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宋玉琼三人彻底的呆了。特别是宋玉琼,那心情简直就象坐过山车一般,看着已经远去的“闹海狂龙”,愣在了当场。他们哪里知道,冯玉龙那一掌看似狠辣,其实却救了“闹海狂龙”一命。原来,“闹海狂龙”虽然服下了解药,但中毒以深,而且强行运功打斗良久,毒素早以进了五脏六腑,解药下去,表面上已经没事,但体内仍有余毒,“闹海狂龙”如果静下心来驱毒,那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在唐门势力范围内,又刚刚战斗了一场,他一离开,没有多少战力的他保不准再一次被唐门暗算。

冯玉龙看出了这一点,又存心试探"闹海狂龙"是不是真如江湖传言那样,不近人情,所以那一掌看似凶狠,其实却一掌将他体内的余毒给逼了出来。

这事前后的变化离奇无比,让宋玉琼三人大呼不解。从不受人恩惠的“闹海狂龙”居然向人抱拳施礼了,而且还说了声多谢,真是有些不可思议。“闹海狂龙”一离开,三人呆了一下,便围了上来,正要开口,冯玉龙已经笑道:“此乃以怪制怪之道,不足为奇。他受了我的解药,我打了他一掌,从此互不相欠。”他见宋玉琼翻了个白眼儿看着他,显然对他这个解释不甚满意,忙接着道:“姐姐有何不解,日后必知,恕小弟卖个关子。”

闻言,宋玉琼自然不好再问什么,但南宫玉凤却小嘴一嘟,娇声道:“难道冯公子认为与我师兄妹二人交言甚浅,不愿多谈?”

冯玉龙被她这一说,可吓了一跳,忙打揖道:“南宫姑娘言重了,这么一说,在下可就深感不安了。在下与江兄,一路之上可都是坦诚相待,虽不说情同手足,却也非寻常之交。姑娘责怪之语,实令在下惶恐......”他的话还没说完,江人龙也不安了起来,忙告罪道:“冯兄莫怪,在下师妹口无遮拦,心直口快,还请冯兄见谅才是。”

“哪里,哪里!令师妹与在下一样,不过都是些戏言罢了,江兄何需如此。只是在下确有些难言之处,还望令兄妹见谅才是。”

“咯咯,想不到小女子一时口快,竟令冯公子与师兄如此不安,还引出你们这么多话来,咯咯咯。”南宫玉凤娇笑不以,冯玉龙听了不由得俊脸一红,顿时不知道如何做答了。宋玉琼见状,忙解围道:“好了,大家不必为了这些小事在此地纠缠,这是非之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先行离开为妙。”

“哼!我看你们还是先留下来再说吧。”就在这时,一声苍劲的朗喝传出,一条身影由官道路上飞射而来。只见来人年约五旬,削腮上挂着冷笑,显得冷漠且又阴毒。他手中提着一根齐眉铁棒,足有婴儿拳头粗细,而且此人太阳穴高突,显然内功修为不浅。

“阁下就是‘精武山庄’总管,唐门十毒之一的‘铁棍绞肠’唐清槐老贼?”宋玉琼一看到来人,不由脸色大变,向来不愿主动招惹唐门的她却上前厉声喝了出来。

“哼!敢直呼老夫名号,胆子不小。小辈何人,报上名来,老夫手下不死无名之辈。”唐清槐没料到自己竟被一个小女子当街叫骂,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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