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嗯,下面我写的是什么我也不懂了。。。以下是2012年留言:哈哈,戴着面具的男子,都知道是谁的~人物太多,一个一个出场吧 年关旦日将至,平阳侯家中上下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琪儿说,年关夜,家家都要摆设宴席庆贺,待到旦日朝中会举行大朝,陛下受百官朝贺,不日后公主也是动身要进宫朝见,而后一同祭陵祭祖,以示孝道。院内姐妹们也可以聚到一起游戏歌舞,十分热闹。 年末一日在一天的宴席中度过,晚饭完毕,卉紫打着饱嗝在园子里散着步,心里不禁感叹:看来传统几千年不变啊!无论大节小节,最重要的永远是吃。虽然卉紫所在的区域多为侍婢,奢华不到哪去,但两正一副的餐食却也相当可观,以至于她此时不顾寒凉捧腹散步,消食呀。 夜幕降临,家仆点燃了花灯,灯火瞬间如繁星般密布了整个宅院。 “姑娘,”琪儿拉拉卉紫示意该停步掉转方向,“再向前便是远香阁了,今天可不能不请自来。” “怎么了?”卉紫驻足,不解地回望琪儿。 “节庆当前,不断有贵客往来,若不得传,是不可擅自入远香阁的。”琪儿解释。 “哦。”卉紫妥协。正欲随琪儿离开,无意间瞟了远处一转后便改了主意。她拉住了琪儿指了指远处来人,“那个人是谁呀?” “哪个?”琪儿边应着,边翘首观望了一番,继而不太肯定地答道,“应该是卫将军奉命来接公主入长安,不过琪儿看的也不真切。” 卫青?卫青来了?对,这里是公主家,一定能看见更多历史名人!卉紫想着,不顾琪儿的阻拦三两步跨到了假山之后隐藏起来,伺机探头向远处的步道和人群观望。她看不清楚卫青的模样,只隐隐看的清他身上的华服和他高大修长的身材。 “琪儿过来!”卉紫一面悄声唤着,一面紧盯院子那头的动静,脚下轻挪,绕过假山由小径向长其居更靠近了些许,一头扎进了一旁阴暗的灌木丛中。不久后闻听身后窸窸窣窣,以为是琪儿跟来了。 “卫青卫青,卫青!”卉紫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兴奋又紧张地抓住身边人的手腕,对着卫青的背影念咒道,“转过来啊转过来!让我看看,转过来!”但那卫青偏偏不配合,在原地转来转去,就是不给正脸。卉紫扼腕惋惜了一番,又兀自叹了句:“霍去病应该也来了吧,人呢?” “在呢。”依然是那利落的一声,夹着一丝好笑的意味。 卉紫转头正对上霍去病黑暗中闪着光的双目,接着向下看到了他被自己紧紧扣住的手腕。而琪儿,正在霍去病身后不远处哭丧着脸向自己张望。 卉紫连忙松开了手,傻傻地看向霍去病。半晌,才为自己狡辩了一句:“你看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没做坏事,为何鬼鬼祟祟?”霍去病神色傲然,不甚客气。 “我哪有鬼祟!”卉紫反驳起来,“我、我……我就是累了在这蹲会儿……”说着就要起身。 “明知年关之夜,会有重要宾客来往,还栖身在此,是不是另有目的?”霍去病也蹲在一旁,按住卉紫肩膀,强迫她原地不动。“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霍去病低声问。 这些日,霍去病也有意无意地打发了人去查卉紫的底细,奇怪的是一无所获,竟好似这个人是凭空突然降临的。家中着火当日,平阳城也并无异象,唯一特别的是,当日是与外族集贸之日。因此霍去病原本对胎记的好奇,也渐渐变作了疑惑,疑惑又随着调查变成了疑心。 “我?”卉紫挣了挣手臂,发现挣不出,只好没好气地说,“我是谁你还不知道么!”怎么什么话题都能拐到身份上来。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知道你是谁。恐怕这个世上也没人知道你是谁。”霍去病说着目光一凛,凑近了卉紫,语带威胁,“如今边境匈奴横行,野心昭然若揭。你又在集贸日突然落于这公主家院中,难保不是奸细!” “你查我了?”卉紫眼中闪过一丝忐忑:连霍去病都这般认为,那聪明绝顶的平阳公主又怎会不生怀疑?可是为什么,平阳公主毫无此意? 卉紫此时的慌张被霍去病解读成了心虚,他眉头一皱,一脸笃定:“你果然没安好心。” “没有没有!”卉紫急忙道,“连公主都不曾怀疑我,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奸细?” “我告诉你,我已托人去了燕国,证据自然会查到。”霍去病在卉紫耳边道:“我可不信那天降祥瑞之说,你若让我抓了把柄,定不轻饶!”见卉紫一哆嗦,他略带得意地一笑,起身拍拍身上蹭来的枯叶,转身离去。 卉紫蹲在原地,心头纠结不已。早在数日前,卉紫曾偷听假山后平阳公主说已派人前往燕国调查,而今霍去病也有此意向。 不知调查的结果如何了? 夜色降临,宫灯摇曳,祭膳后歇息的空当,男子低头玩弄着茶杯,闲散地开口问了一句:“皇姐,那女子一切可好?哦,听说最近改叫顾姑娘了!” “近日未与她相见,但琪儿每日传话从未耽误。”说到这,平阳公主一笑,“那女子曾赠予我一只软枕,模样普通,又是平民百姓之物,我本不放在心上。没想到枕了段时间却异常舒适。她说自己知晓养生保健之道,我便给了她个‘顾问’头衔,谁知叫着叫着,便叫成‘顾姑娘’。近日来,又造了好些称作‘面膜’的东西送来。” “面膜?”他追问。 “是女子养颜之物。陛下见笑了。”平阳公主谦和的一笑,微微点头致意。 “是个善于粉饰容颜的艳女子?”他继续追问。 “不是。”平阳公主摇摇头,“琪儿说,除非我传她相见,否则她几乎不施粉黛,衣物首饰也不见用心,都凭琪儿等人安排。” “许是生性怯懦柔和。”皇帝摇了摇头。 “那倒也不是。”平阳公主看着弟弟皱眉思索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我还听琪儿说,年关之夜,她不顾琪儿规劝硬是闯入我远香阁,欲一睹卫青容貌,被去病逮了个正着。” “平日做些什么?”他追问。 “平日,也总是在自己房前屋后做些古怪的事。”平阳边说边不解地笑着。 “有何古怪的事?”男子坐直身子,笑问。 “她每日起后,都会绕房慢跑些许时候。种花下厨,近日又在晒茶……时不时地,还索要一些物件在房里不知做些什么。”平阳公主耐心地答道。 “索要贵重之物?”男子兴味盎然。 平阳公主忍俊不禁:“陛下今日问题真多。倒非贵重之物,只是都是寻常女子不常用的。陛下若是好奇,”平阳公主说着,暧昧地一笑,“不如明日随我回平阳县一看。” 男子闻言,摇了摇头:“近日繁忙,过些日子吧。不过是个喜欢做农活的女子,也没什么特别。”他说着一笑,种花、下厨、还晒茶?…… 平阳公主看着弟弟那一脸故作不屑的样子,禁不住笑出声:“那——姐姐可是在家中等着陛下随时造访。” “皇姐放心吧,改日朕必定拜访。” “既然如此,妾先行告退,陛下也早些休息。”平阳公主起身拜辞。 “好。”男子笑着点头,使了个眼色差人送平阳公主离开。见门合上,他收敛了笑容,满脸地疑惑地托起了腮:这女子的来历至今毫无线索,难道真是凭空从天而降?还是背景太深,以至于无从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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