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楼兰城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议论。

“听说大王子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万军队,这次这反贼斯可达罗将无处可逃了!”

“是啊!大王子在六年前就已经是我们楼兰国的储君,这么多年过去了!定时勇猛无比!”

老百姓纷纷议论。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多久,王庭里便也传起了安归带兵归来的消息。“王上,听说大王子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万人马!”一名大臣道。

童格闻言,喝一口酒笑着道:“安归?他回来了?哈哈,你是在糊弄本王吗?他在匈奴作人质呢!怎么会回来呢?还说带来了两万军队,纵观整个楼兰国,军队才不到一万?他安归怎会在短时间内召集两万人马?来人呐!把这个蛊惑人心的奸臣拉出去斩了!”

兵士还未动手,便听见宫门外一名士兵喊道:“报!禀报王上。城外五里,龟慈军两万人马驻扎。是安归王子带队!”

“什么?那斯可达罗将军呢?你去传令,让他火速迎敌!”童格大喊。

“王上,斯可达罗将军已经投靠屠奢王子了,现在整个楼兰的安危都在他手中。如今大王子带兵来袭。斯可达罗是不会帮您的!您还是逃吧!”一名大臣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本王逃啊!”

“王上且慢!”尤嗣上前道,“王上,您是大王子的亲兄弟,臣以为他是不会为难您的!再说,是斯可达罗在架空楼兰政权,企图谋反。您也是受害者!如今您不能逃,相反,您还要开门迎接他!”说话之人便是楼兰刑部大臣尤嗣。

将军府,斯可达罗听见禀报后喜极而泣。“哈哈哈!天不负我楼兰啊!哈哈哈!我就知道大王子定会有过人的手段!”说着便拿出兵符,交给手下心腹道:“快!拿着本将的兵符去军营。记住,要亲手交给僧格鲁斯将军!”

手下之人拿着兵符便出了门。斯可达罗望着门外许久。“来人呐!随本将去捉拿反贼石布!”说着便提刀出门。而此刻的石布却早已不知所踪。斯可达罗带人在城中搜索许久,都不见此人踪影。

“看来这石布是听到风声后逃了!来人呐!把本将绑起来。”几名士兵不敢违背斯可达罗将令。只好将他五花大绑,而后便自己去了大牢。

也正是应了安归的猜想。大军在楼兰城外驻扎了半日。便看到楼兰城城门大开。一众大臣站在门下,意是迎接安归进城。待安归来到城门。众臣才道:“”城等恭迎大王子殿下!殿下与天齐寿!

在楼兰,能称与天齐寿的便是国王。而此刻,却对着安归以国王之尊而拜。其拥戴之意毫不收敛。望着眼前跪地的几十名大臣,安归心中暗暗感慨。“这是什么世道啊!前几日还东躲西藏,生怕被人暗杀。而现在却有这么多人对自己躬拜!可见实力是何其重要!”

城门口,群臣相迎,城门内,百姓欢呼。如迎接一名出征的大将军凯旋而归。

凰舞没见过如此阵势,胆怯的她只能躲在安归身后。“凰舞别怕!这些人现在都怕我!我们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等一会你跟着我就行了!”

凰舞闻言,乖巧的点点头。

此刻,城门口,古赤身穿军服,疾步跑出。躬身道:“属下恭迎殿下回城。”

安归见状,立刻笑道:“古赤,起来吧!这几天让你受苦了!”说着便下马,欲往城门口而去。

古赤见状,立刻上前轻声道:“殿下,大将军斯可达罗可能是被人胁迫的。现在把自己关在了牢房!还有,阙蝶公主也被关在了牢房?”

“什么?胁迫?那阙蝶公主为什么又被关起来了?”安归问道。

“根据我的判断,斯可达罗将她关起来可能是为了保护她!还有,楼兰国真正的蛀虫是石布,跟僧格鲁斯一样,是个副将。”古赤道。

“跟本王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斯可达罗是被胁迫的?”

“殿下,早在阙蝶公主被抓时,属下就已经在猜测斯可达罗是否被胁迫。后来我跟僧格鲁斯将军商议。派人在楼兰城游行并宣扬您的威严,可是此事却被斯可达罗压下去了,并没有处置那个人!属下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

“哦!看来这个昔日的战神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随风倒戈之人。哈哈哈!走!跟我去牢房,看看这斯可达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着便拉起凰舞的手向城内走去。留下城门口躬身的大臣们暗自叫苦。刚走了几步,便回头大声道:“守城将士从简,按照以往的布放驻守,其余人集体回营修整。禁卫军立刻包围王宫。文武大臣去王宫外候命。”

此刻的安归,这才明白,想要让大臣们臣服,自己就必须得有实力,若不是自己从龟慈借的兵马两万。恐怕眼前这些大臣此刻还在为童格如何对付自己而出谋划策。

安归轻车熟路便穿过条条街巷来到大牢。牢房里,阙蝶看着一旁被绑的斯可达罗。心里没有一丝高兴。她知道斯可达罗进入牢房被抓就意味着大哥安归顺利进城。可是她还知道,一直以来,破坏楼兰政权的不是斯可达罗。或许另有其人。

“大将军,是不是我大哥进城了?”阙蝶问道。可是一旁的斯可达罗像是没听见一般。

“大将军,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谋害我楼兰。只要你告诉我了!我就在大哥那里帮您求情!再不行,”斯可达罗还是不言。

“大将军。本公主命令你回答我!”阙蝶急道

“公主殿下,老臣有负先王大恩。做了楼兰的罪人!您就不要为老臣求情了!老臣如今只求一死,来报答先王大恩!”斯可达罗,身为楼兰顶梁柱石。为将数十年。明知道尉屠耆指使石布从中作梗!但是身为臣子,他不可直接说是尉屠耆威胁与他。在他看来来王子夺位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自己若明言屠奢是幕后主使,免不了参与王室家事之嫌,失了为臣者的本分。

二人正说话之际,便听到牢房外狱卒大喊:“属下拜见大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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