歇了一晚,也照顾了她一晚。
“醒了,头晕不晕,先喝完醒酒汤,再吃颗药,我煮了粥,你起来了自己盛。”
游尤大吃一惊:“你会做饭了?”
蔡庸知回道:“如果仅限于煮粥的话。”
“哎,真不该高估你。”
“快起来吧,小懒虫。”
事实证明,蔡庸知的手艺真的不咋地,但是勉强能吃。但是用游尤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把家给烧了,就是谢天谢地了。
“现在算是清醒了,我有话问你。”
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再看着蔡庸知似乎是要兴师问罪的势头,她有点小怕:“别嘛,人家才睡醒,脑子运转慢,能不能等会儿再审。”
“驳回。听着,你昨天到底为什么喝酒?”
游尤摇着水杯,咕哝:“我就有点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蔡庸知穷追不舍。
“就是不开心嘛,哪有什么为什么?”
“是因为我,对不对?你昨天喝醉了话都说得七七八八了,就别再瞒着我了。”
“那个——好吧,你问吧。”
“你是不是认识洛城?”
“嗯。”
“你昨天说洛城绝情,是为什么?”
“那个——洛城结过婚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
“他和那个人在一起十年,后来终于结婚也算是修成正果。但是却能放手得那么痛快,虽然是对方出轨,有错在先,但是他的态度,却像是求之不得。”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我认识一个洛城多年的同学,叫臧龙,他还是我学长,跟他熟了以后,他告诉我的。”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还说,洛城这个人很倔,也很固执,爱憎分明,决定的事,就不会再反悔,即便是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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