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你说这话的时候可要讲究证据,两位联邦调查局的警探可都在这里,小心说话大了舌头不好收场。”安东尼警告着艾伯特,他不允许丽贝卡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艾伯特走到了安东尼的跟前,但是又被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恫吓住了。紧绷的衣裳中印出的肌肉是那样的结实有力,他还清楚的记着自己曾被这充实的肌肉痛打了一番,至今为止,脸上还隐隐作痛。
“我大哥亚当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恰好就在那楼梯处横尸体躺着,满地的鲜血,至今那里都还没有擦拭干净。”艾伯特详尽的描绘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他自己就在案发现场一般。
“可是这又和丽贝卡有什么关系,亚当死的那段时间,我与丽贝卡正在镇上的咖啡馆里商讨一些事情。”安东尼振振有词的说道。
听到这,贝拉米有了兴致,极力的想要把联邦调查局警探的身份表演货好。“那么安东尼先生,你先前说自己与丽贝卡夫人在亚当先生死去的时间里有不在场证明,请问有谁能够作证?”
面对着贝拉米的一番询问,安东尼面不改色,从容的应对道:“咖啡店里的服务员可以作证。”
“咖啡馆的客流量那么多,你又是如何肯定他们会记得你们呢?”奥利弗开口问道。毕竟咖啡馆的客人居多,若是单服务员认清客人的话,除非是给他们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因为当时我没有带够零钱,特意钱去街角的取款机里提了的点钱。因此那里的服务员对我们有些印象。更何况亚当死的时候,当地的警察也找我们问过话,那里的服务员也给我们做了证明。”安东尼解释道。
“不错,当地警察总结的是亚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落下来致死,并不是什么凶杀案件。”一旁丽贝卡夫人也开始辩解道。
如果事情真像安东尼与丽贝卡夫人所说的那样,亚当是自然死亡。那么接二连三的鬼魂作祟又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奥利弗与贝拉米悄悄的谈论着自己的想法。“一般来说,累类似这种案件的凶杀都是妻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一周的脏衣服输者洗怎么样?”
贝拉米应下了这个赌注,在他看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先前安东尼曾经说过自己半路去取款机取款的事情,奥利弗特意留意了一下。“安东尼先生,你之前说你曾经中途离开过咖啡馆?”
安东尼的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嘴唇微抿。“是的,我中途离开了二十五分钟。当时取款机前排着长队,就好像商量好了一般都在那个点取钱,真是比赶着投胎还急。”
奥利弗刚想开口,话语都迈上了嗓子眼,就被丽贝卡夫人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中。
“镇上的咖啡馆离我家有来回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即便是让我飞也做不到啊。”
不知为何,丽贝卡夫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竭力的撇清自己与亚当之死有关的联系。
艾伯特继续煽风点火般抨击道:“可是你却有杀害我大哥的目的与动机。”
空气渐渐凝固,越发的安静起来。众人静听着艾伯特讲述着他所知道的一切源头。
“你与我大哥都对各自的性生活没有约束,只要各自开心高兴就好。但是你们之间却是约定纵使玩的过火也不能与他人生育下孩子。而我大哥则是迈出了那个界限。你因为无法忍受大哥的婚姻背叛而痛下了杀手。”
“丽贝卡夫人,当真是这样的吗?”贝拉米看向了楚楚可怜的丽贝卡,后者似乎极其的虚弱无力。
丽贝卡夫人难以启齿,踌躇之间已然暴露出来了艾伯特口中的事情的真实性。
“哼,大哥想要和情人生育孩子,令得你感到愤怒。至于那个情妇,其实就是安妮塔!”艾伯特当下便指认出来了亚当情妇对象安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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