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黑暗中沉沦了很久,以至于当听到有人的呼唤时,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那声呼唤成了注入我的力量。  费力的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叶医院的病床上。    等等,木叶是个毛啊?    脑子好像锈逗了一样停滞了片刻的运转。  但随即我又意识到,那似乎是我出身的忍村。    忍村?  这么说,我是个忍者?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愁容的美女,  嘴巴不受控制:“美人儿,刚刚是你叫我?”    咳咳,这就是我的声音?!  怎么这么幼/齿?  嫩的有点儿过分了吧!    顾不上看那美女脸上闪过的一丝奇异色彩,  我立刻惊恐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我*!这么小个身体连五岁都不到吧!尼玛坑爹啊!这不可能是我!    嘴里念叨着:“我擦我擦,这梦也太可怕了,赶紧醒赶紧醒!”  然后闭紧了双眼,半晌才再次睁开  ——白白的病房,美美的姑娘.....    “美人儿,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想我的脑子已经锈逗了。    那美女二十出头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担心,  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低声自语:“没烧啊。”  片刻思索后,又喃喃道:  “大概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那声音倒是颇有些巾帼须眉的赶脚。  不错,是我喜欢的!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    门锁发出咔嚓的声音,又一个人进来。  我和美女一起看过去,  只见进来的男人面容清瘦俊美,却苍白的异常憔悴。  ——好一个秋风拂弱柳的美人儿!    奇怪的是,这样纤弱的一个人,我却觉得有种‘她(他)很强’的感觉。  大概是淡金色如眼镜蛇一般的邪恶眼瞳出卖了她(他)吧。    然而那美人儿的声音意外的低沉嘶哑,  与柔弱的皮囊截然不同:“纲手,太慢了。”    纲手?这就是第一个美人儿的名字?    我看向前者,眼睛又眨巴了两下:  “纲手美人儿?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声音的稚嫩简直让我不能忍!  但此时此刻,记忆空白的我,更想知道前因后果。    尽管我知道,那肯定不是我的真相的全部,  就如同我知道,这身体不可能是我的全部一样。    名曰纲手的美女叹了口气:“你还记得自己的姓名吗?”    “野原琳?”    这样一个姓名脱口而出,像是一种本能。  尽管对我来说,有些陌生。    “啊。你的父母是木叶的英雄,他们为了让我的忍术进行完,更是为了木叶,牺牲了。”    牺牲二字压在心口,尽管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觉得这些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  鼻子一酸,眼角一阵湿热,  然后脸颊上流过了些什么。    ......哭了?    这身体的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啊喂!    “琳,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监护人,千手纲手。你不会一个人的,不会!”    那纲手美人儿目光坚定,将我的头搂在怀里。  然而我最大感想却是:很软很大很舒服......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一旁充当背景的柔弱美人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纲手,三代老师找。快点。”  她(他)不耐烦的睨了我一眼。  很奇怪,我没有看到,但却可以感觉到。    莫非她(他)暗恋纲手美人儿,误把我当成情敌?  这样的误会可不能允许!    我知道世俗的眼光,因此也能想象到同性之间的恋情怎样的不易。  这黑发美人儿却一直坚守,真是让人感动至极!    我从纲手的怀里费劲的探出头,也没来及擦眼泪,  冲黑发美人儿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以示友好。    你看你看,人家瞪我,我冲人家微笑。  这样的以德报怨,何等伟大!  我甚至为自己的宽容理解在内心鼓掌,奈何后者压根就不鸟我。    “马上,大蛇丸。”    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不要伤心过度,  纲手美人儿就和那个叫大蛇丸的黑发美人儿走了。    我在心里一边挥着小手绢,一边擦着眼角的泪花,祝她们从此幸福。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也不在这!    叹了口气,我闭着眼睛,使劲的试图回想起些什么。  然而,什么也没有,使劲使的我都要如厕了也一无所获。    算了,顺其自然吧。  至少我知道我喜欢美食,喜欢美景,更喜欢美人儿。  所以最起码,  要活着......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都有人来看望,大都是些我已故父母的朋友。    我想这身体的父母生前应该是幸福的——  他们不但拥有彼此,拥有我,还拥有一帮看起来十分像样的‘狐朋狗友’。  而且还都真挚的关心。    心中颇为感动的一只手拿着苹果啃,  另一只手直直的伸着,接受巨型针管的抽血。    直到白色装束的大叔和我说“好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有点儿头晕。    接过大叔递来的几颗糖,  尽管我不大喜欢特别甜腻的东西,还是立刻撕了包装纸将几颗糖都塞进嘴里。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两颊凹凸不平的鼓出来,将糖的部分形状印的一清二楚。    我记得上回头晕的时候‘不小心’抓了大蛇美人儿的胸部,  发现双手‘如履平地’于是在疑惑之中漏了馅儿:  “欸?美人儿怎么一点儿都没发育?”    随即意识到说漏了嘴,我立刻撤回双手,闭眼扶额道:“啊嘞?我头好晕啊。”  当机立断,倒头就睡。    我在闭眼前当然没有漏看大蛇美人儿眼底一闪而逝的怒气和......兴趣?    待他沉默着走了,我才睁开眼,  转而又看向自己的双手,  不由一笑:“嘿嘿,还是赚到了!”    不过当我从医院的白衣大叔那儿听说,大蛇丸是个男人的时候,才惊觉  ——原来蛇美人儿与纲手美人儿的故事更加曲折  ——大蛇丸居然能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受歧视,而自愿变性为男人!    真是......太伟大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大蛇丸以前是个女的(他不是啊喂!),  看他一脸女性的纤柔清秀不就知道了?  明显是男性荷尔蒙不足,女性荷尔蒙有余啊有木有!    如果我知道在我对着嘴角抽搐的医生说这话时,大蛇丸就在门外的话,  我可能会知趣的将它们都吞回去。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随后几天的大蛇丸‘关心晚辈’便当吃的我脸色发青,甚是想吐。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马上就能出院了。    尽管此时的我还不知道,  自己出院后直至上学前的两个星期,仍然躲不过大蛇丸便当的荼毒。    所以我开始悠哉:虽然在下是直的,但是用BL与GL的眼光看世界,会看到更多的JQ,  这只是一种调侃的生活态度,没有人会不喜欢。    看着大蛇丸阴森森的笑,    好吧,大蛇丸应该改名叫‘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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