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头,你自己说,谁是西索的姘头?”半夏一蹬脚尖,在窝金手肘用力向后撞击的时候,一个躲避,就离了窝金三米远。 看着两手插腰一副瞪大了眼珠子,要吃了自己的半夏,窝金怂了。 “嘛,草…草姐,我是他姘头好了吧!”女人的心比针眼还要小,再还不话里让着半夏半点,恐怕自己会被这个一照面就把自己下了招子的女人欺负惨,就像当年…… 听到窝金反常的怂话,信长瞪大了自己不大的眼,这个情形……搞事呀! 而不远处的芬克斯则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冷笑话一溜的就讲了出来。 “窝金,别怂啊!西索那家伙哪能是窝金你压的住的?我看这个女人才像是…… 咳……窝窝头……窝金你的外号真好听!”可怕的女人,那眼睛……本法老真的是怂了。 “窝金,库洛洛在不?我找他有事!”半夏看着这三个男人都不再出幺蛾子了,连忙问出自己的正事。 “草姐,你认识我们团长?”其实半夏很多年前和蜘蛛合作过,在围剿瑟琳娜的时候,自己作为同盟者参与了讨伐。 不过窝金和信长早出晚归的挣扎在高手过招之间,唯一的一次商量计划的时候,只有蜘蛛的几个后勤人员在,至于芬克斯,那时可是连人都还没出现呢。 “嗯,认识呀,十年前蜘蛛和长老院作对,我受库洛洛邀请,也参与了嘛。” “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你?”看着半夏点头,窝金大写的吃惊,更觉得卧草,原来自己那时离躲之不急的草爸爸一步之遥啊! “我只出现在了和瑟琳娜最后一战的时候,而且你在东面啊,我一个人对付的瑟琳娜嘛!” “原来如此!”窝金想了想,点了点头。 “喂,窝窝头!你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的话吗?”芬克斯看着十分强化系的对话,觉得有些不妥。 “芬克斯,不要叫我窝窝头,这个超难听! 还有,老子有名字,叫窝金!”窝金最不喜欢别人叫他这名字了,虽然也只有西索知道这个名字,西索也从来没叫过,但作为一个男人,觉得自己不能被当作食物! 半夏看着窝金将芬克斯的头搂在胸前,有些忍俊不禁。 蜘蛛的相处,总是这么热血,难道……这是冷漠的蜘蛛大腿和热血的旅团成员相对比的反差萌吗? 应该是窝金他们出去太久了,信长说话的声音也很大,里面活动的蜘蛛腿 们也听见了信长他说的敌人很强大这句话,出于对强者的趋之若鹜,三三两两的坐不住出来了。 “窝金,你被敌人控制了吗?”作为一个战斗人员中偏于刑讯逼供的小达人飞坦,看着背对自己的窝金压制着自己搭档芬克斯的模样,而在他们的旁边,那被窝金身形挡住,只露出半张脸的女人还在笑。 飞坦眯了眯自己狭长的丹凤眼,冷漠而暴戾的眼瞳里杀气一闪而过。 “哦,你们怎么都出来了?”窝金听见声音,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转头就看见了留守基地的伙伴们。 “你们耽误太久了!”富兰克林木着一张宛若科学怪人,分分钟吓哭小孩子的脸向窝金的左面一步步走去,垂手走动间,还可以看见他的十指早已不是连在一起的模样,奇异的弯曲幅度。 “富兰,别紧张,这个是草姐,是我的朋友。”窝金当然知道此时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氛围有多浓,连忙制止。 “草姐?” 此时站在外面的有信长,窝金,芬克斯,飞坦,和富兰克林。 可以说已经是旅团一半的战斗人员都在此处了。 半夏看着除窝金和已经惊讶过了的芬克斯外,那对自己流露出惊讶情绪的其余三人,心道:“窝金童鞋,原来我们还是朋友吗?” 流星街人排外,不会信任他人,因为他们相信背叛一开始就存在,从来不会消失。 这里太容易出现绝境了,所以人性也就被放大了。 伴随着成长,他们更是根深蒂固的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们。 所以这里没有朋友,只有凑在一起搭伙做饭的伙伴。 可想而至,不懂很多事情的窝金,他口中的他朋友,该是如何的不可思议。 “嗨,”半夏伸出自己的爪子,捏了两下,扯着笑脸,算是打招呼了, 不是自己不懂礼,实在是气氛太尴尬了嘛╮(﹀_﹀)╭ “既然是窝金你的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飞坦眼睛盯着半夏,一眨不眨,嘴里问出了在场吃瓜群众都很在乎的一件事。 “啊?我没说过吗?哈哈哈,现在不就说了啊。”窝金拍了一下自己旁边站着的芬克斯的肩膀,十分大气的说。 “嘶嗷,靠,窝金,你力气那么大,怎么当西索的姘头的,床上两人谁赢谁上面吗?”窝金的一拍完全没注意力气,直压的芬克斯脸黑皮红的。 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直接在好事群众里抛下了这个□□,直接一个闪身,滑出了窝金的臂弯。 “我貌似听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话啊!”飞坦,富兰,还有信长感觉事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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