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海回家已经半个月,这半个月来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李云海要突破七品,将玄玄水中的玉佩取出。还想通过修炼忘却福伯离去的伤痛。

马长寿一直没有再出现,这也让李云海拿他没办法。在家半个月的李云海第一次出门,准备去买点东西。一出门就被人尾随,李云海将其引入僻静的小巷。

李云海冷冷地说:“都出来吧!这里不会有人来。”

八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子,肌肉都有鸭蛋那么大。“小子,有人要你的胳膊,不好意思了!”

李云海冷冷地说:“杀,一个不留!”八个人一时间全部喘不过气,脖子好像被人掐住。脸色已经因为缺氧而发紫。李云海冷漠的看着,看着他们蹬脚,看着他们恐惧的挣扎,李云海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死远远是不够的,李云海催动烈火符,八人的尸体全部化为飞灰,死无全尸,成为孤魂野鬼,什么时候被鬼差抓去,就看运气了。

因为福伯的死,李云海黑暗的一面又开始冒头。李云海扶着额头,想着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悔不已。李云海没有逼问主谋是谁,显而易见——马长寿。

又是十几天过去,门可罗雀的李家来了不少人。来人都是村里的乡亲,一开始唠唠家常里短,李云海也很开心的听着。后来就变了味。

李云海说道:“大家来的目的我算是明白了。开发商拿我不卖地为借口,不想要各位的地了,各位便要我让步,卖房卖地。我李云海在这里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这地我不卖!没得商量!大家都乡里乡亲,我也不想撕破脸皮。”

村长劝说道:“小李啊!你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是阻碍大家的发展啊!你这样做事可是要不得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的道理李云海是懂的。这些天李云海也打探了些情报,也知道城市在向东发展,这城西的城乡村没个二十几年别想被照顾。一旦拆迁,那将是一笔巨资,孩子便是拆二代了。尤其是地产公司开的价很难让人拒绝。

李云海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数落,一拍桌子,说道:“大家怕是不知道我李家在这里多少年了,从清朝到现在,我李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说搬迁的事!怎么大家是要戳我脊梁骨?是想让我死了以后没法和祖宗交代?我李云海今天就放话了,不搬!不卖!请吧各位!”

话说道这份上,大家也没趣各自就散了。村长则联系了村里的壮年商量怎么驱赶李云海,或者直接强拆了。村长计划都定好了,却在晚上做了噩梦,和他一同准备行动的人都做了噩梦。这大家一合计,多半是得罪了李家的祖宗,众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强拆的话,只是心里都记恨上了李云海。

李云海知道这肯定是马长寿的毒计。李云海不能杀了全村人只能让众鬼在梦里恐吓一下村民,让他们收收心。李云海也不打算放过马长寿,派出恶鬼去索命,却发现马长寿已经被其他人杀了。

真可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马长寿死了,让李云海很是气愤,马长寿一死,重伤福伯的邪道修炼者张守诚便没了消息。仔细一想,这张守诚觊觎李家,必然还会出手。只是他在暗,李云海在明,有些麻烦。

又是数月过去了,有着子母聚灵阵帮助的李云海修炼还是寸步难进。无论怎么修炼都只有两条手臂能吸收,过滤天地灵气。李云海只能放弃修炼出门散心。

在这座生养他的城市,李云海的心迷路了,不知该去向何方,不知该去找谁,曾经的同学都各奔东西了吧!少年的伙伴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忙碌。宋钱,还是别去找他了,要是被问起往事,又要伤心了。

李云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路口一家咖啡店吸引了李云海的注意力——名字:waiting。这名字更像酒吧,而不是咖啡厅。

李云海推门,映入眼帘的是前台,装饰简单而不失优雅。前台的女服务约莫一米七,和李云海身高差不多。李云海走到前台,服务员说道:“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是喝咖啡还是喝茶?”

“茶有什么?咖啡有什么?你是否该给我个菜单?”李云海平和的说。

女服务员带着笑脸说:“先生如果你要喝茶,请往左走,您要喝咖啡请往右走,菜单,我会很快送上。”

李云海想了想说:“喝茶吧!”女服务员并没给李云海拿菜单,反而在门上挂上了歇业的标志。李云海倒是想问,却被毛玻璃门后的景色震撼到了。一方古琴,七八张八仙桌,木质栏杆,百年老楼梯,这那里是咖啡厅,分明是古代的茶馆。

李云海找了一个能看清全貌的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女服务员便拿着菜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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