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燮”司马郅被越兮引入了局之后,这个名字总是萦绕在脑中,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阴燮有什么目的?即使将朔州拱手让给西凉,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他所求的目的是什么?

司马郅疑惑看着越兮,他不止怀疑阴燮,更怀疑越兮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目的,要知道,自己是一路跟踪越兮,他很自信以自己的身手,就算是越兮这样的绝顶高手面前,也很难被发现行踪。

显然这次谈话,越兮是有备而来,还有一个漏洞,既然怀疑阴燮,为何将阴燮的侄子阴修带在身旁,司马郅保持着他应有的对一切事物的怀疑。

“你在疑惑?”越兮从司马郅的面容中看出他对此事的怀疑。

“是。”

“那人的目的?”越兮并不直接点出阴燮的名字,司马郅知道,他担心隔墙有耳。

“对。”

“抱歉,我也正在调查。”越兮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仅仅因为你刚才所说,并不能说明什么。”司马郅观察着越兮表情的变化,似乎希望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什么,哪怕细微的变化,也会被他那一双警觉的眼睛扑捉到。

“我也只是怀疑。”越兮略有失望的说:“之所以将他放在身边,也是希望能捉到他与自己叔父之间的联系。”越兮这里的“他”是指刚刚被支出去的阴修。

“抱歉,越将军,恕在下难以苟同你的观点。”司马郅直起腰,用两只手放松的在后背揉了揉。

“看来你是不信我。”

“既然将军如此直接,那么在下也直言相告,我的确不信将军。”司马郅继续放松的转了转脖子继续说:“你并不知道我会来找你,可是我们一见面所说的话,却是你早已准备好对我说的,这如何解释?”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可不曾想,你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你进入朔州境内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了。”越兮似乎有意向司马郅解释:“你为了萧秦而来,早晚会与我相见,只不过我的确没有想到会是今夜。”

司马郅赞同的点了点头,朔州是越兮的地盘,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除了向朝廷交纳两成的税赋外,这里几乎变成了他的独立王国。自己来到这里,被他发现,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想和我说这些话。”司马郅问。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我可以说这些话的人。”越兮含笑着对他解释。

“唯一一个?”

“唯一一个。”

司马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明白了,自己在越兮心中的地位,铁鹰卫的职责之一便是刺奸,如果阴燮真的通敌导致雷业战死,这的确是自己的职责,更何况自己是铁鹰卫的首席。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需要问你两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司马郅准备开出自己的条件。

“你坐地起价,我便就地还钱。”越兮笑了笑:“你要问萧秦吧?”

“这是第一个问题。”

“我如实回答你,我不知道萧秦在哪,你信吗?”越兮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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