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气氛比起第一天就没有那么轻松愉快了。按照惯例,止阁阁主的生辰会持续三天,第一天主要是祝寿,还有就是许久未见的各路大神之间来一场嘘寒问暖或是明枪暗箭,顺便聊点八卦什么的。第二天的主要行程就是比试,虽然说是比试,可这个比试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的,因为为了不耽误时间,在参加这场聚会的前一年间各路人马早已相互挑战,一年下来,就是选手再多最后留下来的也没有多少了,当然,能留到最后的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外,比试有很多项目,至于是何种项目倒也不是止阁规定的,而是大家有什么绝技就挑战该绝技相关项目的高手,年复一年,比赛的名头倒是不少。至于第三天,便是比第二天更加激动人心的时刻:挑战。  挑战的是谁?不是别人,就是止阁的各位高手。止阁之所以被各大江湖人士推崇,并且不受当今三国(无沉国、天目国、碧落国)中任何一国的管制,除了百年前的那个渊源,另外就是独立于三大国之外的止阁确实收揽了天下各个领域顶尖的高手。在第三天,第二天获胜的各位高手可以挑战任意一位止阁的高手,当然,也可以是几位,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至于在第三天挑战中获胜的选手,可以取代败者入阁,亦或是让止阁为自己办一件事,当然,只要不是有违江湖道义的,都可以。  俗话说,比武本就是变化莫测,止阁虽是江湖第一大势力,但这些年对于外人的挑战也不是每次都能完胜,毕竟若是老是自己这一方完虐对手,也没什么意思,江湖就是需要代有才人出才热闹不是吗。只不过,若是蹇一座下的两大弟子和少阁主中任意一个出手的话,那么第三天的挑战几乎就是完虐对手的单项练手了。  其实,这三个人就算是在的话也是极少出手的,因这几人早已少年成名,并不需要在这样的比试中太过锋芒毕露,何况对手太弱,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再说,蹇一的教导就是比武可以输,脸面不能伤着,这个脸面倒不是指面子,而是几位帅哥的脸。因此,只要三个人在,止阁的其他人不仅不会觉得轻松,反而会稍微用点儿力帮这三个美男子挡着点儿刀光剑影,也是够心累。  在这些前来挑战的人中,有些人本就是想要彰显自己,若是夺得第一,未必会进止阁,也不会向止阁提出什么要求。只是想向天下人昭告:看,就是我,我挑了止阁所有的高手却不愿被止阁所收入门中,况且不会提任何要求。没错,本人就是这么的孤傲,然后,抬着高贵的头颅,迈着骄傲的步伐,接受众位江湖人士的敬仰。  对于这样的人,止阁会微笑着送他出去,买卖不成仁义在,再说,天外有天,没有永远的胜者,只有暂时的领先。  只不过,若是毫不费劲就想要赢的话,那就得要挑止阁一些绝顶高手不在的时候。。。。很显然,今年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但这并不妨碍一众热血男儿向王者挑战的勇气。  “你不去看看吗?”外面的比试想必也很热闹,只不过,这都快中午了,身为东道主的牧休砚却一直在小厨房里给自己开小灶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没事,有阿幸在。”其实自己和御妖不在的这几年,一直都是胥幸管场子的,所以,就算是自己回来了,也是不打算插手的。  远在比试现场的胥幸莫名打了一个喷嚏,惹得在座的小姑娘又是一阵嘘寒问暖,胥幸有些招架不住了,不停地在心里诅咒那俩货,要他们有何用。  “二两师兄好惨。”血儿边吃默默地为胥幸同情了半秒,同时在心底第无数次夸赞这位牧休砚师父的厨艺。  “......”  御妖房间  床上,一男一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空气中安静的有些尴尬,而俩人此时的状态也是很应景的十分尴尬。  床榻上,御妖正压在一个姑娘的身上,至于被子,可怜兮兮的被折腾到了墙角。只见那姑娘被御妖紧紧地抱着,严丝合缝,彼此身体间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而那姑娘穿的极为清凉,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双面肚兜(胡穿内心OS:那叫吊带好不好,你这个老古董),还有一条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恩,叫什么,遮羞裤(胡穿内心OS:那叫热裤好不好,你这个老学究);反观御妖,也没好到哪儿去,脑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头围都大了一圈,很是滑稽,腰也像快要断了一样,动都不能动。  自己怎么就跑到床上来了呢?昨晚不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吗?难道是自己身下这个暴露狂的姑娘?为什么自己的腰像是断了一样?为什么自己的脑袋好像是被人踩了一样?话说昨天自己好像是脸着地的,不会对相貌有什么影响吧?还有,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姑娘以及那姑娘身上少的可怜的布料,御妖只觉得新奇,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鼻腔内正在飞流直下三千尺。。。  自己怎么会被一个男人压住?一个古代男人?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古代男人?自己昨晚不是在酒吧喝酒吗?怎么会突然跑到这个鬼地方?还有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上为啥会这么疼,难不成......话说,这位大哥,你看就看,能不能不要流鼻血,你流鼻血就流鼻血,能不能不要滴在别人的鼻子上,这画面简直,简直,天哪,胡穿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俩人很快分开了,只是因为身上都有伤,导致两位最终不仅没有分开,反而双双滚落在地,只是,这次,却是男女位置颠倒,彻底和昨晚一样,男下女上。但是万万没想到在俩人再次想要分开前的一秒,门突然被一男一女打开了,俩人瞬间忘记了动作,神同步的转脸看向了门口处的俩人。  御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话说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敲门,居然身边还带着血儿。。。自己羞愤的简直想要以死明志了。  而胡穿的面部表情变化的更加丰富多彩。天哪,这刚和一个古代帅哥那啥完,就看到另一个,简直大饱眼福呀。话说,这位姑娘长得也不错,好漂亮好漂亮,好想摸一把她的小脸儿。。。。  看到胡穿一脸色眯眯的盯着血儿,牧休砚直接挡在了血儿面前。。。。  地上的俩人,一个衣衫半裸(御妖),一个看了简直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胡穿),而且,胡穿坐在御妖身上,鼻血直流,还滴在了御妖的脸上,而御妖呢,则是一脸被□□欺负的娇弱模样(其实,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完全想反了好不好)。恩,撇去御妖脑袋上的鼓起的包以及脑袋旁边的大铁锅,这个画面简直劲爆到让人热血沸腾,好想看下一幕呀。  “跟我走。”  胡穿在呆愣了一下后马上回过神来从御妖身上跳了下来,只是,由于跳的太急导致踩到了御妖的肚子,御妖觉得自己今天应该会血尽人亡......而牧休砚本来想要把血儿挡住以免看到不该看的,却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从自己身后走了出来,直直地走向了俩人纠缠的位置。  然后把那个几乎没穿衣服的姑娘拉着就走了,那姑娘也是,居然就跟着她走了,徒留被踩到外面满身伤痕内里五脏流血的御妖,以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牧休砚...  于是乎。俩人面面相觑,二脸蒙。  一路上,血儿都拽着胡穿的手,不紧不松,却恰好能让她不至于挣开,只不过,被拽着的胡穿并没有丝毫想要挣开的想法。  “你先躺进去。”这个女孩子就穿了薄薄的一层,恩,对于整个身体而言,应该只有三分之一层。刚才自己拉着她的手,丝毫感觉不到温度,担心她着凉,于是便让她躺进应该还有自己余温的被窝里。  “哦。”胡穿对于这个漂亮姑娘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很听话的就躺了进去,并未反驳。进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体温究竟是有多低,于是又默默地往里面缩了一点儿,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躺在床上,胡穿痴汉一样的看着血儿找衣服,有种想哭的欲望...  “这里应该有点大。”将衣服拿给胡穿,血儿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看了一眼胡穿的胸部,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胡穿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漂亮的姑娘果然很会伤人心,于是,心中含泪将衣服穿上,当然,是在血儿的指导下,果然,有点儿大,不过,在自己的鼓捣下,到底是合适了,扫了一眼自己的胸,再看一眼血儿的,胡穿刚被伤过的心又裂开了。。。  “你做的?”看着胡穿换下来的那套衣服,血儿有些好奇,因为自己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衣服。。。以及遮挡胸部的这件小东西。  “不不不,这是我们那个地方的。。。。特产。”实在是没想好要怎么说自己是个穿越而来的未来人,于是就只有编个谎话了,再说,说是特产应该也不是谎话,毕竟这个世界就是没有呀。  “我喜欢这个特产。”  “。。。。。。”听到血儿的这句话,胡穿觉得小说上说古代人保守的绝壁都是骗人的!!!!想到刚才自己换衣服时,这位古代美女毫不脸红心跳指导着并大喇喇地看着被子里的自己,更加脸红了!!!不过羞涩归羞涩,胡穿莫名有些期待盛夏的到来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个脑补的画面,被子里的姑娘更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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