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喘着粗气,眼底渐渐的泛起猩红,周围的白猿一个个有些畏畏缩缩的围着郝鑫,一步一顿的将郝鑫的周围的活动空间一点点蚕食掉。

郝鑫现在心中虽然又开始泛起魔念,但是仍然理智尚在。他提着手中尝了妖血愈发赤红灼热的羽卿剑,像是要暴起杀猿一般。

对着一个方向的白猿就挥动着长剑,作势欲扑。面对郝鑫长剑的那一片白猿吓得叽叽叫着,屁滚尿流的逃成一片。

其他方向的猿猴也被吓住,慌里慌张的往后跑几步,发现郝鑫没有杀来,顿时又放下心来,一点点的再蹭回来。

郝鑫现在完全是凭借着手中羽卿剑的威压,加上自己之前砍掉猿王两只手的威势,才能将这群白猿撵的屁滚尿流。

要说他现在还剩下几分本事,也只能用油尽灯枯,外强中干来形容了。

白猿王看着自己这帮手下的小猿如此的怯弱,竟然被一个人猴撵的惊叫连连,一张猴脸顿时有些挂不住。再加上一双最重要的铁掌被郝鑫剁掉。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让这白猿王暴怒的吼叫一声,一下子镇住那些逃跑的白猿,让它们不敢再逃,转而像着郝鑫身后那些猿猴一样。

像是探雷一般往郝鑫这边摸来。

郝鑫看着这些白猿再度回返过来,顿时气的笑了,配上浑身那黑红黑红的血,就像是一个地狱血海里爬出来的修罗。

他恨恨的瞪了白猿王一眼,却是对上白猿王那凶残阴狠的眼神。“你这畜生长得丑陋无比,心中的狡诈阴狠也是一点儿都不少,你害我兄弟,倒是先把我记恨上了。”

郝鑫提剑一指白猿王,看着这怪猿眼中闪过的忌惮与恨意,看着那个方向的白猿颤抖的样子,冷笑起来。“说你们是畜生真是一点儿都不虚,纵然你们有了修为又如何?纵然你们开了灵智又如何?”

“还不是和那野兽一般,谁把你打痛了,就畏惧谁,恨上谁,我若是驯兽师,一定会把你们变成手底下最听话的奴仆。”

“不过我不是驯兽师,也不会那些驯兽的技巧,所以今天......”郝鑫顿了一下,手上赤红长剑稍稍拧动。“注定是你们的死期!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白猿王虽然听不懂郝鑫说的是什么,但是并不妨碍它感知到郝鑫言语中的杀意。

“吼~”

白猿王一声嚎叫,妖王的威压一下子笼罩整个战场,同种同源的更高阶气息讲这些白猿的凶气全部都激发了出来。

一个个两眼冒着红光,龇牙咧嘴的留着涎水,挥舞着粗大的猿掌上,那五根曳着寒光的黑红利爪,疯魔一般的扑向郝鑫。

郝鑫右手中的羽卿剑受到这妖王威压的刺激,竟然自己无火自燃起来,燃的是紫衣红芯的奇特明焱,左手中的墨青剑鞘却是在羽卿剑燃烧起来的时候变得森冷冰寒,让人有些抓不住这剑鞘。

一冷一热,一火一冰,暗合阴阳之道,剑与剑鞘交相呼应,其内蕴含的力量在郝鑫的身体里交织,将他的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交替轮转。

本来就重伤虚弱的内腑完全是受不了这力量的刺激,但却也被这力量激发出不知道哪里蕴藏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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