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自白天见过含香一面,就心痒难耐,晚上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宝月楼。 宝月楼里四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含香一身回族打扮,安静的坐在窗前,也不见礼也不说话,只自己坐在哪里发呆。 乾隆看到如此美人儿,即使美人带刺,那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走过去,坐在含香身后,含香正要起身,却被乾隆抱了个满怀。 乾隆今天饮了不少酒,有些许迷醉,两人离得近了,一股甜蜜芬芳的香味,窜入鼻端,乾隆埋首在含香的颈间狠狠的吸了一口,叹道:“真是个尤物啊!” 他一把抱起含香,将她扔到床上,俯身就朝含香压去,含香拼命的挣扎着,乾隆的浴火被彻底挑了起来,他贵为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大手在含香的身上肆意的揉搓着,撕扯着她的衣物。 “刺啦!” 匕首划破衣服的声音,含香摸到枕下的匕首,划破了乾隆的胳膊,只是割破了层皮,但是含香的态度,让乾隆大怒,他狠狠的甩了含香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晕晕的躺在床上便不动了。 乾隆这会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粗鲁的扒掉了含香的衣服,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揉捏着,看着这洁白躯体上,盛开着朵朵红梅,闻着着甜腻的香味,掰着她的腰,大力的进出着。 含香初经人事,细声的哽咽哀求,更是激起了乾隆暴虐的欲望,他肆意的凌虐着身下这个女人,他连衣服也没脱,只放出了自己的欲望,完事之后,便抽身离开。 含香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得,浑身□□的躺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 维娜和吉娜看到公主的样子,满腔愤怒,却去可奈何,心疼的将她打理好,含香像个木头一样,任由她俩摆弄。 乾隆回来乾清宫,揉着额角,宣了太医给自己看伤,胡太医快速的包扎好伤口,“皇上,伤口并无大碍,三日内不要沾水,禁食辛辣油腻,等伤口愈合就无碍了,皇上放心。臣明日再来给皇上换药。” 胡太医看出皇上的伤口是被利刃所伤,皇上又是刚从宝月楼回来,身上还残着男女欢好后的味道,这宫里的秘密太多了,他不想知道,也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胡太医,太后若是问起了,知道怎么说吗?”乾隆闭眼斜靠在床上,凉凉的问道。 “皇上最近脾胃失和,要忌口几日。”胡太医跪在地上,垂首答道。 “嗯,下去吧!吴书来,看赏!”说完闭眼睡了过去。 许念对昨晚发生在宝月楼里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精神力覆盖整个紫禁城,绰绰有余。 不过,等愿力系统充满能量,到时候,它就可以当导航使了,就不必自己释放精神力去监控查探,这种皇权至上的时代,小心点更好。 永璂这两年是越发优秀了,身量抽高了,模样也长开了,整个人像棵挺立的小白杨。母子两人的关系一如既往的融洽,只是永璂再也不往她怀里扑了,没了揉捏小团子的乐趣,让许念有些遗憾。 一早去给太后请安,众人齐聚慈宁宫,太后问了皇上昨晚召太医的事,乾隆也照胡太医所说的答了。 许念看着坐在下首的五阿哥和小燕子,以及小燕子身后木讷站着的金锁,悠悠的说道:“皇上,宫里最大的几个阿哥和格格,都到了适婚年龄了,今年选秀,该指婚的就要指婚了,皇上您要是有合适的人选,也告知臣妾一声臣妾。” “纯贵妃,和嘉也到年岁了,你有看中的人家,也来告知本宫一声,”许念看着纯贵妃叮嘱道,纯贵妃能从皇后的眼神里看出她透露的善意,起身行了一礼谢道:“嫔妾相信皇后娘娘,娘娘是这些孩子的嫡额娘,总不会亏待她们的。” “皇额娘,至于永琪的婚事,儿臣谨遵皇额娘懿旨!”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永琪的婚事她不插手,全凭太后做主。 太后对皇后的识趣很满意,她不相信皇后会给永琪娶母家显赫的女儿,她要自己挑选满意的孙儿媳妇,让她能成为永琪的一大助力。 永琪在下面坐立不安的,时不时的看看小燕子。 “还珠格格过了孝期,也该到桃李年华了,在百姓人家,都该当娘了,皇上您虽然怜惜她失母,可她的婚事,还是要早点挑选。”许念点出小燕子是守孝之女,这事,平时还真没人注意过。 现在回想还珠格格这两年的表现,哪里像一个丧母上京寻亲的孤女,她穿红着绿的,整日笑闹不止,跟底下的奴才玩闹在一处,和淑芳斋的一众丫头太监,掷骰子赌牌九,被皇上罚过几次,却依然死性不改。 乾隆也是想起了小燕子的所作所为,颇为怀疑的看像小燕子。 金锁突然冲了出来,跪在大厅,狠狠的磕了个头,额头都磕破了,她看着皇上喊道:“皇上,小燕子她不是您的女儿,紫薇才是,求皇上明鉴!” “你胡说!我和皇阿玛滴血认亲过,我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你这个贱人,为何污蔑我!”小燕子激动异常,一脚狠狠的将金锁踹了出去,“皇阿玛,她污蔑我,把她拉出去砍了!” 众人都被这两人惊到了,太后气的砸了手边的杯子,“你放肆!简直不知所谓!还有你,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小燕子不是格格,紫薇才是?紫薇又是谁?” 太后气的手发抖,混淆皇室血脉,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晴儿轻轻的抚着太后的胸口,为她顺气,轻声的安慰着,“太后老佛爷,您别急,皇上在此,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您为此气坏身体,可不值当,当心身体才是。” 乾隆缓缓的坐直了身体,警告似的扫了眼众人吩咐道:“皇后,纯贵妃,令嫔留下,其他无关人等,都下去。”众人领命,快速离开,以后还要闭紧嘴巴。 他命人把守住慈宁宫,又遣人召紫薇前来,几人都未开口说话,慈宁宫里的氛围万分凝滞,小燕子也不敢再撒泼了,只狠狠的瞪着金锁。 金锁嘴角溢出鲜血,眉头紧皱,艰难的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宫女紫薇带到!”吴书来宣了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许念也是很久没见紫薇了,这会一见,也是惊了一跳。 紫薇一身浆洗的失色的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头上没有半分头饰,一双裸露在外的手,手背遍布青紫的伤痕,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 “奴婢给各位主子请安!”紫薇跪在殿中央,小小的一个。 皇上几乎快忘记了这个和自己下过一夜棋的女人了,这会看见她,只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紫薇,金锁说你才是皇上的女儿,这是真的吗?”许念开口问道。 紫薇低着头,眼泪砸在身前的地砖上,哽咽的答道:“回皇后娘娘,奴婢不是,奴婢才是冒牌的。”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金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紫薇,她真的绝望了,她一心想帮紫薇,奈何紫薇却并不领情。 “皇上,我家小姐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夫人给小姐起名叫夏紫薇,说是我家小姐是紫薇花开的时节出生的,所以叫紫薇。我家夫人去世之后,怕小姐一人孤苦无依,便要她拿上信物,来京城找爹,我们走路大半年才从济南来到京城。” 金锁擦了擦从额头留到嘴边的血迹,继续说道:“我们到了京城,去了很多官家的府邸,都不得其门,最后遇到了小燕子,被她带到了大杂院,我家小姐心善,看着大杂院的那些老弱妇孺,便将身上的钱财拿了出来,交给小燕子,让她去购置米粮和衣物,我们没了银钱,更是寸步难行。 后来皇上要去围猎,声势浩大,知晓在围场一定能见到黄上,我和小姐都不会功夫,小姐便将所有的事情详细的告诉给了小燕子,和她八拜为交,义结金兰,之后,她便拿着信物去找皇上。 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消息,小燕子也没有再回来,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是一身华服的跟着皇上您去祭天了,还被封为还珠格格,昭告天下。 我家小姐冲了上去,却差点被官差打死,是福家大爷救了我家小姐,之后带她回了福家。 小燕子那时正得宠,求了令妃娘娘,说我家小姐是她的结拜姐妹,令妃娘娘给我们安排了个在旗的身份文牒,就将我和小姐召入宫中。 一心想着如果得了皇上的好感,再将此事告知皇上,定能获得皇上的谅解。谁知,我们想好了开始,却没预料到结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家小姐被贬去辛者库当差,小燕子也不再管她,只任由她被人欺辱责打。 小燕子她对我不好可以,可她抢了我家小姐的身份,抢了我家小姐的爹,却丝毫不顾我家小姐的安危,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她就是个在大杂院长大的野丫头,柳青柳红兄妹都能证明。 五阿哥也知晓,要不然,他怎么会和小燕子私定终身,还发誓此生只娶她一人,他眼瞎了吗?小燕子这样虚伪的女人,她怎配得到真爱。 这样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怎会是皇上的女儿!” 金锁真是字字泣血,句句凄厉。 “金锁,别再说了,别再说了!”紫薇给了金锁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金锁做人的信念都打没了。 “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小姐了,以后我不再是你的锁了。若有来生,只愿与你陌路而行!”金锁给紫薇磕了三个头。 “皇上,奴婢发誓:奴婢金锁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句掺假,必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日日受地狱烈火焚身,永世不得超生!”金锁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快速起身撞到身旁的雕花柱上,鲜血四溅,立时便没了声息。 “金锁!金锁!”紫薇爬过去抱起金锁,她才发现,金锁的身体是如此枯瘦,紫薇抱着金锁的尸体,呜咽的呢喃着,“金锁,金锁……” “皇阿玛,金锁是在诬蔑我,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我们滴血认亲过的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啊!” “皇阿玛明鉴,儿臣和小燕子只有兄妹之情,绝无男女只爱啊!” 二人跪在地上,不停的重复着这些话。 乾隆被金锁这刚烈而又决绝的模样和狠毒的誓言震慑了一瞬,他也不想再听这些人的一面之词,“来人,把他们全部压去宗人府,即刻捉拿魏清泰,福伦一家,柳青柳红,以及大杂院众人,严加审问,朕要立马知道真相。” “皇上,永琪是个纯孝的孩子,他定是被那妖女蛊惑的,皇上,他是无辜的呀!”太后一心为永琪求情,可乾隆却不为所动。 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这是爱新觉罗家的通病。 宫里最近的气氛很是压抑,每个人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了哪位贵主儿,丢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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