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迷九这个跟班侍从当得很不称职,经常提心吊胆的,跟着韩非混,那可玩命的事.  她还得时刻提防张良那小王八蛋会暗算自己,经常尽可能的打小马虎眼。  其实她不是故意的,韩非虽然待人宽和随和,但是,这厮不管是办案子也好,吃饭喝酒也罢,都特别喜欢带上张良,就差睡觉上茅房也带着了。  而张良,时不时把韩迷九当成碍眼的摆设,眼中钉肉中刺,或者有潜在危险容易叛变的未知因素,韩迷九实在不乐意让他一看见自己,就抑郁寡欢了起来,只好闪到一边。  就那大前天来说,虽然有百越人想刺杀韩非,但是,不是有张良在么,她是见过张良耍剑的,样子动作利索帅气,所以她把这个表现的机会留给他了。  不想,他却不知好意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半天,就为了等自己出手,见自己实在是没有出手的意思,还跑得更加远,张良不得不自己出手解决。  韩迷九远远的看了,有些幸灾乐祸的咽了咽口水,张良这厮来到她的跟前,晦着眼眸,“你这侍从,太不称职了,我相信,如果真有难以抵抗的杀手前来,你一定跑得比狗还快。”  韩迷九吸了吸鼻子,无所谓摊了摊手。  “那是自然,天大地大,还是自己的命要紧嘛,我又没有卖命给你们。”  “哈哈哈哈......。”  韩非在一旁笑出了眼泪,张良听了顿时无语,似语结了被气得说不上话来,韩迷九见他这样可怜,立马把下半句补了上去。  “我跑得比狗快,是去找我庄叔来救场子的,话说,你们发现没有,庄叔额角眼边有一戳呆毛,不符合其他发丝的长度,经常不小心跑出来,很耽误了他的盛世美颜,嘻嘻!你们说,他自己就晓得不。”  那句嘻嘻,带着一丝猥琐,让张良想起了那个不愉快的夜晚,他扫了韩迷九一眼,眼神说不出的隐晦,转身走了。  韩非挤了挤韩迷九的肩膀,低声问道:“我怎么发现,你在子房跟前就硬不起来呢。”  韩迷九把手一摊,低声不满道“切,他自己就长得像个女人,拽什么拽,不但像个女人,蘑菇还那么小,还好意思拽。  韩非今日又和张良去办案子了,据说这次死了一个朝廷命官,还是张良爷爷张开地推荐的,可见,应该是针对老张家的了。  张良格外上心,韩迷九没有跟着去,在紫兰轩偷懒,怕去了他见自己不爽,影响他们案子进度。  她倚在紫兰轩内院的树上看无聊的看着天空,见一只黑色的乌鸦飞过,顿时来了兴趣,吹了一个口哨,那只乌鸦听了,盘旋了几圈,她见状况,又吧唧几句,那乌鸦瞬间飞过来落在她的手心。  她顿时乐了,难道这时代的鸟也能听明白她的鸟语。  乌鸦闪着黑漆漆的眼睛,翅膀下还绑着一节细小的短竹,韩迷九取了下来,短竹里有一条细细的小锦帕,打开一看,哇靠,全是鬼画符,一个都看不懂。  空欢喜一场,刚刚回来的韩非于张良看到了这一幕,都有些惊讶,韩非高兴的,情难自己,抱起韩迷九一阵子旋转。  把韩迷九转的晕乎乎的,只听见韩非道:“夜幕有百鸟打探,我有阿九这快宝,我的小阿九,你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韩迷九扯了扯嘴唇,白了他一眼,毫不避讳,“你真势利。”  进了里屋,韩非等人看了上面锦帕上的字后,又把锦帕放了回去,重新套在那乌鸦的翅膀下面,韩迷冲着手里的乌鸦嘴巴唏嘘了几下,那乌鸦顿时展翅高飞飞远了。  张良似想了好久,才开开口问道,“阿九怎么懂得鸟语。”  韩迷九见他先搭理起自己,嘚瑟得不得了,心里一阵子小得意,“我不但知道鸟语,我还听得懂兽语呢。”  “真的?”韩非追问道。  “煮的,可能么,不过,我听得懂狗说话,我家以前养了好多军犬,高大威猛,凶残无比,战斗力杠杠的,养来保护自己的,所以,要不要我给你们训练军犬啊。”  韩非听了瞬间感慨,看着张良,“子房,看,小阿九留下来多好,军犬么,以后在说。”    韩国最有名的小吃食,就是新郑街上大名鼎鼎的青丝面,每日客满络绎不绝,有时候,还买不到,做法怎么样韩迷九没有兴趣,但是吃,却是极为乐意。  每日晚饭之后,她都要去那里排队。  今日也是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她,她把钱一交,把小巧精致的陶瓷食盒交给了里面的厨子,想打包带回去紫兰轩去吃。  一个光鲜亮丽的小女子走了上来,直接越过排队的人群,敲了敲那个壁橱的窗口,对着里面道:“我家主子要二十份。”  那掌柜的笑嘻嘻的一边请那个女子坐下,又从衣袖口拿出银子,给在前面的韩迷九,道:“钱退给你,下次再来吧。”  说完他摆了摆手,对着还在排队的人群道:“天色晚了,今日没有了,都散了吧,”  说罢,把韩迷九的食盒提回到她的手里,食盒里面,空空如也,人群有人在抱怨,有人认命,有人嘀咕发唠烧。  韩迷九不乐意了,板着脸问道,“我的呢?”  “没了。”  “那为什么她有?她不排队都有,我们排队就没有,这不公平。”  韩迷九一说,排队的人群顿时不乐意了,都指责老板。  “是啊,你这掌柜,太不地道了。”  “浪费我时间,我小孩闹着要吃,怎么都哄不好,这下可怎么弄。”  “让厨子被歇工啊,这小女子,哎。”  “我们等了那么久,这小女子有,怎么我们就没了。”  “你眼瞎了,要啥子公平哦,那可是申国公家的公主婢子。”  韩迷九明白了,应该是一个官员家的婢子,给主子办事,这里的人很明显已经习惯了低人一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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