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的想法旁人不知,而他这一天的行踪,却早已化作小道消息,不胫而走了!
洛阳南宫嘉德殿后,皇帝寝殿
皇帝昏倒自然是护卫严密,五步一岗,侍奉周全,奴仆穿梭。
作为皇帝最为信任的常侍,张让自然是整日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侧,细心侍奉。
而此刻的张让却难得抽出了闲暇,端坐在寝殿的侧房之中,仔细聆听着面前之人的叙述。
“张公,一切就是这样!”良久之后,那着装类似于张让的宦官,才缓缓收尾道。
而一直聆听的张让,此刻也是沉默不语,低头沉思良久,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叫咱家也无能为力了!”只见他缓缓的抬起眼睑,面容深皱的看着那人道:“此事却烦扰赵公了!”
对面那人闻言也是连忙道:“张公严重了!既然如此,忠就先行回去了!”
看着张让漠然的点了点头,那人也不多言,就缓缓的退了出去。
及至那人走了许久之后,张让才目光深邃的看着远处,喃喃道:“但愿上苍庇佑!”
随后便出了侧房,低头回到了天子寝殿之中,这伺候天子的事,他可是丝毫不敢懈怠,即便方才也是借着出恭的由头,得一时闲暇。当下又是回去了!
张奉自然不知道一切的发生,还在潜心得分析,汉帝刘宏的病情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
虽说他潜心医学,对行医也有自己的见解,但是保不齐后世与当世的医术,会有所差异。
而且此番刘宏生病的时机与症状亦是十分的蹊跷,使得张奉也不得不多想。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奉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有小黄门来将他呼唤过去。
看着小黄门殷勤的笑容与故意的谄媚之态,张奉此刻才恍然惊觉,自己似乎除了御医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中常侍张让的儿子。
一念至此,张奉也不由的疑惑不已,自己既然是张让的儿子,作为如今刘宏身边炙手可热的常侍。
这半天时间下来,自己的便宜父亲张让为什么没有与自己沟通,给自己相应的解决办法呢?
张奉心中疑虑,当下也知这个问题,眼前的小黄门是无法给自己答案的。
可耐不住心中好奇,一路上,张奉不断的旁敲侧击起来。
“敢问内官,不知陛下的病情,眼下如何?”张奉小心的询问道。
“哎。丝毫不见好转!”闻言小黄门忧心道,接着似有顿悟的瞥了一眼张奉,轻声道:“张常侍此刻也是寸步不离的照料着陛下!”
似乎是说给张奉听一般,莫不可查的瞥见张奉似有所懂的点着头之后,便立即低头不语,继续向前带路了。
这一切自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张奉所能观察的到的,心中伴随着知张让未曾寻自己的缘由而释然的同时,也对刘宏的病情进一步的担忧起来。
皇宫之内虽然庞大,但是涉及到帝王的事情都是,特急特办的事情。
正因如此张奉一路也畅通无阻的随着小黄门,一起来到了汉帝刘宏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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