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听到我这么一说,即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佯装好似若有所悟的样子,言道:“难怪圣人常言,宁愿得罪君子也千万别得罪女人”。

我瞬间起了薄怒,言道:“王爷,您什么意思?圣人哪有说过这句话”。

晋王看到我的反应,立马佯装不知道的打趣道:“没有吗?”

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分明就是在逗我玩,于是遂气鼓鼓的大声言道:“没有”。

晋王不由心笑,一把把我搂进了怀里,憋着笑言道:“是吗?我的女人是生气了吗?”

我被这一语逗的又想笑又想憋着笑,最后终于忍不住将笑容挂满了满脸,便轻捶了晋王胸口一下,笑嗔言道:“王爷,您是故意的吧?”

晋王一笑,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眼里瞬间盛满了柔情,言道:“为夫愿博夫人一笑”。话了,便含情脉脉的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房中行去。

不日后,接连下了几场大雨,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又多添了几件。

我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军营内,士兵依旧戎装整肃,似乎完全无视这暴风骤雨。

我心下不禁又对他们起了几分敬重。

同时也感叹着,这军纪的严明。

这时,言衡严肃整装的从我窗前经过。

我遂立刻叫了声:“将军”。

言衡听到声音后,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言道:“姑娘,您有何吩咐?”

我想了想,然才问道:“王爷呢?为何我这几日都未曾看到王爷?”

言衡暗自思量了一下,心起一丝不解和半分犹疑,反问言道:“怎么,难道王爷没有告诉姑娘吗?”

我心道:瞧你这话说的,他就是告诉我了,我也要装作不知道啊!不然我怎么套你的话!

于是,遂转而言道:“将军,您怎么下那么大的雨,还出来外面巡视啊?”

言衡完全未把这大雨放在眼里,言道:“回姑娘的话,这是末将的职责。若是姑娘没有其他的吩咐的话,那末将就先行一步了”。说完,便欲离开。

我见状,便忙阻止言道:“等一下,将军,我就是只是想打听一下卞京那边的动向”。

言衡见我终于将话题扯回到了正事上,便思索了一下,然后才揖礼回道:“回姑娘的话,此事您可以等王爷回来了,亲自问王爷”。

我顿时不禁在心中怒骂道:好你个言衡!你丫的又踢皮球!

然而,面上还是压住了火气,意有所指的转而言道:“那这些个将士可好管理?”毕竟这些将士,有好多都是找其他王爷“借”来的。

言衡向来聪明识意,一听便明白了我的意思,遂回道:“回姑娘的话,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一切按军规所办就是”。

我瞬间便明白了其意,心中不由一笑,言道:“我明白了,你忙你的去吧!”

言衡遂即应声恭敬离去。

我见言衡离去之后,心中甚感无聊,于是,就便把晋王的围棋给翻了出来,然后用这些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摆着熊猫玩。

几日后,天空终于放晴。

营外的湿泥地也渐渐变干了。

我走出军营,看着不远处山林间的松柏长青,以及那终年缭绕在山顶间的霭霭祥云。心中起思。

这时,一位年约五旬左右,身着儒袍,面容沉着安和,面相慈眉厚目的先生,向我走了过来。揖礼言道:“下官管珂见过姑娘”。

我见此人来见我,心下不禁有些纳闷好奇,于是便恭敬的言道:“请问先生您这是?”

管珂即揖礼道:“只因一事特来求见姑娘”。

我思着:你这个老腐朽来找我能有啥事?肯定绝对没好事!

于是,遂客气的言道:“那不知先生所谓何事而来?”

管珂道:“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姑娘您是明白人,自然明白这所谓的枕头风究竟是何意义”。

我心思着:这话说的可真婉转!

于是,即笑着回道:“先生,说您迂腐吧,您还知道枕头风一词,说您不迂腐吧,可您却又不明,本姑娘与王爷荣辱与共,我比谁都更希望王爷好。所以还请您告诉我,您是迂腐还是不迂腐?”话了,便在心里骂着:你丫的,不就是瞧不起女人吗?

而管珂被我这一语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何话合适。

他大概是没有想到过,我会直接这样怼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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