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与冬白对视一眼,,还未开口,便见解开束缚的徐长欢一脸控诉的看着徐长乐,眼神哀怨,“公子究竟是何意思,你若不愿救我,就此视而不见便是,何必又在我落入劫难时突然出现,三番四次,莫不是故意看我窘态。”  她眼睛哭的红肿不堪,自然不复最初的轻灵动人,只是柔柔弱弱的模样一如既往,惹人保护欲顿生。  徐长乐也很无奈,她真的不想目睹这所谓的女主虐身,是剧情不放过她。  花无错上前一步手指有些轻挑的抬高她的下巴,“仔细看看似乎又有几分姿色,原来无忧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  “花……公子请勿胡言,我与这位姑娘素昧平生,谈何喜欢,既然知晓麻袋中是何物,我不便多留,就此别过。”但愿日后再无相见之时,徐长乐不想瞎掺和男女主的各种相遇,带着春意冬白快速离开。  “公子,请留步。”  徐长乐充耳不闻,她有种预感,徐长欢便是李敖所谓的逃妾,她出现在这那李敖还会远吗。  “人都走的没影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花无错不拘一格的依靠在旁边的石墙上,若是嘴里再叼根草大概能演出痞子的风/流气质。  徐长欢指尖轻握,隐忍着内心的焦灼,“昨夜为何突然将我掳走?”  花无错惊愕,“你对我似乎有误解,你这长相……啧啧,真达不到我对美人的要求。”  花无错嫌弃的将徐长欢从上打量到下,眼神里的不屑一顾几乎将她刺穿,“哎呀,真不该对从天而降的艳遇抱太大期望。”  “少主,可要套马离开?”  花无错晃晃头,笑的意味深长,“别急,江南水乡的娇花们暂且不需我去抚慰,到是徐无忧……”他笑起来的样子迷人的很,只眼神中隐藏的情/欲魅色让他像匹狼,色狼。  男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公子,娇软的女孩怎会比不上硬邦邦的男人。”  花无错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长的好看细致的少年玩起来可比女人带感。”他说这些话时完全没避忌徐长欢,从未听过这般粗俗不堪言语的徐姑娘羞红了脸。  低不可闻的斥道,“无耻!”  “呵…”  走出巷角前,他又看了一眼垂首帖耳的徐长欢,摸着自己的心口,这女人邪性,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竟然想把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慰,妈的,一个丑女人,想带累他的审美,不可能。  “公子,接下来您准备去哪?”  “找我的小阿奴,把一个气质清冷的温润公子□□成房中淫/荡求欢的货色定然很有成就感。”花无错恶意的笑,细长的眼睛似乎已经看见徐长乐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咔嚓!”坚固的石墙被拍断棱角。  影三默默后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毫无存在感的影子。  影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主子,这人能躲过您的暗器功夫不弱,可要属下查一下他的身份?”  赵南秦皱着眉,有些不知如何形容心里的烦躁,“不必,他的目标只是徐无忧,那小子被玩弄正合我意,到省得我亲自动手……一个男人长成那般模样,遇上陌生人也不知道提防,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身份交代了,还跟别人称兄道弟……此事说不定正好满足她某些不可言喻的爱好,她本就好男色,被人入了身体……”  又一块石头碎成渣。  影三咽了口唾沫,王爷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从未见过他为了旁人说这么多话,瞧着似乎是在意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赵南秦冷冷的看着影三。  “属下……属下觉得王爷说得对。”  “废物!”  赵南秦又想拍东西,回归的理智愣是让他停下手,那小子让他在茶馆受那等屈辱决不可原谅,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旁人伤他非死即残。  “影六,跟上花无错等人,必要之时助他一臂之力。”  “是。”  眼瞅着影三飞走,他心里像是煮沸的热油,烧的他心里火势燎原,暗啐一口  他飞身追了上去,徐无忧惹了他,便是要罚也该由他亲自来,花无错算什么东西。  徐长乐站在一个卖杂物的摊贩前,手里拿了个铜镜小心的观察身后,果见花无错几人缀在身后。  “公子,您想买什么物件,奴才觉得这个挂坠做工还不错,挂在您床帐前……”  徐长乐听不见冬白在说什么,心脏跳的快要蹦出来,魔教教主并非他表现出来的爽朗,此人荒/淫非常,他好美色且不忌男女,魔教之中单他侍妾便住了几个院子,娈童却是不多,因为他玩弄男子时手段过于毒辣,从他屋里出来的基本都是死人。  直到后来女主出现才让这人收敛。  而现在,她似乎被这么个人惦记上了,徐长乐摸着自己细嫩的脸颊,生而为女妖娆美艳,化身为男俊俏清雅,她慌乱而无措,现实没给她太多选择。  徐长乐看着手边放着的剪刀,指尖轻轻的从上面划过,若是毁了这张脸是不是从此便能安生些。  她这般想着等她回过神便发现自己已经将剪刀拿起来。  身边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伴着女子凄惨的救命声,徐长乐一把将剪刀拍到桌上,妈的,下不去手!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徐长乐抬头看去,只见徐长欢仗着密集的人群边躲边跑,身后追着的人施展不开,竟是一步步与她拉开差距。  李敖脸色一冷,再不顾及百姓安危,直接使出轻功从人群中飞过。  徐长乐看了一眼似乎在看笑话的花无错,弯了弯嘴角,似乎有办法解决这个荤素不忌的牲畜了。  影三藏在一旁,时刻观察着徐长乐的动静,还不等他出手,赵南秦落在他身旁,“退下,以后不得再管徐无忧之事。”  “是。”一个合格的暗卫不该猜度主子的心思,听命便是。  徐长乐瞪着眼在心里算计他们的距离:十米…五米…两米…  赵南秦窥视着徐长乐越来越亮的眼眸,视线在场内游移,“原来你竟是在打这个主意,我便助你一把。”在袖中摸到金箔时他顿了顿,转而换了粒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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