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专心读书全然没有发现他们俩已经不在门外候着。等由校的视线从书本移开准备稍作休息时却被门外异常的安静感到不解。
“平时他们俩在门外聊的那么大声,今晚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由校不由得心生疑惑。“小锯!刘儒!”由校大声地对着门口喊他们的名却无人回应。
“真是的,越来越大胆。竟敢偷懒。看来我太纵容他们了。”由校双手叉腰生气地自言道。
小锯和刘儒小心翼翼,脚步轻盈回到各自的岗位生怕惊扰在房里的由校。
“呼,还好殿下没有发现。”小锯望着刘儒说道。这话音一落,由校猛然推开房门,这下被惊扰的是他们俩。小锯和刘儒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由校,小锯尴尬地对由校微笑着。
“殿下,您怎么了?”刘儒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太安静了,有点不太习惯,就出来看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由校回道。
由校早已知道他们刚刚并没有守在门外,只是他在开门之前小锯和刘儒碰巧赶回来罢了。自己明知他们有事瞒着他却不想说破,因为他知道那些事是他不愿听也不愿相信的,能瞒自己多久就瞒多久。由校的心里留有些许庆幸,庆幸时机未到没把他们抓个正着,否则想躲都躲不了。
“我累了,就寝吧。你们也回去休息吧。”由校对着小锯和刘儒说道。
“那我们就先下去了。”刘儒回答由校说道。
由校把房门一关,回到自个的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回忆起刚才的种种,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另一边的小锯和刘儒带着凝重的心情离开由校的寝室回到他们共同的睡房里。
他们的房里只有两张床,床头旁边的一侧还有个小橱,放他们的物品。两张床之间只隔着只有一人能过通过的地。
虽说太子不受陛下所喜,但该有的待遇还是有的。身为长孙殿下身边的内侍,小锯和刘儒两人故而能睡在一间屋里,其他地位更低下的内侍只能挤在十几个人一块睡的地方,连张像样的床也没有,有的只有从地面砌上的砖和薄薄的被子。
“刘儒,你说如果殿下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有点困了,可以明日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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