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玦立马复制粘贴到添加好友,在验证处小心翼翼打了自己的名字,发过去后紧张极了,又开心极了,抱着手机横躺在床上。    意识到床上还有欣然,轻幅度的看了眼熟睡的欣然,感觉现在幸福爆满。    她自己可能不知,她现在的眼睛温柔地像一条清澈透亮的溪水。    傻乐了一个多小时,长玦抓起欣然的手唤着她:“欣然,醒醒,该起床了。”    欣然睁了睁眼睛,看到是长玦便继续闭上眼睛,用胳膊稍一使劲把长玦的手带到怀里,两个胳膊缠了上来喃喃道:“长玦,再睡会啊,就一会。”    长玦看这架势无声地笑了笑,也顺势躺在欣然的旁边,想了一下挪到欣然耳边说:“半天都没有了,还想去吃吃烧烤啥的,还是算了,睡觉吧。”    欣然听了这话,默默在心里权衡起来,还是选择好吃的舍了赖床。    她用手抹了把脸,驱赶去睡意,看着长玦带点小怨念开口:“起吧。”    长玦就知道这招管用。    欣然洗了把脸,穿衣服时看长玦一脸正色的表情,挽起长玦胳膊调皮地说:“别人都认为我们长玦是个乖乖女,只有我知道都是假象,你坏透了。”    长玦垂着眼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看向欣然:“是吗?”    欣然看长玦是真的疑惑这个问题,笑得弯了腰挺不直身:“是的呀,是的呀,长玦,你现在是真的可爱,真招人疼。”    长玦有些不好意思了,乔装淡定:“有什么可笑的,走啦!”    -    “二哥,我看一下你人缘怎么样啊,”梁川说着打开子渊的手机,边看边感叹:“你啊,就加这么几个人,真够无聊的。”    穆子渊从电脑上收回视线,停下敲键盘的手,起身倒了两杯咖啡回来,坐在梁川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    梁川把穆子渊的手机在手里掂了掂:“你我还不了解,多少年都不换密码,对人和事都这样,专一的有些固执。”    他看着穆子渊调笑,一副你还能瞒得了我的傲娇表情。    子渊似是冷笑了声:“前提是在我的底线之内。”    “这么多条验证信息,加你人这么多啊,你怎么都不接受的?”梁川激动地拨弄着手机。    子渊却不甚在意,冷冷地说:“真那么闲的话帮我把那些清了吧。”    梁川摇头叹息:”姑娘们的玻璃心呐。”    “咦,慕长~玦,生僻字啊,是读玦吧,怎么这么个名字?”    穆子渊听到快速地把手机拿了过来。    梁川没想到穆子渊来这么一出,疑惑道:“我帮你删着呢,怎么了?”    子渊点了几下手机,然后把手机装口袋,对梁川说:“走,吃饭去。”    -    长玦看着面前一大桌子的烤串简直无语,她看欣然一脸口水都出来的样子更是无奈,她对欣然说:“你确定吃的完?”    她下巴点点桌上的东西。    欣然却一个劲点头:“嗯呐,作为一个花痴(吃)货,唯美男与美食不可辜负。”    好吧,长玦认输了,“行,就陪你大吃一顿。”    欣然噘了噘嘴:“长玦,我们这是吃好吃的,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好吗?”    长玦也是个吃货,但看看一桌子食物,这要么撑死,要么浪费。    欣然吃着烤串竟然还能想起来前些日子和长玦的电话内容,嘴里一边吃着肉一边问:“你和那男的怎么样了?”    长玦低着头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轻柔的说道:“时不时就能见一面,但现在假期就……”    说着说着就有一点小幽怨。    欣然何曾见过好友这副样子,也没笑话,安慰道:“你还能时不时见到就不错了,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可以期待一下,哈哈。”    长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却也真的有点开心,尽管她知道那不是穆子渊和慕长玦的剧情。    “欣然,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幸的,可是他告诉我再幸运的人也会被命运开几个玩笑,也会遭受不公。我为曾经得过且过的自己汗颜,我想向他看齐,努力和他比肩,”他令她的生活豁然开朗,她不会再辜负自己。    “我真想看看他是怎么的男人,让我们长玦如此迷恋,谈起他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欣然用自己油油的爪子捏长玦的脸蛋,这样的长玦真好看。    长玦嫌弃地拍掉她的手,抽几张纸巾擦拭脸,随后把脏纸巾丢进垃圾篓里,认真地看着欣然说道:“他很好很多,好到我心疼。”    “为什么呀?”欣然不解她口里的心疼。    “他离婚了。”    欣然险些噎住,灌了口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问:“长玦,我的长玦,你认真的吗?”    她不禁想象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诱骗不知事的小年轻。    长玦点头,“我好喜欢他的。”    “你竟然喜欢一个离婚男,你可是一个连男的手都没牵过的小单纯呢,我感觉我的大白菜要被猪拱了,”欣然恨铁不成钢地叹气摇头。    “他才不是猪,”长玦不高兴别人这么比喻穆子渊,好朋友也不行。“有好多人喜欢他,我排不上号,第一次见面就是碰到几个女的非要和他约会,说谈两个小时的恋爱。”    “分手费多少说了吗?”欣然笑得有深意。    长玦诧异,“你怎么知道?女的确实提了分手费,不过她说不需要分手费。”    “我不忍心教坏你,别问了,乖啊,”欣然听到八卦就兴奋,在座位上跃跃欲试,就是不知道干嘛。    长玦听话地不问了,继续为穆子渊说好话:“他没同意,直接拒绝邀约,说不会浪费时间做无聊的事。”    “挺洁身自好的,你这么一说,我倒对离婚男改观了,”欣然思索,“他经历过感情的挫败,如果你能再次走进他的心,这次他会比其他男人认真,而且深入想想,有经验的男人其实不赖,你不会的他都会,以后你就会明白。”    前面长玦听得内心打鼓,走进穆子渊的心,她实在没把握。    后面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次日一早长玦睁开眼睛,把被子拉到头顶在被窝里蹭了蹭,睡意渐消拉开被子,看欣然还在睡觉,便轻手轻脚下了床。    收拾好了再看了眼熟睡的欣然,拿起包放心地出了门。    “长玦啊,这么早就出门啊?”    长玦对着倒垃圾的王婶点了点口:“我去买早点。”    王婶很和善给长玦推荐了几个有些名气的早点铺,最好嘱咐了句:“你走快点,半小时就够来回了。”    长玦点点头,很礼貌说:“谢谢李婶。”    李婶倒也没怎么客气,说着说:“嗯,去吧,是个好孩子,平时不怎么说话以为不好相处呢。”    长玦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索性笑了笑就快步走了。    盛庆路。    子渊看着手里的翡翠镯子,想着母亲肯定会很高兴。    这头正想着,母亲的电话竟也响起来了,“妈,我过会到家,你们吃吧,不用管我,我已经吃过了,嗯,待会见。”    正准备回车里,旁边一个男人不理会路上行走的人,横冲直撞地向前跑,后面一个妇女跟着跑,嘴里喊着:“小偷啊,抓小偷啊。”    子渊没来得及作想,便抬腿追了上去。    辛亏他一向体力不错,又加上大长腿的优势,没多远就摁倒了小偷。    看上去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把头发染成金黄色,一个耳朵带着耳钉,满身的痞气让子渊厌恶地皱了皱眉。    “拿出来!”    小偷像是怕了,连忙说“好好好。”    同时把手伸进口袋里。    不曾想小偷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快速刺向子渊。    子渊没料到他还有这手,下意识松开手避开,却还是迟了一些,胳膊被划了一刀。    行人看到这一幕赶紧过来帮忙,几个人制服了小偷,然后报了警。    几个人紧急围了过来。    “小伙子,好样的!”    “都流血了,赶紧上医院吧。”    这时子渊看见一个小身躯从围观人群中挤了进来,不顾及自己凌乱的头发冲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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