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歌这边正极力自持冷静,其他四位却也分别做好了隐藏。 “乔公子有没有想我呢?这都整整一月了,乔公子都未现身,这时候到时是想起香玫的好了!”一个软糯糯的女声细声慢调地对突然抱住自己的男人撒娇道。 “乖乖香玫,你家乔公子可是差点见不到你了,这不,今晚有空马上就来了,怎么样,这是我特意买来送你的,喜欢吗?”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亦乔——空空神偷是也。 这时的他已经换了身月牙白绣金纹的华贵衣服,他一手紧揽美人,一手从怀里拿出一条来时路上顺手收起的鸽子蛋大的珍珠项链,非常大方地塞进眼前大露美颈、香肩的粉裙女人。 “哼,一条项链就想讨好我?那我流的这一个月的泪水可真不值钱了。”被喊作香玫的女人娇气地避开乔亦乔凑上来索吻的脸,扭着小蛮腰往前走。 “别生气嘛,小香玫!”乔亦乔风流一笑,几步追了上去。 飞歌将这一切都听入耳中,整个人都木了。 “这个乔亦乔不会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会老相好的吧?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在外面晃。”飞歌细细一想,松了眉头,“这里本就人多,若是被人发现我现在一身黑衣躲在桌下,行迹看着就非常可疑,大秦人想也不用想就会知道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之一,看来确实得学那乔亦乔混入恩客之中,可是,新客人也是很显眼的,最好能找个落单的女人,演上场戏,或许可以糊弄过去。”飞歌想清楚,便在屋内男女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声中,静悄悄地翻窗而出,如一只壁虎般在墙上、棚顶来回游走,最终进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屋内。 飞歌才刚刚进了屋,外面走廊便响起了吵闹声。 “江老爷不是都选了我吗?怎地见到别个妹妹就转了主意,这般三心二意的男人,我凝儿也不稀罕。”一个女人略带点不悦地声音传来,“到是这位妹妹,怎地没见过。” “凝儿都没见过?那定是今日新来的小娘子了,这身段将来必是头牌啊,凝儿莫气,今儿个先让爷开个苞,明晚就换你好好服侍爷。”一个含糊的男声接着响起。 飞歌有点不好的预感,那第三个人的脚步声极轻,轻到让他熟悉。 “放开。”平淡的女声,事不关己一样对两人轻声解释着,“我只是路过,不是这里的人。” “织水!”飞歌猛地站直身子,已经脱了一半的衣服也半挂在腰间,露出大片胸膛,“她怎么没藏起来?这里可是青楼,她那样的不藏好不是等着被人抓起来欺负吗!这个笨女人。” “小娘子这是害羞啦!你这身金丝红绡彩花衣,不正是玉娇楼的特制衣裙嘛!可千万别说你不知道这身衣裳的喻意呀,凝儿你说是不是?” 那凝儿却是看也不看云织水,只自顾自地迈步离开,嘴上却是回应着那干瘦男人,“金丝、银丝、珠光、宝玉这四大红绡彩花衣,意思就是亟待采颉的四季玉娇花。” 云织水再一看那离开的女人,步态妩媚,姿容曼妙,摆手抬步间裙面上的银丝闪着点点华丽刺绣。 这凝儿身上穿的竟是与云织水一样的衣裙,只是一件是银丝红绡彩花衣,一件是金丝红绡彩花衣。 “失策了。”云织水轻皱俏眉,粉红的脸颊竟是媚态,本人却是不自知,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干净表情。 她欲转身离开再换去换件衣服时,手腕却被眼前色眯眯的年轻男人抓住。 “小娘子今夜就陪陪我江老爷吧,哈哈哈,银钱绝对少不了你。” “你误……”云织水刚想再说点什么,却是动不了,身体被一股莫名的生力所控,只能眼看着自己被男人拉进怀中,任由对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纤腰,内心的恶心感带来全身的战栗,无论她怎么反抗,身体都丝毫不动,绝望、恐惧、后悔种种情感袭来,让她一下子眼中泛泪。 她偏偏是个犟脾气,咬牙忍了下来,若是伺机而动,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她不能放弃,就像那天一样,最后不还是逃出生天了。 云织水心里这般给自己加油打气,精神倒是镇静下来。 耳边听着男人的污秽言语,云织水只做耳聪,反正她也动不了。 “这男人实是狡猾,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楼中人,却使了这下作手段,制住我,待我脱困,定不会轻饶了他。”云织水心里转过各种念头,无不是将男人如何抽筋扒骨、四分五裂。 男人抱着如木偶的云织水,也没走多远,脚步急切地就带她进了最近的空屋。 当木门被推开的瞬间,一个大掌劈在男人头上,绿色的生力也随着手掌击中目标而进入对方脑内,不过刹那间,男人便两眼一翻后仰倒地。 云织水失去控制者的操控,加之腰间的支力消失,整个人直挺挺向下倒,半路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 “你没事吧?”飞歌关心地问,当他视线扫向怀中人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这雪白的肌肤、这性感的锁骨、这圆润的挺俏、这诱人的体香…… 飞歌马上抬头收回视线,不敢再向下乱看,嘴巴一时间也结巴起来:“我,我刚才正好在里面,听见了,就出手了,幸好他色胆包天,没留意里面的我,你也算分了他的神,哈哈,这身衣服是你刚换的吧,我也正打算换个衣服呢,现在还是算了吧,万一也穿错成了什么采花衣的,哈哈!” 飞歌自己干巴巴笑了两声,却不见她说话。 想低头去看,又猛地扫到那雪白,立马僵住不敢动作。 “啊,爷慢点,仔细脚下,马上就到屋里了,别急,嗯,小心我的彩花衣!”一个女声娇笑着从楼梯口传来,同时还伴有凌乱的脚步声。 “姐姐帮我扶着点爷!爷这身板可真是大英雄,我们姐妹可撑不住你。”另一个发嗲的女声也跟着响起。 “两位娘子可是心急了,快快进屋,让爷带你们好好感受英雄的雄风!哈哈哈!” “浑说什么!真是羞死人了,啊,爷下手轻点,人家这里可不经掐。”嗲声娇喘着道。 飞歌眼见一片衣裙已经露出墙壁,马上将怀中人抱进屋内,迅速关上门。 再看看屋内,香气缭绕,纱帘轻摆,灯光暗淡暧昧,屋中央那张正对着门口的超大软床让人喉咙发干。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是停在了他们屋外。 “这可怎么办?”飞歌急的直冒汗,总不能带着状况不佳的云织水藏到床下。 这屋与飞歌先前躲藏的屋,格局完全不同。 除了纱帘就只有床,没有桌子、椅子,也没有柜子,只有床。 “这简直就是专为行那鱼水之事特别设计的!我这运气!”飞歌恨恨地直拍自己额头。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好办法,身后的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呀,屋里有人了!”嗲声女惊讶道。 “嗯,爷别急,咱们再换一间就是了,啊,别急啊,隔壁,隔壁没人。”另一个几乎被一个壮汉扒光上衣的女人,半喘息半娇嗔道。 壮汉却是继续埋头在女人胸前,看也未看屋内形状,直接将正揉掐另一女人后俏的手上移到腰部,连抱带拖地往隔壁走,脚步又快又急,竟是没给两个女人时间去关被打开的房门。 飞歌挥手关上门,这才长长呼出口气。 “下去吧。” “啊?”飞歌还不在状况,转头看向下方的云织水,见她红透了一张脸,看向另一侧,自己的视线不小心又看到那片雪白,自己也跟着红了脸。 “对不起。”他连忙道歉。 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胸膛正紧贴着云织水雪白的香胸,他暗恼自己粗心,竟没意识到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是什么,她一定当自己也是那色狼了吧。 也许是受了这里的气氛影响,也许是吸了空气中甜腻的香气,飞歌身体不受控制地有点小兴奋,整个人的精神也亢奋起来,稍微一点撩拨就能点起大火来。 这种刺激人眼球的画面,再加上云织水那傲人的身体曲线,此时又正被自己压在下面。 飞歌的身体不由的产生了一点变化。 “你,下面。”云织水似乎有点结巴地说。 “什么?”飞歌没敢向下看,只是动了动感受了一下,便知道自己完蛋了,他觉得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居然…… “我这是吓的,吓得,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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