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章家和乐融融欢笑一遍的时候,跟章玉珠一起出现的芭比娃娃美少女像只小蝴蝶欢快地来到凉亭处,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祖奶奶好,各位爷爷午安,我是来找妍妹一起玩的。” 此人正是安梦芝,给人的感观是气质清纯,笑起来还有两人小酒窝,非常很可爱, 没等他人应答就笑眯眯地来到张开然身旁并拉起她的手,俏皮地说:“妍妍,好几天没见你了,正好想起今天是大伯他们回家相聚的日子,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没想到来拜访的山脚下刚好遇到你爸妈,所以我们才一起出现的,好巧啊。” 而此刻的张开然就算不断在内心深处腹议,却也没将一丝不悦摆在脸上,你说你这办嫩芭比样,跟你站一起就宛如高老庄那猪八戒和他媳妇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不要踩得那么狠行不,我比你小知道不,你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行不,我都长鸡皮疙瘩了知道不…… 张开然学小女孩双手托起脸蛋儿珠眼子斜视她说:“你是要找我玩儿呢还是想见我爸妈的。” “走,我们到那边去,我有话跟你说。”安梦芝指着别处提议道。 “重要吗?” “家常便话啦。” “哦,这都是家里人,很方便拉家常。” 安梦芝娇嗔道:“哎呀,女孩子俏俏话啦~”对张开然眨了眨眼,那天真无邪样还拉着不松手,偏过头说道:“伯父伯母,我先借走妍妍了哦。” “去吧,难得妍妍有你这姐姐念着她,就该多陪陪。”章开妍的父母都这么想的。 行走路上,张开然心想,妹子,你找错对像了,心里年龄都三十的真想甩手不干,一路说话娇滴滴的还吱吱喳喳都没停时,跟她来到一处树荫底下坐在长椅上。 张开然单刀直入:“你说那么多话不渴吗?不说可以吗?”她不想听啊。 安梦芝正想说:我不说,你怎么听?的话,一时有些错愕,可话被卡住吐不出来,憋得她僵了下,不过很快又调整了萌萌的表情。 在张开然眼里,只见这女孩左右为难的样子,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定一样,只见她轻启双唇: “妍妍,今天我请假专门来看望你的,听说你这家伙好几天都没上学了,有些担心你,刚好一大早你爸先回去见过爷爷了,我正巧经过门外时就听到房里的大伯跟爷爷吵架,正要进去就见到大伯怒气冲冲走出来了,当我一头雾水走进书房,就见爷爷晕倒在地——,吓死我了,”停顿一下拍拍胸口,又接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以前都没见过大伯跟爷爷吵嘴吵得那么厉害。” 说着说着就有种梨花楚楚可人样,只见她用软糯糯的语气说:“妍妍,你帮我劝说劝说大伯,哪那么大的事,斩不断的亲情,就好比我们大家都流着同样的血脉,你说是不是。” 张开然抓着头发,做出思考状…… 而安梦芝见静等几秒钟见对方都没吱一声,萝莉脸上不由得微微皱眉,内心深处腹议着,平时不是即刻回应或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吗,每次当她这个肥妹拍胸保证时她都想嗤之以鼻。 “妍妍,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嘛~” 嘟着嘴的萝莉脸上,亭亭玉立但仍旧是稚气未脱,娇声入耳魂忘我全都集中在她身上,若站在她跟前是一男孩,保证脸红心跳恨不得她说什么是什么。果然不愧为全星球风靡的歌唱家和作曲家的天才小甜甜。 张开然对于媒体经常拿她与这个堂姐作对比非常感冒,个人有个人活法,人家从小能歌善舞是人家的本事,每次安梦芝这名字出现观众眼前,媒体必牵连出章开妍这一名字;这让张开然在想,这原身有没有对她这个堂姐妒忌恨呢?此刻的安梦芝在她眼里就是一戏精或者本人生性如此也说不定,毕竟人家才貌双全从小被媒体捧到大,身后一群忠粉。 张开然想到刚见她时说的那番话和这次一对比,说得没肝没肺的得出结论,此人标准一戏精。那试试看就如何,张开然做出生气地说:“我去叫我爸来,当面说说他,尊老爱幼他有没有学过,还是被狗给吃了!” 安梦芝面上习惯性的保持着甜甜的笑意,看到对方很生气要找人算账的样子,这甜甜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真是蠢得无比,你就不问问是什么原因吵架好让我接着往下说呀,你这一去那她还能不能再进入这个山庄了,老底都穿了。 只见她一跺脚,身姿一扭:“哎呀,堂妹你别去找,”三两步轻盈上前扯住了张开然的后T恤,接着急巴巴地说道:“这事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提起的吗,你总得给你爸爸一点脸面吧。” 张开然顿停了下来:“那爷爷如何了?有事没事?” “已清醒过来了,没什么大碍,老人家嘛,气不得。” “哦,没事就好,那我们回去吧,午饭的钟敲响了。” “你就不问问大伯和爷爷为什么吵架?” “你刚才不是说一头雾水的吗?况且大人的事我们女孩子家家的掺和什么呀?” “你说得对,没想到我这姐姐当得真不合格。”安梦芝那盈盈双目一亮,如茅塞顿开,仿佛刚才她这番话说得肺腑之言,尔后又叹了一口气:“唉,再着急也没用,希望他们——” 正常来说被安梦芝这样的芭比美少女注视着会让人特别容易心软,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那盈盈一扫哦,哪怕是同性也会有几分怜惜。可惜张开然不是心软之人且不是对方她妈。她最不想跟这号天真无邪没心没肺的人说话,且还是戏精的安梦芝。 最后,张开然没等安梦芝开口她又说饿了,家里人现在准备就餐可不能让他们久等。留下安梦芝盯着她的背影,手紧紧交叉握着生怕泄露了她不悦的神色,毕竟这庄园处处有人在。 心里想着她这胖妹几时带脑子了?就刚才那表情和说话语气完全不是一人,看来习惯在她面前不经大脑想要什么得什么要改改了,得多多试探试探才行。最后又见她轻盈地追上去,还笑得甜甜的,如小女孩蹦蹦跳跳地真是可爱极了,真应景了那一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张开然冷眼旁观,就她这一身打扮跟在她身旁作对比能不可爱吗。安梦芝的纯真模样让这位这实际心理三十岁张开然暗搓搓地鄙视自己,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末世心被熏黑了见不得人家天真无邪的样子,何必对小于自己十来岁的小女孩较真呢。 而张开然在鄙视自己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眼前这位的实际心理年龄比她还大十一二岁呢,安梦芝生前虽是小家族出生,但都当娇娇女养着,她每时每刻都想迈入上层贵族圈子,最爱介绍的是有一对风靡全球的伯父伯母,曾看不起底层人士,却又对上层献媚,是个看高踩低的小女子,本身没什么天份,家族只针对文艺这方面重点培养她,好寻一成龙快婿。 所以,安梦芝重生后觉得自己应该让更多人喜欢她爱护她,不舍得伤害或惹她伤心,这让她的人生走向了甜甜小天后,毕竟她从小就开始步入戏台,那萌萌哒,软糯糯的,还有宛如芭比娃娃的样子已经深入观众眼前,她都觉得累但还是要装,所以安梦芝就把后世那些有名的歌呀舞呀都占为己有,成了一代风靡全球的小天后歌舞家,走到哪都被注视到哪,男女老少都争相目睹她本人,装着装着都觉得自己就是一纯洁无暇不再是末世前那求而不得又受污的安梦芝了。此生,她要让人对她求而不得双手相送的纯洁无暇一代玉女小天使,而她也做到了全球公认的小天使代言人。且她还把后世那些被享有天才或名人之称的统统在他们磨难之时以家族之名伸用缓手,为她家族从此挣取更多人才一跃成了第四大家族,而她也捞金捞得手都软了。谁让她有个时间作弊器呢。 安梦芝背后鄙视肠肥脑满的章开妍,且还唆使一些人欺负她,而她往往在被欺负的时候就如小天使出现,而她这个堂妹也成了她一名忠诚红粉。有时候明知章开妍是无辜的,但安梦芝更觉得自己无辜,她永无忘不了末世那段暗黑历史,也见不得同一血脉不同命运不同人生,她如今就是从深渊爬出来的讨责冤魂。每次回想都觉得魂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拖拽,她不会放过认为伤害她的人的。 章家山庄里,在白天一片欢声笑语时,当到晚上已客随主便了,而安祥林夫妇,一方找妈一方找女儿。 “母亲,今晚我跟你睡一床。”章玉珠敲开祖奶的房门进去道。 章祖奶叹了一口气,指那日历说:“你看今天是几号了?” 章玉珠走进一看回话:“9月8号” “那你看看往前的日子多呀还是往后的日子少了?” 章玉珠没哼声,又听到祖奶的话:“看看这日历,越往后撕就越薄,最后就撕没了,人生如百态,日子是人过的,你夫妻二人平时不作一处,难得回家就好好相处,这心结得好好解开,不能让两人都沉闷下去,当长辈的都想后辈们快乐。我们作为女人的,总是用固有的思维去面对男人,纠结、疑惑、争执和伤痛这些是不可避免的,而男人真的不是和女人一样的动物,男人大部分时间想的事情都和女人想的截然不同,当妈的眼看着你和祥林苦苦在泥潭里挣扎暗自伤心,人是你选的,路也是靠你自己走的,此路不通总不能一头也要撞过去吧。若是平时你一个人回家当母亲的不用你来找我,我都去找你了。” 章玉珠上前拥抱着老母亲:“母亲,你真是个睿智的老太太,你不知道你的女儿从小都敬仰着您,不自不觉我也长了许多白发,而你也老态龙钟了,这次回来多呆几天,我就是想多陪陪你,若是你和妍妍都走了,而祥林又是一身病疼,且眼看着他那腰身越来越弯,脸色越来越苍白,若是留下我独自一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去,而我把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缩短,只想不分昼夜尽全力能研发出抗体药品,”说着说着有些哽咽的章玉珠深缓了一口气,不想因她的难过让她老母亲跟着受罪,只听到她用欢快的语气说:“母亲,看到今天的妍妍,仿佛又见到小时候的她了,若是一直这样,我便放心有她陪着您,而没有后顾之忧更加投入研发的过程中去了。” 祖奶拍了拍搂着她的手,慈祥而又温和地说着:“你得好好顾惜自己,不能一个好了另一个又趴下。” “嗯,不会,目前有所进展了,再过半年,就能把延援的药液研发成功,松一口气的我就有时间接着研制下去。” “哦?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呀。”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若真能研发出这救命药,那我得重出江湖,适当调整咱章家的一些隐患,一些□□该是清理清理了。” 章玉珠打趣地说:“母亲你果真是宝刀未老呀。” “放心吧,你母亲我平时都有好好保养身体,会再活十几二十年,超过九十九的。” 此话一出,母女俩都不由得相视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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