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紫女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眼神看着张良笑而不语。  张良低头盯着桌上的茶水,一言不发,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人又继续道:“是的,他还自称是鬼谷弟子,有人见他百步之外,去取肥大头的性命。”  那探子禀告完就退下了,韩非凑道卫庄跟前,挤着眉头问道,“你鬼谷还有别的传人。”  韩迷九早就知道外面天已经亮透了,她也在昨晚好好了熟悉了一下环境,有胭脂香味,肯定不是牢房。  而且,她昨天好像听见韩非的笑声了,所以,他应该不会杀了自己,虽然她救人只救到一半就跑路了,但是实在是无奈的明智之举。  自己救他主要是想卖个人情,怕以后那个丞相家的张大公子认出自己,也有人罩着她,可是,她昨天却丢下韩非跑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的门开了,有人把她头上黑色的头套揭开,她偷偷是吐了口气,看清楚来人,心里想起了一个词语。  六堂会审!  紫色华衣的韩非,霸气侧漏阴森森的卫庄,眼角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除之后快的张良 ,还有一个万分妖娆的绝色美女,应该就是紫女,真好,还差一个未来玩蛇的红莲殿下,差不多都齐了。  “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么?”韩非先出声打破的沉寂。  韩迷九清了清嗓子,她谦虚的冲卫庄点了点头,果然如她意料之中的一样,卫庄鸟都不带鸟她。  她也不觉尴尬,转头又向韩非问道:“非公子有吃得么,我饿了。”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了。”  韩非说完,他们一行人齐刷刷的坐在了对面,卫庄的那把沙驰发着闪闪的寒光,不知道是不是他习惯了如此霸气侧漏,把手里的沙驰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吓得韩迷九不由得心肝都跟着一颤。  她眼色和蔼的扫过每一个人,他们却没有和她一般和蔼的回视,特别是张良,看死鱼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都明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来吧。”  “你是谁,哪个国的细作,听谁的命令,来韩国偷取到你要的情报了么?你的上头是谁,还有多少同伙潜伏进了我韩国。”韩非问道。  “细作?什么是细作?”韩迷九心里知道细作是什么意思,就是探子,死士之类的刺客杀手,呵,这韩非是要把自己往死里带啊。  紫女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在韩迷九跟前,婗视了她片刻,道:“你的年纪应该在十一二岁,你的口音听不出是哪国人,你小小年纪,骨骼柔韧,城府颇深,武艺却非比寻常,谈吐也很老练,心理承受力强大,这都是要从年幼开始有人专门训练的,应该是他国训练的隐士细作,而且你,……。”  “停。”韩迷九打断了紫女的话,“我觉得我自己坦白吧,”  韩非做了个请的手势,韩迷九瞬间娓娓道来。  “我,韩迷九,自小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我家族树大招风,我老爹怕我被人暗杀,自然会派人好好培养我,保护我,另外。、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确实不是你们这的人,我的家乡,在大海另一边,天涯海角的对面,我于师傅那日在海上打渔,不想遇见海啸,把我们冲进了海底,然后,海底深处又起了一股诡异的龙卷风,把我卷到了你们城外那不知名的,江还是湖边的芦苇丛里。”  “我如果真是如这位绝色美女说的细作,那我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出现在韩非公子的面前,不过,”  韩迷九看了看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他们,问道:“话说,你们知道,什么是海啸于龙卷风么?”  “呵呵呵。”沉默的张良淡淡的笑出了声,细长的召魂凤眼目无表情的注视着韩迷九,“说不定你就是想反其道而为之,接近公子,走近我们,让我们放松对你的警惕,好窃取你想要的情报。”  “你有毒吧,你们韩国我说句难听的,是最穷的一个。”韩迷九无可奈何的吐槽,心里想着,你小子敢在狂,我把你被我捏蛋的事说出去,看你还有没有脸做人。  “那你和那两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韩非对着张良摆了摆手,又继续问着韩迷九。  韩 迷九听了面露出欢喜,手舞足蹈:“说到他们,韩非公子,你又欠我人情了你得好好谢谢我。”  “欠你人情?”   “他们去江边偷魚的时候,发现了我,救了我一命,重点是他们是你大韩国帝都附近的子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被一些地痞流氓欺压,却没有人管,用我老爹的话说,那就是政府不作为,我帮你劫富济贫妥善的安顿好了他们,是不是一举两得。”  “呵呵,有趣,听说……,你还是鬼谷弟子?”卫庄一边擦拭着他那把沙驰,一边目无表情的说道。  韩迷九顿时卡住了,当初自己想借个壳当胖子眼下怎么圆好呢?  她假装镇定,把桌上一个盛满酒的酒杯端起,咕咕的吞了下去,半响视死如归的看着卫庄。  “呃,这个,一切介有可能的,庄叔好啊。”  “扑.....咳呃……,”韩非把刚刚喝下的美酒,吐了出来,一脸不相信。  “她真是你鬼谷弟子?”   韩迷九忍不住解释道:“这个和我怎么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并不冲突的,韩非公子。”  卫庄来到韩迷九的跟前,无声无息的注视着她,韩迷九的心一阵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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