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见如此,便不在打扰转身离去。

随后,唐璃便跟着高丽学习。

“这是题为什么是这样解释,和我以前学的不同——!”唐璃有些疑惑,难得说了一大堆话说,唐璃很少开口问高丽。

唐璃十七岁多,在严家呆了五年,除了学跆拳道和画画外,学习的事情高丽一教一学从不问过任何问题,今天难得有点疑问。

高丽愣住了,已经教她有两年多了,除了传授知识外,没怎么解释过意思,见她没有问过,原以为她都懂了,这道题一点小学生都理解,听闻她读过小学,为何她会不知,而且她理解的意思是凡全相反,盯着唐璃看了几秒,高丽的心微微沉默,随后细心解答问题。

半天课下来,高丽总算从那里唐璃知道了些事,有点微怒那些小孩为何会如此心狠,把一个好好的小孩教成了什么样子,怪不得听闻她老是被老师的骂,心智太单纯了被人骗的不知道,如此这般下去怪不得……!

唉——!高丽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心智太单纯了,用别人的话理解就是太傻,而且那老师也太狠了吧,起码连尊重学生的意识都不懂,这样的老师怎么能为人师表,教师是泛指传授知识、经验的人,这样的人不配当老师。

唐璃自离家以来,仿佛睡在身边的人成了自己最大的潜在敌人,要死死盯着才行;而所谓的爱,也成了最易碎的花瓶,要时时刻刻看紧抓牢。从此,每一次付出都要小心翼翼,所有的真情都要反复衡量。

可事实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是靠看紧抓牢就能握在手中的,对唐璃来说严家的温暖像亲人,高丽的温暖像母亲,这些温暖了让她不舍从手中溜走。

从而她尝试的接受所有的一切,温暖却如同火焰般让她忍不住再一次的靠近,这一次是烧毁全身,还是如同火焰般融入一起,她不知?但她选择遵从内心。

唐璃就是这般的女子,倔强又不愿输,当真是为“付出一切”这个词做了最好的注脚。

诚然,唐璃也不是一个只会一心为做“圣母”。

越是受伤的人,越懂得在人前伪装自己,亦好好爱自己,好好维持自己的另一个面具。

下午,刚送走高丽里没多久,严意刚刚坐下,电话便响起了。叶伯接通电话后,听到要找严意便把电话给了严意,只听见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男的声音:“喂!是严大画家吗?”

“林老头子。”严意笑道:“不知道林老头子打电话有何贵干?”

林德青闻言哈哈一笑道:“瞧你这记性,我生辰到了,我要请您吃饭。所以特地举行了一个酒会,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来参加,顺便把你的宝贝孙子,宝贝徒弟带来,两人和我宝贝孙子多认识,小时候没怎么见过,长大了的年轻人总会有一些交谈,不知道你是否肯赏脸。”

严意沉思了一会,两家是世交,两人也是一对好友。既然对方这么诚挚相邀,那么他也实在不好拒绝。于是他说道:“竟然林老头发话了,没问题,这个面子我一定给。”

严意暗自一笑,这林老头子还挺会拉拢人,不过他也没准备驳了对方的面子,在A市这地界上,林家和安家都有地位的,他老了,能管的事情不多,自家孙子、自家徒弟跟年轻人交好也没什么坏处。他接道:“那行。”

林德青笑道:“严老头,明日记得把宝贝孙子的宝贝徒弟的带来,让老头我见一下年轻的有名的女徒弟。”

面对林德青的请求,严意笑道:“行了,我问下他们两人!”

林德青听了这话立刻笑道:“严大画家放心,老头子吃不了你那个女徒弟,我家乖孙小时候也跟你孙子认识,两人个学不同所以交集不多,今后也要多认识一下,都是要继承家族的,认识也没有多大问题。”说完,他话头一转道:“行了,老头我不跟你多聊了,有些事情要去准备,我先去忙了!”

“那行。”挂了电话,严意坐了下来。

暗暗心想怎么跟他们说,自家孙子本喜酒席,唐璃更不用说了,严意暗自恼怒,答应那么快。不过转眼一想,让她认识多一点人多靠山,有些事情总会要面对的,那些人迟早也会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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