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逞能?”与白泽容貌相似的中年男人帮白泽处理好伤口,言语中透露出担忧。  “……”年幼的白泽咽下那个不被允许的称呼,“前辈,我只是想帮你。”  “……”男人沉默着,白泽低下头握紧了拳头,“你是最后的希望,我不能让你有事,你知道吗?”  “抱歉,前辈,白泽知错。”  男人背在身后的手颤抖着,如果白泽此时抬头就能看到男人皱着的眉头以及那不忍的眼神。  “下不为例。”男人转过身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会保护你,作你的保护罩。”  保护罩吗……    嘶嘶——  还没缓过来的白泽被食人花的酸液浇了个正着,连带着这片草地也化为乌有,土地变作死黑色冒着白烟。  意外的是白泽居然没事!她的体表附着着一层能量铠甲,酸液只是从她身上滑落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恶心!”白泽甩去能量铠甲上残留的酸液,还好及时领悟了新的技能,不然这会儿骨头都没了,“回头得兑个房间好好洗个澡。”  能量铠甲,防御技能,以自身元力凝结出一身“铠甲”护住身体,防御力由自身元力的强弱决定,但要注意的是如果对方太过强大那这技能等同于无用。  见自己毫发无损,白泽松了口气,其实她在赌,赌自己这个技能是否可以抵挡食人花的酸液,庆幸的是她赌赢了!  白泽摆开战斗姿势,自信一笑:“来吧,让我们继续第三回合!”  食人花大怒,挥舞着藤蔓袭向白泽,白泽撤去能量铠甲凝聚出能量晶体指挥着打向食人花,但大部分晶体都被藤蔓挡了下来,被炸断的藤蔓很快复原了。  得先处理了那些藤蔓。白泽几个后空翻躲过藤蔓的袭击落在了藤蔓攻击范围外。  “怎么做呢?”白泽思索着给食人花“剪枝”的方法,余光瞥见了自己的能量晶体,“对了,之前我不就是把藤蔓给结晶化过吗!”  找到了,干掉你的方法。  白泽再次冲进藤蔓的攻击范围,藤蔓立刻展开攻击,她闪躲着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一根藤蔓摁在地上,随即使用技能把藤蔓连同一小块地一同结晶化,那根藤蔓被“黏在”地上动弹不得。  “效果不错,继续!”  就这样,白泽一根根的禁锢,中途有藤蔓试图打断但被白泽用能量晶体给炸断了,最后十几根藤蔓不是被禁锢在地上就是在树上。  “该你了。”白泽把拳头捏的“啪啪”响。  食人花再次胀大,白泽知道它又要吐酸液了于是重新凝聚出能量铠甲;不过这次食人花没有瞄准白泽而是搞起了“扫射”,它晃动头部,酸液因此像天女散花一样从天而降。  想让我躲不开吗。可惜,姐根本没打算躲!  白泽仗着能量铠甲惊人的防御力不管溅到身上的酸液直冲向食人花,在它的斜下方双腿发力跃起一拳击中食人花的下巴;因为食人花还在吐酸液的缘故白泽被酸液从头浇到脚,强压下心里的恶心感,白泽趁此机会在脚下凝聚出能量晶体借力一跃并加强能量铠甲的硬度,抱拳打在食人花的头部。  就算是无骨的植物也因为这重重一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食人花被这一下彻底击晕,“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白泽脚踩一枚能量晶体浮在半空中,周围出现无数能量晶体,闪烁着的光芒就像是星星一般,即使是在白天也如此耀眼,白泽一挥手,能量晶体如流星雨一般落在食人花身上,爆炸声响彻深林;食人花因为剧烈的痛楚挣扎着,竟有藤蔓挣脱了禁锢,食人花妄图用藤蔓攻击白泽,可是……  你没机会了。能量晶体还在爆炸,渐渐的藤蔓垂了下去,食人花的嘶吼也听不到了,可白泽没有掉以轻心,她很清楚大意的后果,所以她选择继续补刀直至裁判球通报她已经赢了。  落到地面的白泽查看了自己的积分和排名——2400分,NO.379→392→403  看着自己又在下降的排名白泽想抓狂:“这是要闹哪样啊!这才几天竞争就这么激烈了,以后人多起来可怎么办啊?感觉进前百好难……”  白泽瘫坐在地上叹气:两个月的预赛时间,估计会有几千人参赛可大赛只要前一百,所以预赛结束要淘汰几千人,这淘汰率也太高了吧?而且,如果没通过预赛会怎样呢?预赛之后的赛制是什么样的……  白泽就是这样,不思考的时候还好,一思考就容易想太多,不知不觉间思维发散过头了。  思考无果的白泽干脆放弃思考了,她站起来拍拍脸收拾好心情:“不管了,继续努力吧!”  理了理斗篷,白泽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洗澡。虽然刚才有能量铠甲的保护并没有酸液沾染但白泽过不去心理上的坎,轻微洁癖的她感觉自己身上很脏而且有异味,她需要洗个澡!  白泽转身离去,为了找到传送阵她打开终端点开地图。    凹凸大厅,白泽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作为一个有地图都容易找错路的路痴,白泽在走错无数次后终于找对了路,中间还清理了一批找茬的野怪;现在白泽的积分已经过四千了,排名在第380名,算是因祸得福吧。  说起白泽的路痴属性,和金不同,金是迷路而白泽是转向——那种把南认成北的。有次白泽和金一起迷路,俩人转悠了大半天不但没出来还越走越偏,最后是格瑞带他们出来的。  白泽来到住宿区兑了个一室一卫的小房间,就这么个小房间还花了她一千积分呢,难怪没有多少人住。  进了房间的白泽斗篷一扔鞋一脱扑向了床,抱着枕头开始翻滚:“床啊!我想死你了!”  翻滚够了的白泽起身去洗澡,她摘下项链坠放在手里摩挲着,项链绳是很普通的红绳可坠着的坠子是“特别”的——像极了白泽元力技能的图标。  白泽把它放在心口闭上眼,呢喃着:“保佑我吧……”    洗刷完毕的白泽走出住宿区,刚才问了裁判球,她的房间可以住一晚。  放下心的白泽来到凹凸大厅主厅,大厅里裁判球飞来飞去为参赛者引导解说;几艘飞船停靠在大厅随后又离去;终端机处排起了长队。  总的来说,一片忙碌的景象。  白泽坐在台阶上看着忙碌的人们忽然有一种不真实感,似乎这种景象只是个皮囊,内里是空洞的。  我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白泽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感觉有道视线黏在身上:“难道是仇家?不会吧,我刚来没几天不可能有仇家啊。”  白泽看向视线的主人:呦呵,熟人!  银色竖起的头发,冷峻的面容,肩扛一把绿色大刀。  “这不是格瑞吗?”白泽走进格瑞主动打了个招呼,不过在离格瑞几步远的时候被刀指着脖子,“干嘛?”  “金呢?”  “登格鲁星当黄金矿工呢。”  “……”  “别不信啊,参赛前我就离开登格鲁星了。”  “他知道你来参赛了?”  “放心,他不知道的。”  格瑞盯着白泽白泽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最后是格瑞“哼”了一声把刀扛回肩头离开了。  “你以为我们都不说他就不会来?你也知道的,金那种人……”  听到白泽的这句话,格瑞回头,脸上有了表情: “当初就不该让金救你。”  “其实——”白泽双手抱胸,“也不用他救,我没你们想象的弱。”  格瑞转身离去,浑身散发的冷气使得周围的参赛者自动让开空地,他们小声讨论着格瑞和白泽,一时间这片儿的热烈气氛迅速冷却下来。  “啧,这移动冰山,真不知道金是怎么认你当朋友的。不过……”在确定格瑞走远后白泽捂着嘴强忍住笑意,“这大赛忒皮了吧!居然给格瑞一把绿了吧唧的刀!哈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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