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帐而出,一道微风轻轻铺面而来,带起一股只有军营中才有的铁血气息。
迎着微风,抬头看了看尚耀眼夺目的骄阳,公孙续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灿烂微笑。
“赵云、夏侯兰,正如这高悬骄阳,只是,此时他们不过刚刚爬上天空,尚不为人知而已!”。
“今日,就当做你们开始在这个热血激昂的时代绽放光芒的开始吧!”
公孙续当先领头,与公孙瓒一起登上观兵台,笑看着已经集结的白马义从。
“听说,我为二位师兄从营中选取白马,有人颇有怨言,心中不服气!”
白马营的演武场上,三千白马义从一人不少,严纲与几名白马义从的老将领站在前方,在他们的对面,昂首挺立着面色如常的赵云和夏侯兰二人,公孙续站在观兵台上,略显稚嫩但却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演武场。
“为了不让二位师兄心中有愧,也让你等心服口服,今日,我替二位师兄立下挑战台!”公孙续手伸出右手,环指众人“你们当中,有任何一人,只要心有不服者皆可站出,挑战我的二位师兄,拳脚刀剑,骑射斗将,任你等挑选,凡有胜者,本公子做主,赐白马,赏百金!”
最后,公孙续将手指停在严纲以及前方几名老白马义从的将领,面上浮现一丝带有邪恶的微笑,“也包括你等!”
见公孙续如此承诺,下方士兵看着俊朗不凡,身材如常人一般无二,顶多修长一些,丝毫看不出威猛之气的赵云和夏侯兰,一个个都摩拳擦掌。严纲冷着脸,没有说话,目光中却尽是愤怒,他觉得,公孙续这是在羞辱他和白马义从。而白马义从的一些老将领和老兵,则苦笑的摇了摇头,跟随公孙瓒多年,他们很清楚自家公子是如何妖孽,他怎么可能做无把握之事。
“公子!”一名白马义从的老将领,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子站了出来,朝公孙续拱手。公孙续定睛一看,是侯府的家将侯勇,侯方从弟,颇有勇武,自公孙瓒娶侯夫人之后,便一直跟随公孙瓒南征北战,乃是心腹中的心腹,“我等可否退出?”
公孙续心中一乐,暗道侯勇狡猾,“可以!”,后又高声道,“凡欲退出者,皆列于右!”
公孙续话音刚落,一干白马义从中的老人以及他们的下属就退了出去,一下子便少了近两千人。
看着一下子退出这么多人,身为白马统领的严纲双目几欲喷火,但身为新统帅,严纲又不能与老人发火,这不利于他在军中的统治,况且此事完全自愿,他也无法强迫任何人。同时,他更不敢顶撞公孙续,于是便将所有不满都发泄到了赵云和夏侯兰二人身上,看着二人,横眉冷对,暗暗咬牙。
“赵虎!出列!”,严纲瞠目高呼。
“诺!”一大汉应声而出,狞笑着扭了扭脖子,握了握拳头,朝赵云、夏侯兰二人一拱手,道,“请二位赐教!”
赵云退后一步,夏侯兰见此,无奈哭笑一声,弯腰拱手,“得罪!”
“呼!”赵虎的架势也有几分高手的样子,铁拳带风,攻向夏侯兰的面颊,竟然毫不留情,看来是铁了心想要击倒夏侯兰。
“呃~!”就在众人忍不住想要捂住眼睛,不忍看到夏侯兰被明显更加野蛮强壮的赵虎一拳打爆的样子时,夏侯兰身子一低,快速从赵虎拳下闪过,同时右手握拳,一招猴子偷桃狠狠击打在赵虎腹部。
赵虎顿时感觉自己腹部如遭受重锤撞击,内部所有器官都被挤压的抽搐,忙张开嘴,舒缓一下来自身体内部的压力,然后双眼暴突,身子一弓,面色苍白,捂着腹部,口中发出一阵压抑的痛呼,缓缓倒地。
“我来!”夏侯兰一招击倒赵虎,非但没有将众人震慑住,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挑战欲望,皆跃跃欲试,于是,众人纷纷站出挑战。可惜,无人能够在夏侯兰手中走过一招。
“公子,我等功夫皆在马上,小人请求公子能够在我等在马上与两位公子一较高下!”一白马义此时也见识到了夏侯兰的不凡,知晓在拳脚上根本无胜过夏侯兰的希望,于是提出新的要求。
白马善骑射,说一身功夫都在马上,也不为过。
“准!”
片刻后,二十多个依旧没有放弃求胜欲望的白马义从从营中牵出自己的白马,手持一根包头木棍,雄赳赳气昂昂的出现在观兵台下,似乎,只要白马相伴,便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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