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下我也是被完完全全得给吓得破了胆,以至于我叫喊的时候都破了音,摇摆的木椅,因为地震而倒塌的楼房,甚至是与之格格不入的树木,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奇诡的味道。
“怎么了?你他娘的怎么不给我把床给移开。”过了一会儿胡茵曼也打着手电钻了进来。
“有具尸体!”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道。
“尸体?树?”胡茵曼似乎更为后者感到惊奇。“这是什么树?”
“我怎么会知道。”
“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但是这树根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胡茵曼关掉手电从我手里抢过火把四下挥舞。
说实话在这种地方看见一具尸体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就是觉得挺可怕的,可怕的不是那具尸体,而是这种气氛,所以对于我来说这里的尸体却让我很是费解,因为他的坐姿,他的所在的地方,都让我匪夷所思,因为这里居然有一棵树,如果说是仅仅死在摇椅上那我还没话说,可是他是死在树的下面啊?难不成这个家伙是在等树长大之后坐下去乘凉嘛?明显不太可能。还有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一棵树?长在山体中的树?长在建筑宫殿内的树?难不成这是遥远的那个时代古人们修建地府的时候种植的?
“可能是移植过来的!”胡茵曼喊道“别看尸体了,来看看这树。”
“树有什么好看的。”我撇了撇嘴,继续把视线放在尸体上,看着这个尸体,微弱的光线下可以辨认出那是一具干尸,年份也看不出来,而且就算可以推算我这个外行也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能根据那干瘪的皮肉和露在皮下显著的胸骨和已经白骨化的手臂来推测尸体的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
“不过还是觉得他和树格格不入啊!”我想到,毕竟这个东西是压在树根上的,就好像是他死了,树才生长出来的一样,不过树根?树根?尸体?光线的移动照射下突然我发现这个尸体的双脚居然是埋在泥土中的,不.......不对,不是埋在泥土里的,那土黄干枯的双脚并拢在一起简直就好像是树杆的根部一样,可是.....没错,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然真的是树杆的根部。
“尸体是从树杆上长出来的?”这下我才发觉这尸体的干瘪程度和皮肤颜色蜡黄的和树皮一模一样。“妹纸你快来看!”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我急忙转头向着胡茵曼那边看去,不过我一转头也发现胡茵曼是蹲着的,蹲在树根的旁边仔细的看着。
“没错,是长出来的?”她坚定了我的想法,指着火光下的树根“这是尸体啊!”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渐渐的发现,这树纠缠结扎的树根居然都是人的身体,他们伸长着手臂和双脚,把腰部绕在一起如同蔓藤一样交错生长,而脸呢则是对着外面一张一张的闭目合嘴的立在根茎之上。
“这.......这........简直就是一个人树!”我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这树的下面就是一个个人,但不知道是死还是.......。”胡茵曼说着把蜡烛伸了过来想要照清楚那贴在树根上的人脸,但是下一秒我居然看见那张脸睁开眼睛,灰色的眼珠在褐色的树皮状眼眶中来回滚动,真是的不能再真实了,接着树根上人脸的嘴巴也张开了,他哈的一下吹灭了胡茵曼手里的火把,短暂的黑暗一瞬间把我们吞没。
“呼”的一口气把胡茵曼手上的火把给吹灭了。这下我看的真切那就是老树上面的人脸干的。
黑暗中我听见胡茵曼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接着就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发出,而胡茵曼也没有选择打开手电,我又没有手电,这种空间下巨大的恐惧压迫着我,我感到窒息。
“你别出声。”胡茵曼在我耳边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我黑暗中摸着胡茵曼的手:“姐姐,你别抛弃我了,我尿都吓出来了。”
“怂。”她骂我。
“不是,你为啥不开手电。”
“别废话,你听。”胡茵曼捂住我的嘴。
接着我听到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在这种充满恐惧的地方,像是有无数个人的脚步声此起披伏的响起。这个声音来得很突然但是我听得出来那绝对不是从门外走进来的,是无声无息的直接从房间里面响起来的,就是我们来的时候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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