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有什么隐情不妨对孙儿直说。”

万历皇帝正在思量如何把他所安排的简单明了地对由校诉说好让他了解这一切。

停顿了一会,万历皇帝加强了语气说道:“除了之前说的原由外,最主要的愿意是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朕不敢保证那小姑娘和她的家人就没有牵连在此次事件中,你敢担保你和她的相遇纯粹只是巧合吗?”

“我。。相信这只是凑巧。她。。没有理由啊。”由校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你别忘了,她父亲是掌管内库的,难免跟一些大臣有些勾结,想利用自己的女儿来接近你,从而得到宫内的消息。或者单纯就是为了攀龙附凤做皇亲也说不定。”

“这。。。不太可能吧。”

“朕也知道这样说很牵强但也不失为一种推测。就算朕多虑了,那小姑娘能嫁给陆健的儿子也算得上是幸事,到时候你可以利用你们的相识一场,和陆建的儿子打好关系,培养自个的亲信,这不比做你的妃子来的有价值吗?”

明明天气很是温暖,由校却汗毛直立全身起鸡皮疙瘩,他总算彻底明白皇爷爷的意图。眼前这个穿黄色常服的人所安排的一切让由校觉得异常可怕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去服从。

万历皇帝看穿由校的那点心思又说道:“你可能不太能理解朕的良苦用心。你好好想想吧,迟早你会明白的。下去吧。”

“孙儿这就退下。”

“吱吱”由校把他的不悦全都涌到他的手臂和手掌上,用力推开那高他几倍的殿门。

边走回自个寝室的一路上,由校把从挺击案的发生到刚才皇爷爷所告诉他的一切一一在脑海里整理一遍。

首先,父亲差点在慈庆宫被刺杀,可歹徒却只拿根棍子,这点就很矛盾。第二,就是我偷出宫的事。我怎么会那么巧就在那天出宫了呢?

由校忽然间恍然大悟,停下了脚步一只手扶着墙,低头呢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完便卯足全力跑回自己的寝室全然不顾宫里的礼节和他人的目光。

“呼呼,呼呼”由校扶着寝室的门,大汗淋淋,气喘如牛可是他的烦恼还是无法随着汗水和强烈的呼气声排出体内。

小锯和刘儒见状赶紧扶着由校到房里的椅上坐坐,小锯担忧的眼神望着由校问道:“殿下,您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正当小锯拿起手帕举起手替由校擦汗时,由校紧紧捉住上方的手腕,犀利的眼神看着小锯和刘儒说道:“我要沐浴,你们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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